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六說道:“你能不能說一下你當時看到的情況啊?”
那人說了他看到的情況,跟老板說的差不多。說完又加了一句:“那個殺人犯囂張得很,在店里摔壇子還罵我,要不是之前老板規定我們不能說,我恨不得當時就全都說出來!”
計懂字問:“他因為什么摔酒壇子啊?”
“誰知道啊!喝著喝著自己就摔上了,還說什么‘簡’什么‘柔’的,誰知道他說的是什么亂七八糟的!”那人說道。
計懂字問:“那他為什么罵你啊?”
“我也不知道啊,特別莫名其妙,大概是有點醉了吧。我們有個人笑著小心翼翼地問他是否可以不再摔酒壇子了,他罵了那個人一頓,就開始一邊摔酒壇子一邊扔錢,說自己有的是錢,這時候老板趕快把那個人和我們幾個叫過去跟我們說,他是個月央千萬不要惹他,就讓他摔,他扔的錢也夠賠酒壇子了,等他走了我們把錢撿起來就是了。我們就沒人理他了。我從頭到尾沒跟他說一句話,只是從他身邊經過了,他就罵了我幾句。”
全六非常希望殺人者不是月央,便問老板:“你是怎么知道他是月央的?”
“他前天一進來就找到我,讓我親自伺候他,他說他是月央,還給我看了他進鐵倉廷用的牌子。其實我以前也沒見過月央的牌子,也沒法通過牌子辨別真假,他說他是,我就當他是了。這種事我肯定選擇相信啊,要是我因為不相信怠慢了,豈不是給自己找麻煩嗎!前天一直都是我親自伺候他的,起初別人并不知道他的身份。后來我們有個人問他是否可以不再摔酒壇子,我趕快把他和其他人叫過來告訴他們那個摔酒壇子的人是月央,千萬不要惹,他們才知道的。”老板說道。
全六對計懂字和范琴暢說:“看來老板自己也不確定他是月央,這就好了!我希望他不是!”
鐵紅焰問被老板帶進來的那個人:“你和老板都說他發出的第一個球形兵器發偏了沒打到被殺者,你知不知道那個球形兵器在哪里?”
“那個兵器好像從窗戶飛出去了。”那個人說道。
“那窗戶后面是什么地方?”鐵紅焰問。
“一片草叢,平時根本沒人。”
鐵紅焰想再確定一下顏色,便說道:“你剛才告訴我們,球形兵器打到被殺者右臂后,她的右臂流出了紫色的東西,你確定是紫色的吧?”
“確定,我看到的就是紫色的。”
“那你有沒有看到打到被殺者的那個球形兵器當時有什么變化?”鐵紅焰問。
“沒印象了。”他又想了想,說道,“是真的沒印象了。如果有印象我一定會說出來,因為我真的特別反感那個殺人者,要不是老板告訴我們不要惹他,再加上我當時誤以為那個被殺者是藍甲人,我甚至都想沖過去抓住那個殺人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