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景渝回到家,已經九點多了。
寶貝兒子還沒睡覺呢!
“爹地,你回來了!”
程擎宇揮著小短腿跑去爹地那里。
他要抱抱。
陸景渝抱兒子了,但是沒有親他。
小家伙也聞到了,爹地身上有酒味。
“你喝酒了?”
“是的!爹地剛應酬回來。”
程擎宇望著奶奶,大聲說:“奶奶,我爹地喝酒了,能不能給他泡一杯解酒的水水?”
“可以!奶奶現在就去泡。”
“謝謝!”
向菡看著孫子,笑了笑,她去給兒子準備解酒的東西喝了。
陸景渝喝了些紅酒,他沒醉的。
不過,兒子的心意,他收下了。
“真是個貼心的寶貝,爹地愛你!”
“我和媽咪也愛你!媽咪不在家,我要守護你。”
“乖兒子,好棒!”
陸景渝抱兒子坐沙發了,周永鋒看著他們說。
“他不愿意睡覺,要等你回來。”
“我知道,我都盡量早回來了。”
“mike,你等到爹地回來了,要遵守承諾了哦,該回房睡覺了,爺爺給你講故事。明天早上,你要上學了。”
程擎宇點點頭,“我知道!爹地,我去睡覺了,晚安!奶奶給你泡的水水,你要喝完了才能睡覺哦!”
“好的,爹地會全都喝完的!我和你拉勾勾!”
程擎宇伸出小手了,與爹地拉勾勾了。
然后,他去主動牽爺爺的手了,上樓了。
他一邊聽爺爺講故事,一邊躺下來了。
爺爺奶奶說了,他要按時睡覺,這樣,才會長高。
他長大了,就能保護爹地媽咪了,還有爺爺奶奶。
應酬的事,向菡沒有問兒子。
她只叮囑他注意身體。
家里的事,包括照顧程晉東,她和周永鋒都會照顧周到,不需要兒子和媳婦擔憂。
“你早點休息吧,我知道你也累了。”
“謝謝媽!”
想了想,向菡還是說了。
“我今天也去醫院看陸金鵬了,和他談了一下。我讓他仔細回想安爾曼去世之后,黃依依的財務支出情況。”
“媽,你……”
“我不相信安琪拉這個人是純天然長得極像安爾曼,也不可能連聲音都極像。如果她真的是黃依依安排的人,黃依依做這個局,肯定花了很長時間籌備。每做一個整容手術,花掉的錢可不少。”
“你分析有道理,我也是這么想的。”
“你爸和黃依依最親近,所以,他應該是最了解她的人。”
“爸的身體不好,我擔心他。”
“我讓他別勉強,能記起一些線索就仔細想一下。我也跟他說了,讓他別跟黃依依動氣,身體要緊。”
“媽,謝謝你!”
“我們都是一家人,我希望這個家越來越好,也是煩透了那些卑鄙小人的手段了,最好是一次全部清理干凈。”
陸景渝點點頭。
他必定會清理干凈。
洗完澡了,陸景渝還沒睡。
他給程蕭打了視頻電話。
“老婆,我回到家了。”
“老公,愛的么么噠!”
“看到你的笑臉,我心里舒服多了。”陸景渝發自內心笑了。
“我也剛回酒店。我的戲份快拍完了,下個月上旬,回申城。接下來,我休息一段時間,好好陪陪你。”
“好!”
“對了,飯局進行得怎么樣?我看鄒國棟那張虛偽的臉,恨不得要把你吃了一樣。”
“多謝老婆鼎力相助,給我找了一個好幫手,瞬間,把他們嗆得落花流水。”
程蕭笑得很燦爛。
“老公,我覺得你該盯緊安琪拉了,就從一些細節去找破綻。我仔細想了想,也跟一些專家咨詢過了,做過多次整容手術的皮膚,可能很容易敏感。安琪拉使用的化妝品,肯定很謹慎。”
“聰明!我一定會找人盯緊這一塊的。老婆,我感覺,安琪拉可能跟安爾曼很熟。”
“你覺得她刻意模仿安爾曼?她會是安爾曼身邊的人嗎?”
“不僅是長期模仿,是對安爾曼本人非常熟悉。就算是特地訓練的,安爾曼出現在公眾視線里的時候,都是一些表面的。
一些本質的東西,包括一些細節,不了解安爾曼本人是模仿不到的。安琪拉的一顰一笑,就像是一個真實的安爾曼在眼前,不僅是模仿這么簡單,的確是比較像她身邊的人。”
“這個心機,可絕了!”
“老婆放心,我會查清楚的。雖然安爾曼的家人已經去了國外,我也派了韓旭彬去詳細了解她的一些情況。我和安爾曼在一起,她的朋友并不多。而且,人家都在申城。”
“老公,辛苦你保衛我們這個家了,你是最棒的!”
“我不會讓老婆失望的。”
“我準備洗澡了,你早點睡吧。什么都不要想了,明天肯定是美好的一天。”
“好,我在夢里想你,抱著你的枕頭就當作是抱著你。”
程蕭笑得好甜!
“你一直在我的生命里,和我是一體的。”
“老婆,愛你!我掛電話了!”
程蕭點點頭,依依不舍和陸景渝同時掛線了。
她快回申城了。
等她回去,絕對不是陸景渝一個人在戰斗。
想拆散她的幸福家庭,沒門!
回去,她好好收拾那些卑鄙小人!
大白蓮不在家,家里顯得更冷清了。
劉承俊一副無所謂的模樣。
洗完澡,他打游戲。
旁邊放著幾罐啤酒,還有一包花生米。
有一段時間不去混夜場了,似乎,他也習慣不去了。
最近,他也是打游戲為主。
袁安娜像是消失了一樣,不來煩他了,他也最近過得清靜了。
不過,他的世界似乎改變了,越來越平淡了。
他竟然也能過這么平淡無味的日子。
要是以前,他一個晚上不去夜場就渾身難受了。
可能,他中邪了吧。
也有可能是看慣了那些虛偽的人,膩了那樣的生活,所以,才會在家打游戲。
晚上11點左右,劉承俊給程蕭打電話。
“我問過袁圓了,她之前說,當年,許曼琳和安爾曼談拍攝的事時,她在。當時,沒有異常。后來,她想到了一些蹊蹺,剛才給我打了電話。”
“袁圓說,許曼琳和安爾曼聊的時候,她接了一個電話,在處理別的事,她走開了。那天,許曼琳的包和安爾曼的包恰巧同款,同一個顏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