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出猛緩緩地說道:“以后我會努力把一個有一個結果給聶長老。”
聶揮毫想:還行,他還知道該怎么做,但他只是說“努力”,他能做到嗎?
“嗯,還好,你知道我的意思。”聶揮毫道,“我要結果。你要記清楚你跟我說過這樣的話。”
權出猛說道:“是。”
“那你繼續作法查吧!”聶揮毫對權出猛道。
權出猛想:他可算說完了!真夠啰嗦的!
盡管這么想,他也只是說道:“是,聶長老。”
于是權出猛繼續作法。
聶揮毫心想:現在本來應該是我練功的時間,他卻不得不在這里通過作法查這件事,也不知他什么時候能查出來。要不我先離開去做些別的,讓他自己在這里作法接著查吧,部族里那么多事,我哪能在這一件事上耽誤這么久?
聶揮毫看他還在作法,也不知道這時候打斷他是不是有危險,心想:要不我自己直接離開吧,他可能覺得我一會兒還會回來,他也不會走。我之前就跟他說清楚了每次他離開前都必須跟我打招呼,否則他不可離開。我不回來,他無法跟我打招呼,他哪里敢走?
聶揮毫想著便離開了。
權出猛一直閉著眼睛作法查那件事,精神比較集中,他似乎聽到了聶揮毫的腳步聲,但根本就沒閑暇想這樣的事。
權出猛在地室中作法很長一段時間后,仍沒發現什么問題,只好暫停作法休息一下。
他不知道該怎么跟聶揮毫說合適,只是希望聶揮毫這時不要問他為什么停下來。
他并不知道聶揮毫已經出去了,起初還以為聶揮毫在燭光照不到的地方休息,他想叫聶揮毫,但又覺得叫過后他就要回答他的話,于是便沒說。
休息了很短的時間后,權出猛意識到了這地室中靜的出奇。
他想:聶長老會不會是在一旁睡著了?不會,他睡著后一點聲音都沒有嗎?現在連呼吸聲都聽不到。就算聶長老想在蠟燭照不到的較遠的地方,也不會這么安靜吧?到底怎么回事?我當時作法沒怎么注意周圍情況啊。我要不要叫聶長老一聲?可如果叫了,他就會問我問題啊,那我就得回答,我怎么回答?要不……我站起來,拿蠟燭照照周圍,看看情況,但動作要像在作法一樣。我那么做,就算聶長老看見了,他也不會認為我在作法吧?只要他認為我還在作法,他應該就不至于跟我說話吧?我之前跟他說過,我使用有些法術作法的時候不能被打斷,否則會出現危險,還能導致目的達不到。這次我作法之前他也沒問我這次我作法過程中能否被打斷,我想,他應該不會打斷我的,就算不是為了我的安全,他也會為了達到目的而不打斷我的。如果他認為我在作法,但我當時并沒作法,他到時候也不會說我假裝作法欺騙他吧?誤以為我作法那也是他自己想的,我可沒跟他說我是在作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