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憑閏聽了鐵今絕這話,心想:鐵長老說了這話是不是就能給我解圍了?希望族長接著鐵長老的話說,我就不用繼續回答族長的問題,可以直接畫畫了。
想到畫畫的時,厲憑閏心中又是一緊:被鐵長老修改過的畫,族長都覺得別扭,我這次畫出來后不經鐵長老修改直接就讓族長看,一會兒族長能看得下去嗎?我不擅長畫畫,我本來就有自知之明,那次我起初就不想答應族長畫畫這件事,后來是聽族長說有鐵長老修改,我才答應的啊。現在倒好,又成了我自己畫完就給他看了,他要是一會兒看了生氣該怎么辦?沒辦法,他讓我畫我就得畫,先不想那么多了,畫吧!
鐵今絕那話一出口,鐵萬刀的思緒一下子就被拉過來了。
鐵萬刀想了想道:“之前我覺得那姑娘練的肯定就是掌宇通界功,我都覺得這一點沒有任何異議了!但現在看這些畫,說真的,我并不覺得這像掌宇通界功的動作。但是之前我畢竟看過他模仿那姑娘的動作,不是掌宇通界功又能是什么呢?我感覺,只是這些畫畫得不像。”
聽鐵萬刀已經跟鐵今絕談起了關于那姑娘練的是什么武功之事,厲憑閏心中暗暗感謝鐵今絕給自己解圍了,他便憑印象畫起了畫。
在厲憑閏畫畫的時候,鐵今絕和鐵萬刀走到了兩把挨著的椅子那里,坐下了,繼續在一旁分析暮夕閣地下室中發生的事情。
過了一會兒,鐵萬刀站起身來,走向了厲憑閏,看他畫得如何了。
鐵今絕也起來走了過去。
厲憑閏忽然停止了。
鐵萬刀看著厲憑閏正在畫且只畫了一部分的那幅畫,問道:“你怎么停下來不畫了?”
厲憑閏道:“我看族長和鐵長老過來了……”
厲憑閏的話還沒說完,便被鐵萬刀打斷了:“我們過來我們的,你畫你的啊。”
厲憑閏說:“我一畫,就會擋住這張畫的一部分,這樣族長和鐵長老就看不清楚了。”
鐵今絕看著厲憑閏的畫說道:“你這畫的是什么東西啊?別說你停下來擋住了畫的一部分我看不出來是什么了,就是現在沒擋著,我也看不出來這是什么啊。你不用瞎操心了,你擋不擋我都看不出來。”
厲憑閏聽后心中有些不舒服,他想:本來我就不擅長畫畫啊,是族長讓我畫的啊,我水平就這樣,也沒法一下子就提高,我能怎樣啊?再說,他看不出來畫的是什么,也跟我沒畫完有關系吧?
于是厲憑閏說:“我畫完了再請族長和鐵長老看。”
“你有沒有已經畫完的啊?”鐵萬刀問。
“有。”厲憑閏說道。
“哪兒呢?”鐵萬刀說,“我怎么沒看見?”
這時厲憑閏看向了桌子上放著一些紙的地方,他把上面幾張白紙拿了下來,那里便露出了一張畫好了的畫。
鐵萬刀道:“哎喲,畫完了的還拿白紙蓋上,這是什么意思啊,怕我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