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在莫醉等人忙碌的時候,已經躲到了屋內的床榻底下。
陳夢恬走進屋內,輕聲喚道:“大白。”
“嗚嗚嗚……”
從床榻底下,傳出了嗚嗚聲。
“大白出來,我們該走了。”
很快,從床榻底下露出一抹純白顏色。
陳夢恬走上前,將大白抱起來,想著這樣帶出門怕是不妥。
這家伙看似被她調教的,不再對人釋放太大敵意,誰知道到了外面,會不會再出什么差錯。
想了想覺得大白不過是個,不會言語的動物,直接將它丟到了空間。
陳夢恬離開了房間,往東院走去,跟李芙打了招呼要回陳家村。
她推拒了李芙的挽留,離開了陳家宅院。
遠在邊境的姜澤北,已經開始適應這邊的艱苦。
邊境的黃沙吹得人臉生疼,這個季節大風呼呼的刮。
姜澤北初來乍到并沒有惹人注目,他非常低調的入住在邊境的簡陋客棧。
也與邊境的最高將領見了面,這人最初并不是姜家的人,不過是后來陰差陽錯被姜家收服。
這十年內,突厥不是一次兩次進犯西涼國,中間生了很多變故,生生將一個忠臣逼得差點反了。
他的妻兒都被突厥拿來威脅,他也沒有叛國。
邊境的士兵都是皇家與佟家把守,這些士兵都是半吊子,這位將領堪堪守住城門,也沒有讓突厥踏入西涼國土地一步。
甚至還損失了妻兒的性命,可皇家竟然責怪他,給了突厥進犯的機會。
分明是突厥人狼子野心,朝廷不安撫他,竟然還責怪,這其中自然是有貓膩。
這就是一些將領們的勾心斗角問題。
最重要的是,朝廷削減了士兵與將領們的餉銀,這一切都怪在損失了妻兒的最高將領身上。
這樣的鍋,他如何背得起,士兵們要如何恨他。
朝廷所為如何不讓人寒心,所以他被姜家的人反水。
與邊境的最高將領見面后,沒過多久,封輝與季嘯云也一前一后到了。
他們相差半個月的時間,一前一后到達邊境。
兩人都是在當天到達邊境,見過姜澤北后,當天就快馬加鞭離開。
再后來,姜澤北無所事事,每日不是熟讀兵書,就是面對屋外的黃沙。
這里的條件艱苦,可他沒有一句怨言。
直到年底將近,突厥人有了動作。
他們開始了第一輪的進攻,準備入侵西涼國。
姜澤北也脫離了安逸的房間,準備上戰場。
他沒有穿上了鎧甲與戰袍,而是一抹默默無聞的小兵。
底下人商量著讓他改名換姓,突厥這一戰他們勢在必贏,大軍中早已安插了他們的人,這一戰只許勝不許敗。
可姜澤北的姓氏,會惹人注目,他們貿然提議換姓。
這恰恰觸碰到了姜澤北的底線。
聽到下面人送上來的意見,他漠然的英俊臉上露出嘲諷,直接回絕。
既然來到了戰場,他是姜家的血脈,必須冠以姜姓,讓天下眾人知曉,曾經的戰無不勝,讓各國都戰戰兢兢的戰神,姜家血脈再次回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