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試出了另一件事,比這更可怕!”侯寄專道。
“什么事啊?”侯學演問。
“就算及時治,我這雙腿也無法恢復成以前那樣了!”侯寄專悲憤道,“我永遠都不能快跑了!以后都行動不便了!”
“你……你說什么啊?”侯學演萬分震驚。
“我說我的雙腿永遠都不可能跟以前一樣了!無法恢復了!”侯寄專說完便低下了頭。他內心無法接受。
侯學演心想:不會吧?怎么他這雙腿就不能恢復了?怎么他從今往后就行動不便了?那他以后怎么辦?不會的……不會這樣的!說不定他剛才使用法術過程中出什么錯了呢!
侯學演說道:“寄專,你先別難過!也許你剛才試的時候出了什么錯呢……也許你的雙腿還有機會恢復成以前那樣呢?別現在就說定啊!哥還沒試呢!”
“不會錯的!”侯寄專道,“就算別的試錯了,這點我也試不錯的!我感覺得到,我確定是這樣的!別安慰我了,我的腿已經這樣了!他毀了我一生啊!”
坐在那里的侯寄專一把抓起了旁邊桌子上的一個瓷杯,猛地朝地上摔去了。
那瓷杯落在遠處的地上,碎成了很多塊。
侯寄專怒道:“我真想讓他像這瓷杯一樣!我恨不得把他摔碎了啊!”說完,他淚水涌出,又悲憤地說道:“可惜我拿他沒辦法啊!”
侯學演說:“寄專,你先冷靜,哥先試試。”
這時侯寄專的右腿又痛了起來。
“啊……痛啊!”侯寄專喊道。
侯學演說道:“哪里痛?”
“腿……右……右腿!”侯寄專道。
“你先忍一忍啊,等哥作法,說不定哥能給你找出辦法來呢。”侯學演說。
“啊……左腿也痛起來了!比右腿更痛啊!”侯寄專叫道。
“忍一忍啊,我在準備作法的東西。”侯學演說道。他一邊說一遍做準備。
很快,他便開始作法了。
侯寄專痛得齜牙咧嘴。
作法完畢,侯學演心中沉重極了。
他雖然并不想在侯寄專面前顯得那么沉重,但臉色也沒好到哪里去。
“作法完畢?”侯寄專問。
“是啊。”侯學演道,“你的腿還痛嗎?”
“現在又不痛了。”侯寄專回答。
“我找到辦法了。”侯學演說道。他說的時候也沒顯得多興奮。
侯寄專問:“什么辦法?”
“防止三年之后你雙腿完全失去知覺的辦法。”侯學演說道。
侯寄專倒是好像看到了一點希望一樣,問道:“怎么做?”
“用伏秋之氣給你作法。”侯學演說道,“現在還不知道什么時辰和方位合適,我需要再次作法才能知道。”
“伏秋之氣?”侯寄專道,“我以前在書上看到過,但并不了解。”
“沒關系,現在我了解就行了,到時候你也一定會了解的。”侯學演說道,“畢竟是族長用被施過法術的鞭子把你打成這樣的,我現在需要知道在此事發生之前,你跟族長都做過些什么事。”
本書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