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士說,那種做了就肯定有實際效果的事目前找不到,但是做有些事可以算是舉行了一種儀式,就像一些信些什么的人拜一些事物那樣,起碼也算是一種祈愿,讓自己覺得自己為之努力了,心里會舒服些。
“什么儀式?事情要如何做?”鐵萬刀問道。
方士再次跟鐵萬刀強調做這種事不同于方士作法,只是祈愿而已,就算舉行了這種儀式,也不保證之前發生的事不會在將來影響鐵倉部族的氣運。說完之后,方士問鐵萬刀,是真的要做嗎?
鐵萬刀因為心中總是不踏實,覺得實在不舒服,所以當聽方士提到這種儀式后,便很想試試這樣能否讓自己踏實些。然而他也考慮到儀式會不會太隆重的問題,畢竟他只想默默地趕走心中的不安,也并不想讓更多人知道他因為七星醉仞亭旁邊死了人的事而舉行什么儀式,他認為這樣做容易讓人看破他的心思,生出更多事。于是他問道:“需要多少人做?”
“一兩個人就行。”方士道。
“要當著多少人做?”鐵萬刀問。
“我知道族長希望這類事能保密就保密,所以我首先考慮到的就是人數多少問題,我要說的這種儀式根本不需要當著其他人舉行,而且做事的人要在沒人看到的地方做。”方士回答。
“這種事一個人做和兩個人做區別大嗎?”鐵萬刀問。
“兩個人做可能會顯得更虔誠些,即使是兩個人做,兩人也是要分開做的。每個人做事時,另一個人都不能在近處看到那個人。”方士道,“族長做顯得虔誠,除族長外,長老做也算是顯得很虔誠的。”
鐵萬刀問:“一個族長做完一個長老做,這樣是不是就是顯得最虔誠的了?”
“是的。”方士道,“這樣的確是最好的。”
“需要怎么做?”鐵萬刀問。
“在把這個人的尸體和中心亭上的血跡都處理后,族長或長老就可以在七星醉仞亭旁邊拿著我給的東西來念些話,那些話并不是咒語,只是祈愿的話。當一個人祈愿的時候,不能讓其他人看到,更不能有其他人打擾。”方士道。
“我做這件事時,用一些東西把我包圍起來行嗎?”鐵萬刀問。
“完全沒問題,但是一定要保證您的眼睛能看到七星醉仞亭的中心亭。”方士回答。
“在把我圍起來的東西上開個口,讓我能看到七星醉仞亭的中心亭,但別人又看不到我,是不是就行了?”鐵萬刀說。
“是。”方士道,“如果防止您祈愿過程中被打擾而影響那種虔誠,那么在您做這件事時,另一個人可以在較遠的地方注意著您附近的動靜,如果另一個人發現有人朝您所在的位置走,也好及時阻止那個人接近您所在的位置。”
鐵萬刀道:“在一個長老被東西圍起來拿著你給的東西祈愿時,我在較遠的地方注意著他附近的動靜。我和那個長老互相給對方看著就行了吧?這事不需要告訴其他人對吧?”百鍍一下“爪機書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