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不許提前睡?意思是,等他回來寵幸?
明明是他跑來找她被潛規則的,現在一副勉為其難答應下來的傲嬌臉,究竟是要鬧哪樣?!
夏晚安默默地在心底寫了個大寫加粗的“呵呵”。
從洗手間出來,夏晚安打開水龍頭胡亂的沖了一把手,她正準備抽一張紙巾擦手時,站在她旁邊的韓經年盯著她剛剛和秦書簡牽過的右手,目不轉睛的瞧了會兒,然后就出了聲:“沒洗干凈。”
“哈?”夏晚安愣了愣,意識到他指的是她手沒洗干凈,便抬起來,放在眼前看了看:“哪里沒洗干凈?明明洗干凈了啊……”
韓經年沒理會夏晚安的自言自語,直接抓了她的右手,放在水龍頭下,擠了洗手液,幫她洗了起來。
被韓經年抓住手,無法逃脫的夏晚安,盯著韓經年跟洗小白菜一樣,各種搓洗自己手的動作,看了會兒,然后想起,自己見到他后,這只手也就碰過的唯一能喘氣的活物,就是秦書簡。
他該不會是因為她剛剛牽了秦書簡的手,所以才這樣的吧?
夏晚安越想,越覺得很有可能。
她在自己的手被韓經年洗完第三次時,情不自禁的將自己的猜測說了出來:“韓經年,你該不會是在吃醋吧?”
韓經年抽紙巾準備幫夏晚安擦手的動作一頓。
看到他這反應,夏晚安愈發肯定自己的猜測了:“你因為我牽了秦書簡的手,所以才這么給我洗手的,對不對?”
“我像是那種隨便會吃醋的人嗎?”韓經年說著,就幫夏晚安擦干了手,然后就一臉傲慢不屑的又出了聲:“就憑她?也能讓我吃醋?能給我一只好的吃醋對象嗎?”
隨著韓經年話音的落定,他將紙巾往垃圾桶里一丟,就轉身走人了。
他步子走的極大,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就消失在了夏晚安的視野里。
經過總經辦時,有人恰好去茶水間,和韓經年撞了個正對面,停下來恭恭敬敬的喊了句:“韓總。”
韓經年聽到這兩個字,什么反應都沒給,步伐邁的更快更大了,在經過張特助辦公桌時,張特助看著韓經年行色匆匆的模樣,以為是出了什么大事,急忙跟了上去。
韓經年前一秒關了辦公室的門,整個人還沒來得及松一口氣,后一秒辦公室的門就被人推開了,他嚇得后背驀的一僵,回頭看到張特助后,立刻冷著一張臉出了聲:“沒長手?不會敲門?”
張特助被兇的急忙關上了門,然后過了一小會兒,抬起手咚咚咚的敲了三下門。
“進。”韓經年語氣還是有些不善,但是神情已經緩和了許多。
張特助這才重新推開了門:“韓總,是出了什么事嗎?”
韓經年奇怪的瞥了一眼張特助,沒搭理他,走到自己辦公桌前坐好。
“韓總,我剛剛看您行色匆匆的,還以為是出了什么棘手的事……”
打開電腦的韓經年,聽到“行色匆匆”四個字,眉心立刻擰了起來:“我有行色匆匆嗎?”
張特助心底咯噔了一聲,“沒,沒有,您很鎮定,很從容,很臨危不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