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絲執看向武尋勝。
武尋勝說:“其實我已經不是第一次跟他解釋了,我跟簡月央之間從來都沒有什么,是被他誤會了,可無論我怎么解釋他都不相信。到現在我都不明白為什么我只是跟簡月央一起走路說話都能被他懷疑。從我被冤枉的情況來看,就算兩個人誰都不理誰,也是有可能被人懷疑的,畢竟懷疑只是動動心思,這心思是無論有沒有根據都能動起來的。”
譚絲執對武尋勝點了點頭,然后對聶揚威說道:“他跟你解釋過吧?”
聶揚威說:“解釋有什么用,他已經讓我感到被侮辱了!我之前不是沒提醒過他,那次看他跟簡柔在一起時我就說過,下次要是再讓我看到他跟簡柔在一起,我就用追襲引滅了他。可是他居然膽大包天,還敢跟簡柔一起出現在我面前,我這叫說到做到,這是他自找的!誰能想到簡柔替他擋了追襲引!”
譚絲執問:“那天你怎么知道簡月央和他會出現在那里?”
“我之前也不知道啊,路過的時候正好看見了。”聶揚威說道。
“你發出追襲引的時候有沒有考慮過可能造成的后果?”譚絲執問。
“看見他們在一起我氣都快氣死了,怎么考慮那么多?”
譚絲執道:“聽代族長說,你進鐵倉廷用的牌子找不到了?”
“是啊,肯定是昨天田溫他們抓我的時候給弄丟了!”聶揚威答。
“你怎么知道是那個時候丟的?”譚絲執問。
“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啊,不然還能是什么時候?”聶揚威說。
“昨天有三個人自稱追殺人犯,他們追的那個人是不是你?”譚絲執問道。
“追的是我,因為他們認錯人了,我也不知道那三個眼神兒中了邪的為什么說我是殺人犯!氣死我了!”聶揚威道。
“你說是他們認錯人了,那你為什么不跟他們好好解釋,而是跑?”
“好好解釋?我解釋他們也得聽啊!人啊,一認定了什么就會不聽解釋,解釋有個屁用啊!那個弼殿剛才不是也說跟我解釋過嗎,有用嗎?人都是這樣!”聶揚威說道。
“你是怎么把他們三個人甩掉的?”譚絲執問。
“你都知道我跑了,就是跑啊。”聶揚威說。
“只是跑就甩掉了,是這樣嗎?”譚絲執眉毛一抬,問道。
聶揚威接著說:“那三個眼神兒中邪的把我認成殺人犯也就算了,亂跟蹤我的路上還把田溫撞倒了,田溫衣服都弄壞了啊,他當然就不能讓他們三個就這么跑了,就把他們三個攔住了。那三個眼神兒中了邪的走個路連個大活人都看不清楚,我就沒見過眼神兒中邪能中到這份兒上的!憑他們這中了邪的眼神兒,認人準得了嗎?愣是跟在我后邊冤枉我是殺人犯!”
“昨天,他們從鐵倉廷外面就開始追你了,是吧?”譚絲執問。
“是啊!我都不知道他們能進鐵倉廷,真是見了鬼了!”聶揚威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