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今絕想:“也有可能以為短時間內沒人來暮夕閣看,無人在意?”
厲憑閏作法完畢,三人便又往前走了一段路,然后厲憑閏再次通過作法用之前被移開的東西堵住了通道。
在通道中,三人每走一段路,厲憑閏便進行一次作法。
三人走到與暮夕閣一層直接相連的地下室后,厲憑閏再次作法,這樣整個通道就全都被堵上了。
在厲憑閏作法時,鐵今絕和鐵萬刀便去看了之前被厲憑閏設下了監記目的位置,的的確確看到了一個黑色圓圈。
厲憑閏作法后,他也過去看那個黑圈了。
被鐵萬刀問到一些話后,厲憑閏直接告訴他:“肯定有人迅速對監記目作法把它毀了。”
“你好好看看這黑色圓圈,能不能發現其他跡象?”鐵萬刀道。
厲憑閏看了看,說:“看不出別的了。只要監記目被毀就會出現這樣的黑色圓圈。”
鐵萬刀瞥了他一眼,道:“我跟你看了這黑圈了解到的東西是一樣的,那我還用得著找你這方士看?算了,既然你也看不出來,那上去吧。”
三人上了暮夕閣一層,鐵萬刀又是在鐵今絕和厲憑閏之間上去的。
到了上面,鐵萬刀讓厲憑閏從袋子里拿出一張不會因為火燒而產生變化的“隔燃皮”,然后把碗放在了上面,又在隔燃皮上放了些點火用的東西。
鐵萬刀讓厲憑閏在隔燃皮周圍灑了不少水,然后便讓親自點上了火。
看著火在那碗旁邊燒著,鐵今絕暗想:目前這碗看上去還沒有什么變化,如果這火真能將這碗燒成灰,也算是燒掉了痛苦的標志,然而現在看來,哪怕是燃燒著的火,也沒能使它發生多大變化。
這時,鐵萬刀突然想起了那自盡了的藍甲人在離世前唱藍甲人的歌之事,看著經過火燒都沒多大變化的那個碗,本就氣不順的他突然心中怒火更盛了,他看著實在不解氣,便對厲憑閏說:“你有沒有辦法把它徹底燒成灰?”
“啊?”厲憑閏一愣,并沒想到鐵萬刀突然提出這樣的要求。他不是做不到,只是,如果要做到鐵萬刀說的那樣,他的確要費不少功。
鐵萬刀瞪著厲憑閏說:“你‘啊?’什么啊?我問你話呢,你回答,有沒有辦法?”
厲憑閏知道有辦法,自然不會說謊,便說道:“有。”
“要作法吧?現在帶的東西夠用嗎?”鐵萬刀問。
厲憑閏說:“是要作法。東西也夠用。”
“那就作法,燒!”鐵萬刀說道。
厲憑閏道:“族長,今天應該不會讓我再通過作法做其他事了吧?”
鐵萬刀本來并沒打算讓厲憑閏接下來再作法做其他事,但是聽厲憑閏這么問,他竟有一種覺得對方在跟自己講條件的感覺,于是眉毛一揚,問道:“一會兒要是再讓你通過作法做其他事,你就不做這件事了嗎?還是說,你做了這事,一會兒就不打算再做其他需要用到法術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