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么好談的,許曼琳先掛掉黃依依的電話。
這是拉攏她的方式嗎?
這就是黃依依的誠心?
也太無恥了!
黃依依是怎樣狡詐的人,許曼琳很清楚。
她不會屈服的,更不會跟她狼狽為奸。
當年,她偷偷換掉安爾曼的藥,沒有人看見。
誰能奈她何?!
那些造謠的人沒有證據證明她換藥,最后不也是不了了之。
黃依依的陰謀一定會失敗!
這樣的丑聞,頂多是鬧幾天而已,她忍得住。
就算警方找上她協助調查,她也不怕。
許曼琳還是不愿意合作,寧愿臭名昭彰。
黃依依挺生氣的!
算了,她的陣營里沒有她也沒有什么損失,她就看著那個賤人自取其辱。
不站她這邊,那她就繼續搞臭她。
雖然她沒有證據證明是許曼琳換掉安爾曼的藥,黃依依直覺就是她做的。
她喜歡陸景渝,根本就是她不想安爾曼和陸景渝結婚,所以動了歪心思。
肯定是許曼琳以為安爾曼死了之后,她就可以順理成章跟陸景渝在一起。
她沒想到,陸景渝挺長情的!
一單身就單身幾年,最后還被一個突然出現的女人截了糊,到頭來,許曼琳兩手空空,還被陸景渝打壓和排斥。
許曼琳有這樣的下場,也是笑話呀!
只要陸景渝不知道當年救他的人是程蕭,他還會感恩安爾曼。
他心里肯定還是放不下安爾曼的。
等安琪拉出現,必定會掀起一場暴風雨。
看著陸景渝妻離子散,看著他活得生不如死……這才痛苦!
黃依依就是有點得瑟,很慶幸自己親眼目睹了程蕭救陸景渝的那瞬間。
當年,她就是以這件事拆穿了安爾曼,想威脅她聽她的話,為她所用。
沒想到安爾曼那個賤人是真愛陸景渝的,她們談判了幾次,安爾曼都沒站她這邊。
在她想把她爆出來時,賤人薄命!
死了,那也是她活該!
黃依依隱忍了那么久,等的就是這一刻到來。
她必定要掀翻陸景渝。
不但要拿回綠州文化,還要萬聯集團。
她就賭,到底哪個女人對陸景渝來說最重要!
這個時候,許曼琳絕對不會主動跟陸景渝解釋網上的丑聞。
倘若她要跟陸景渝澄清,無疑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許曼琳現在能做的,就是等這個風波被人淡忘之后慢慢地平息。
只要警方沒有證據指證她,別人也誣蔑不了她。
到頭來,黃依依就是白費心機一場!
下午,警方來找上許曼琳了。
許曼琳非常配合警方協助調查。
不管警方問什么,她都有交待清晰。
“我的確喜歡陸景渝,非常欣賞他。我也知道他并不喜歡我,我早就把對他的傾慕埋藏在心底。陸景渝和安爾曼的婚訊傳出的時候,我很大方祝福了他們,這是人盡皆知的。網上的謠言,我已經讓律師處理,我一定會告到底,還自己清白。”
其中一個警員認真做筆錄。
另一個在問訊。
“許小姐,你最后一次見到安小姐是什么時候?你們是單獨見面,還是有外人在場?”
許曼琳如實回答了,她不慌不亂,神情自若,“我最后一次見安爾曼,是5月31日。我不是單獨見安爾曼,她的經紀人也在,我們在談代言合約,準備拍一個。”
“如果我沒記錯,安爾曼是6月3日去世的。假如真的是我換了空藥瓶,她為什么不是5月31日或者6月1日去世?據我所知,她死亡前三天里,曾經哮喘發作過,噴了藥就緩解了癥狀。”
“許小姐,你的意思指,安小姐自己疏忽大意,忘了換藥了?”
“是不是這個意思,我想死者自己最清楚。她會疏忽,不是沒有可能。她死前,跟萬聯影視的董事長關系不怎么好,我聽說是向董反對他們結婚。有可能她心情不好,或是忙著討好婆婆而忘了買藥更換。”
“許小姐,自5月31日之后,你確定你再也沒有跟安小姐見過面?或是,你沒與她見面,卻私自動了她的物品?”
許曼琳一臉的認真,她也仔細回想了當年的情景。
“你們可以去萬聯影視調查,可以問訊,應該還可以查到我出差的記錄。5月31日之后,我沒再見過安爾曼,沒再跟她接觸過。和她談完代言合約,我回家收拾行李,傍晚,去了橫店。直到得知安爾曼的死訊,我才匆匆趕回申城。”
“謝謝你配合我們調查。就你的口供,我們會核實的,并進一步調查取證。”
“配合你們調查是我的職責,我也想你們快點查明真相,警方的通報,比我找律師打官司更有說服力。”
“如果需要再了解情況,會再來麻煩許小姐的。我們也請許小時暫時不要離開申城,也許會隨時找你協助問訊。”
“我一定會全力配合調查,不會離開申城。”
錄完口供,警員走了。
許曼琳坐在黑色真皮座椅上,淡定地喝著咖啡。
黃依依想借安爾曼刀刃她,她一定是癡心妄想!
許曼琳也絕對不好惹!
警員走后沒多久,許曼琳下樓了,終于回應了守候多時的媒體記者。
“大家靜靜,我說幾句話。”
終于見到許曼琳了,媒體挺激動的,一個勁地追著她問。
不過,許曼琳沒有正面回答他們。
“我會說,特別交待一下,請你們不要插嘴。如果你們再這樣下去,那我只好上樓了。”
好不容易等到許曼琳回應的,媒體沒理由錯過這個機會。
瞬間,他們不再發表言論,所有人都圍著許曼琳。
有人放錄音筆,有人用手機錄音,也有拿麥克風對著許曼琳的。
“新聞出來之后,我一直很冷靜。原本以為謠言會止于智者,可是,到頭來證明,我的想法太天真了!”
“我有理由相信自己的猜測,我被人陷害誣蔑。這個起因,要從幾天前說起。突然,有人給我打電話,想拉攏我聯盟。當時,我很果斷拒絕了某人的橄欖枝,我還跟某人說了一句,道不同不相為謀。”
“很顯然,對方不肯放過我。今天,我還接到了某人的電話,再勸我聯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