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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都做了,我不想再聽任何人說教。”白靜柔臉上是一副麻木的表情,看著白擎浩霸道卻不失溫柔地環著方欣欣的肩膀坐在沙發上,忽然說道,“堂兄,方欣欣就那么好,這么多年了,讓你從來就不曾落一個眼神到我身上?”
“你知道為什么嗎?”白擎浩嗓音冷沉如冰,不帶半絲感情。
“為什么?”靜柔太想知道答案了。
白擎浩深邃如夜的眼眸中露出一抹嫌棄,“因為你臟。哪怕你的外表再嫻靜安份,打從靈魂里透露出來的貪婪、臟污,掩都掩飾不掉。”
“哈哈哈,哈哈哈!”白靜柔又一次的仰天長笑,笑得悲悸無比。
白擎浩覺得她的笑聲很是刺耳,“來人,把她的嘴給我封起來!”
“等等。”白靜柔連忙閉嘴,“堂兄,我還有一個心愿,我不相信我做為白家養女二十多年,白家長輩會對我沒有一點感情。你的父母親就算了。我要求跟爺爺白崇山通電話。”
白擎浩雙手交疊在腿上,修長的十指輕點著膝蓋,矜貴而優雅,“沒必要。”
“我肯定只有死路一條,做為白家人一場,難道連我最后的遺愿,你都不愿意成全我嗎?”
白擎浩殘酷地笑了,“我還就喜歡讓人死不瞑目!”
白靜柔悲凄地流下了淚水,唇角的笑變得柔美,“正因為了解你的殘酷無情。也知道你一輩子不會看我一眼。所以,兩年多前,你在邊境,我派人追殺你。前些天,我同樣安排了雇傭兵,埋伏起來,要取你的性命。因為我白靜柔得不到的男人,方欣欣也休想得到!”
“是么。”白擎浩不置可否。總覺得,事情沒這么簡單,倒是有興趣地問,“你倒是說說,你一個女人,怎么聯系調動得了那些雇傭兵的?”
白靜柔不說詳情,就只說了七個字,“有錢能使鬼推磨。”
方欣欣微瞇起眼,感覺派人暗殺白擎浩的人,應該不是白靜柔。
那些雇傭兵太專業了,不光是錢的問題。
白擎浩銳利的眼眸像x光一樣掃射在白靜柔身上,仿佛能將人看穿,“你自動認罪,此舉是要幫誰脫罪?”
“是我做的。你不相信,那就罷了。”白靜柔抿唇不再開口。
黃芷淑忽然掏出手機,撥通了老太爺白崇山的手機號碼,接通之后,急忙喚了一聲,“爸,靜柔出事了,您救救她……”
電話那頭傳來白老太爺的蒼桑的聲音,“她謀財害命的事,擎浩事先已經跟我說了。死不足惜!”
“爸,可是,再怎么樣,她是您的養孫女,在白家多年來,她也算安份……”
“安份?”白崇山冷笑,“老宅人工湖泊里的魚一夜之間死光了,是她投毒。老宅里的狗半夜狂吠亂叫,也是她給狗打了興奮針。就連男傭郝長勝生前刺殺我,雖然看起來他是心臟病死的,其實,是被白靜柔催眠所致。而且,我已經從郝長勝的住處找到了他生前服的治療心臟病的藥,藥被換成了興奮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