厲憑閏說:“但我感覺我目前同樣無法通過給畫作法來了解真實情景。”
鐵萬刀道:“你覺得你到底被什么影響了?”
厲憑閏說道:“我也說不清楚。”
“那你作法方面會不會也受影響啊?”鐵萬刀問。
厲憑閏道:“族長說的是不是指通過作法了解鐵倉廷地下某個地方是否發生了變化那件事?”
鐵萬刀說:“是啊,此事會不會受影響?”
“我也不確……”厲憑閏道。
話還沒說完,鐵萬刀便打斷了:“又是不確定,是不是?”
厲憑閏點頭道:“是不確定。”
鐵萬刀雙手背后,一臉無奈,搖了搖頭,然后說道:“你現在就作法吧。”
“就在這里?”厲憑閏問。
“是啊,你帶作法用的東西了嗎?”鐵萬刀問道。
“這么作法倒是不需要用什么特別的東西,有蠟燭就行,我袋子里本來就有蠟燭。”厲憑閏說。
一旁的鐵今絕問:“是否需要我暫時遠離?”
厲憑閏道:“作法時的確是無人在我近處最好。”
“說話聲會打擾你嗎?”鐵今絕又問。
“這倒不會。”厲憑閏回答。
鐵萬刀對厲憑閏說:“需要點蠟燭是吧?那你到那邊去作法,離這些紙遠些。”
“是,族長。”厲憑閏道。
說完,他便朝鐵萬刀之前指的地方走去了。
鐵萬刀對鐵今絕說道:“鐵長老,我們去那邊坐吧。”
鐵今絕答應后,兩人便離厲憑閏遠些了,再次到那邊挨著的兩把椅子上坐了下來,分析起了一些事情。
厲憑閏點上蠟燭,盤膝而坐,作法測試。
作法完畢時,蠟燭已熄滅了一會兒,厲憑閏將熄滅的蠟燭拾起,放進了自己的袋子里。
他看著正在說話的鐵萬刀和鐵今絕,走向了之前畫畫的那張桌子。
鐵今絕和鐵萬刀站起來后,也走向了之前厲憑閏畫畫的桌子。
鐵萬刀問厲憑閏:“測出什么來了嗎?”
厲憑閏點了點頭。
“什么結果?”
厲憑閏道:“我測出來的結果就跟之前鐵長老說的那三個方士測出來的結果一樣。”
鐵今絕說:“你果然厲害,竟然獨自測出來了。”
厲憑閏微微皺眉道:“其實我也奇怪為什么僅僅這樣做就能測出來。”
鐵今絕道:“何出此言?”
厲憑閏說:“這種事情,按道理來說,憑我一人之力是很難測出來的,然而今天在作法時,我卻有不一樣的感覺。明明我用的是一般的方法,但作法結束后,我的感覺卻跟我以前用一般方法的感覺不同,就像用了什么奇特方法似的。”
鐵萬刀問:“你作法完畢為什么又來桌子這里了,怎么不直接過去告訴我?”
厲憑閏道:“雖然之前的那段作法過程結束了,但我還想對畫進行作法,所以就直接走過來了。”
“你剛才不是說就算你給畫作法,你也無法知道別人之前看到的是什么情景嗎?你還說感覺你目前同樣無法通過給畫作法來了解真實情景。”鐵萬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