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揮毫帶著恐懼想:吃驚個屁啊!老子還就不怕你們了!你們這幫蠢家伙有什么了不起?還敢說老子快死了,不就會嚇唬人嗎?就算真快死了,你以為老子怕死?老子要是怕這怕那的還能自己跑過來?
就在這時,幾個尸體突然蹲下來挖了起來,沒多一會兒就挖了很深很深,他們從地里拽出了一具尸體,那尸體傷竟然都是各種洞,像被用棍子戳透了一樣。
第四個開口說話的尸體為了讓聶揮毫能看清楚其他尸體挖出來的那具尸體,這才不再貼著聶揮毫,而是站到了一旁。
第六個開口說話的尸體對聶揮毫說:“你只是他‘老子’,他就是聶揚威,看見他身上的洞了嗎?是不是很好看?”
荒漠中的聶揮毫看得出來那尸體真的很像聶揚威,但卻不敢相信,心想:不是的,一定是他們騙我的!一定是他們騙我的!
第六個開口說話的尸體對聶揮毫說:“連自己孩子的尸體都不認了?可是,你不認他,他可認你啊!”
第六個開口說話的尸體動了一下挖出來的尸體。
挖出來的尸體張嘴叫了一聲“爹”,又說道:“好痛苦啊!”
荒漠中的聶揮毫愣住了,頓時心中一片空白。
這時,那個之前抱著尸體哭著大笑的人走近了聶揮毫,手中突然多了一把劍。那人用那把劍刺向了聶揮毫,說道:“替我死去的孩子報仇!”
這時聶揮毫感覺眼前又是一片漆黑了,身體已經不在荒漠中,卻也不知自己到底在哪里,擔心自己入地獄。
之前的那些不屬于現實中的情景都消失了,然而聶揮毫卻已心亂如麻,他覺得此刻只有睜開雙眼喊出聲來才能不入地獄,于是突然睜開了雙眼,大喊了一聲。
睜開雙眼的聶揮毫借著燭光發現自己正在地室之中,權出猛正在給他作法。
此時權出猛已停止念咒語。
然而他一睜眼,又一喊,卻驚到了權出猛。
就在聶揮毫睜眼之前,權出猛把雙手向上方移動,用手心對著上方的白色布傘,然后調整了雙手傾斜的角度。
那白色布傘便隨著他的手傾斜。
權出猛之所以這樣,是為了利用這把作法用的白色布傘收發空間中一些跟作法有關的信息。
然而就在白色布傘向外發某種信息的時候,權出猛發現竟然受阻了,他明顯地感到空中有另外一股力量跟他作法產生的力量發生了沖突。
權出猛的感覺沒錯,但他并不知道為什么會在這個時候出現那股力量,但感覺得出那股力量跟一個沒有人的房間有關系。
其實,這正是因為當時厲憑閏在那個時候正在給鐵萬刀作法。
厲憑閏作法與傲乾殿那個用來起緩沖的后來爆炸了的房間有關,權出猛直接感覺到的那股力量是跟傲乾殿中那個用來緩沖的房間直接相關的,而不是與厲憑閏正在給鐵萬刀作法的那個房間直接相關的。
權出猛猶豫在這樣的情況下要不要先停止給聶揮毫作法,等這種情況過去,再重新給聶揮毫作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