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聶揮毫眼睛睜大了道,“你聽清楚沒有?我問你什么時候能站起來!你竟然敢說很快你就能坐起來了!我一個部族長老站著跟你說話,你坐著?你覺得合適嗎?”
權出猛說道:“不合適,但我要先坐起來,然后緩片刻,我就能站起來了。”
“還有多久能坐起來?”聶揮毫問。
“很快的!”權出猛道,“還差一點兒。要不……要不一會兒我坐起來的時候,聶長老也坐下來吧,畢竟您是鐵倉部族的長老……”
權出猛想:如果聶長老剛問完,我就立刻起來,就會顯得假,但要是再拖一會兒,估計聶長老也會等得不耐煩。差不多我就起來吧,起來后別坐時間太長了,最好早點站起來。
聶揮毫說:“倒也是,一會兒你坐著的時候,我好歹也要坐一會兒,反正不能一直是你坐著我站著。我問你,等你能站起來的時候,你是不是就一切正常了?”
權出猛回答:“是。”
“為什么會恢復得那么快?”聶揮毫道,“平時生個小病什么的,想要一切正常也要用不少時間呢吧!你剛才都差點沒命了,這么躺一會兒,再坐一會兒,就能一切正常了?”
權出猛道:“聶長老,這不一樣的,我沒有生病啊,我只是在使用法術的過程中出了問題,才有了生命危險。聶長老剛才幫我念了那咒語后,跟法術有關的問題就會很快消散,等我能站起來的時候,之前的事情就對我沒有任何影響了。我到時候就一切正常了。”
“既然你說你一會兒就一切正常了,那你為什么在明日日出之前還不能作法?都不能作法能叫一切正常嘛?”聶揮毫問。
權出猛說:“等我能站起來的時候,我只是身體就一切正常了,并不是想作法就能作法。剛才聶長老念那個咒語就如幫我向上天‘求情’了一樣,就是答應了明日日出前我不再作法,這樣我才能脫離剛才的危險。雖然到我能站起來的時候我身體正常了,在作法方面我依然跟平時不同。”
聶揮毫道:“你剛才說你周圍氣場仍不對勁,讓你距離我七尺以上。要是我離你近了,能有什么后果啊?”
權出猛說:“我在真正緩過來之前,如果您離我近了,可能會出現不大舒服的現象。”
聶揮毫道:“你還差多久就能坐起來了?”
“立刻……立刻就可以了,我這就坐起來。”權出猛道。說完他就緩緩地坐了起來。
聶揮毫也在原地坐下了,說道:“你明天作法能查出來嗎?”
權出猛道:“聶長老讓我給出具體時間嗎?”
聶揮毫說:“你知道嗎?”
權出猛搖了搖頭道:“此次情況如此奇怪,我很難知道。但我會盡力,希望能早點查出來。”
聶揮毫道:“那你最好……算了,我就不催你了,省得你到時候又著急出問題!但是你不要讓我在等很長時間后告訴我你根本就查不出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