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這個意思。”謝匯趕忙解釋道。
“怎么不是這個意思,收人錢財,替人辦事。先收了錢,沒有辦事,還在事后把錢退了回來,想來就是對錢數不滿意了。不過,對錢數不滿意早些時候說更好吧?不然別人的事壞了,再把錢退回來,這錢數已經不夠彌補別人事沒辦成的損失了,謝匯啊,你說,我說的是不是啊?”簡良用溫和的方式說道。
雖然簡良說話的方式顯得并不可怕,但謝匯卻聽出他的話背后的犀利。不過事情他沒辦,也已經無法挽回了,他不知該說什么好,有些緊張地說道:“需要我賠多少錢,您說個數,多少我都賠!”
簡良道:“如果你賠不起呢?”
謝匯口不擇言,說道:“賠不起,我就去賺錢,賺到賠得起的時候,再賠給您!”說完,他又覺得自己說這樣的話太傻了些。
“錢?我可以用錢讓你幫我辦事,你也答應了。事情沒辦成,可辦事的時機卻錯過了,我的孩子們已經當不了少族長了。你說你是能賠給我一個時機呢,還是能賠給我孩子們一個少族長的位置呢?”簡良道。
“我……”謝匯沒說下去。
“這個世界上能用錢賠的東西,遠不如無法用錢賠的東西珍貴,你說是不是啊?比如,機會啊,位置啊,還有……人命之類的。”簡良說的時候眼睛里閃過了看起來不那么溫和的光。
謝匯解釋道道:“我錯了!可我真是有難處,我沒辦法啊!”
“有什么難處,收錢的時候可以告訴我嘛。”
“收錢的時候,還不知道會發生那樣的事。”
“哪樣的事?”
“那日,我去方便后,往批閱的房間走,剛剛走到門口,一個黑衣人就點了我的穴道,將我抓進了房間內,控制著我,使我面朝墻待著。跟我一起批閱的衛與曼也一動不動地面對著墻待在那里,顯然也是被那個黑衣人點了穴道的。黑衣人告訴我們,如果我們兩個做了什么而導致少族長非比武部分無法奪冠的話,我們就都死無葬身之地。還說我們應該很清楚少族長多厲害,族長多厲害之類的話。我們覺得他應該是族長派來的人,在監視我們,所以……所以我真的不敢做什么……我并不是拿了您的錢卻故意不給您辦事,我實在是想保住這條命啊!”謝匯戰戰兢兢地說道。
“怎么會有這種事?!”簡良驚訝了。
“是啊!我也沒想到啊!”
“你說的屬實?”
“絕對屬實!”
“你出去方便的時候忘記關門了嗎?”
“這我可不敢忘記。那個黑衣人敲門,衛與曼以為是我去方便回來了,就開了門。”
“你出去不帶鑰匙?”
“不瞞您說,我出門時,沒帶鑰匙。”
“為什么不帶呢?”
“因為……因為當時我急著去方便,一時沒找到鑰匙,不過回來后我就找到了!我知道沒帶鑰匙就出去是我不對,只是我當時太急著方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