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溫點了點頭道:“那當然了!你記不記得爹跟咱們說過‘就算再反感一個人,只要這個人能為己所用,對自己有利,也不要表現出來,甚至要裝出很喜歡他的樣子討好他,反之,就算再喜歡一個人,只要這個人對自己有威脅,也不能對他手軟’?”
“記得呀,我就是因為記得爹的話才那么說的。”簡柔道。
“不過我也聽說過,有的人因為太反感一個人就無法做到去用那個人,有的人因為太喜歡一個人就不忍心對其下狠手。那種人都是被自身情感左右的人,是能力不夠的失敗者,我一定不會成為那種人!妹妹,你也萬萬不可成為那種人!你和我都要做不被自身情感左右的人,做能力極強的成功者!”田溫一本正經地看著簡柔,輕聲說道。
“哥哥,這個不用你說我也知道呀。”簡柔小聲說。
“可是……我們在這次比試中已經夠失敗的了,唉!你和我,居然都沒勝出!我想的是,要么你勝出,要么我勝出,真正的少族長應該從你我兩個人里面出一個才對嘛。我現在都覺得我們是失敗者了。”田溫嘆氣道。
“這次失敗算什么呀,今后的路長著呢,誰怎樣還不知道呢!總不能因為一次失敗就給自己扣上失敗者的帽子吧,這樣的帽子一旦被自己扣上,記在自己心上,就會像個枷鎖一樣束縛自己發展的。戴在頭上的帽子摘下來容易,戴在心上的帽子摘下來可就難了呀,這種帽子千萬不要戴呀!”簡柔雖然也有很強的失敗感,但卻不愿意直接因此將自己扣上“失敗者”的帽子,反而勸田溫。勸著勸著,她自己的失敗感仿佛也隨著她的話而降低了。
田溫聽了她的話,稍微舒服了一些,小聲道:“妹妹,你說得對,我們是失敗了,但我們不能因此成為一蹶不振的失敗者,失敗者的帽子真的不能給自己戴。不過有的事很讓我費解。”說完他用特殊的眼神看了看簡柔。
簡柔環顧了一下四周,貼近田溫的耳朵,用更小的聲音說道:“雖然剛才我們說話的聲音一直都很小,但這種事還是不要在外面說了,回家再說吧。其實我也不明白。”
田溫“嗯”了一聲。
簡柔和田溫都想不明白的,就是他們的爹娘之前告訴過他們,簡良會找人幫他們做手腳,哪怕他倆都無法勝出也不會讓少族長通過在任意兩局中奪冠而直接成為比試的最終勝利者,然而事實上少族長正是通過在兩局中奪冠而直接成為最終勝利者的。
當日晚上,在一個隱蔽處,簡良正為此事找謝匯談話。
“謝匯,我給你辦事的錢,你覺得那個數合適嗎?”簡良裝作心平氣和問道。
謝匯立刻將錢全部拿出交給了簡良,說道:“這錢我一點也不能收。”
“你一定是覺得太少了,都怪我,怪我給你的錢不夠多呀!”簡良假裝自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