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看來,真的是這樣的,阮晴原本不算特別漂亮,帶著小家碧玉的樣子,可是現在身著白紗,卻顯得落落大方,楚楚動人的樣子。
阮晴看著白敬軒眼中帶著的驚喜,嘴角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她從未想過,有一天幸福會降臨到她的身上,更沒有想到,有生之年能夠遇到這樣一個相知相愛的人,她甚至從來不敢去想能夠擁有白敬軒。
即使白敬軒沒有像顧彥深那樣聲名遠揚,可是在這里,白敬軒的勢力也不容小覷,根本不是她這樣平凡的女孩能夠觸及到的。
可是眼前這個身著白色燕尾服的男人,卻眼睛中充滿驚喜的看著自己,她真的覺得如此的幸運。
在距離白敬軒一步之遙的位置站定,阮晴眉眼溫柔的看著白敬軒。
“敬軒,好看嗎?”
白敬軒的眼睛從阮晴走出來的那一刻開始就再也沒辦法移開了視線。
這是他心愛的女人,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他就已經愛上了這個宜喜宜嗔的女子,他喜歡跟他吵架拌嘴的阮晴,他喜歡脆弱想要依靠他的阮晴。
好像只要是阮晴,無論變成什么樣子,他都會一直愛著她。
看著阮晴眼中的溫柔,白敬軒上前一步,握住了阮晴的手,眼睛中除了驚喜就是幸福。
“我何其有幸,能夠擁有這么漂亮的新娘。”
聽到白敬軒的話,阮晴面色紅潤,帶著新娘子該有的嬌羞,低下了頭。
葉琳站在一旁,看著阮晴和白敬軒幸福的樣子,心中除了祝福,還有一點失落。
她希望阮晴和白敬軒能夠得到幸福,可是也感嘆,自己再也沒有擁有這樣幸福的資格了,她也算是看著阮晴和白敬軒一路走來。
即使艱辛,即使遇到了困難,可是她們能夠堅持下來,收獲幸福對于他們了來說也算是最大的幸福了。
只是葉琳的眼神不自覺的瞟向了站在一旁的顧彥深,卻沒有想到顧彥深一直把眼睛盯在了葉琳的身上,四目相對時,眼神中好像參雜著太多復雜的東西。
顧彥深主動抬腿走到了葉琳的身邊,伸手攬過了葉琳的肩膀。
他怎么會沒有看到葉琳眼中的羨慕之情,這是他帶給葉琳的遺憾,只是他不會讓葉琳一直遺憾下去,他給葉琳的一定會是最好的。
“顧太太,總有一天,我會把最好的一切雙手捧到你的面前。”
他是顧彥深,是這個城市的主宰,他就是要讓葉琳站在巨人的肩膀上看世界,這是他能夠給葉琳的獨一無二。
聽到顧彥深的話,葉琳的眼中閃爍著淚花,只是沒有讓那眼淚落下。
這樣深情的話,她聽過就已經覺得滿足了,只要顧彥深曾經想過給她這一切,她就已經感到滿足了。
“彥深,有你這句話對于我來說就已經足夠了。”
葉琳把頭靠在顧彥深的臂彎里,依偎在顧彥深的懷里。
看著葉琳小女人的樣子,顧彥深嘴角帶著淡淡的笑意。
他在努力的去信任葉琳,他相信葉琳做任何事情都會有她的原因,他雖然在意,可是不會再去逼迫葉琳了。
顧彥深伸手想要去把葉琳抱在懷里,可是剛剛伸出手,就感覺都到手指一陣酸麻的感覺,那種酸麻的疼痛感讓顧彥深一時之間竟然無法動彈。
他嘗試著握緊拳頭,可是卻好像無能為力一樣,這種異樣的感覺讓顧彥深皺起了眉頭。
葉琳側過臉看著顧彥深僵硬在空中的手,心里不由得一驚,臉上充滿了擔憂的看著那只嘗試著攥緊拳頭的手,卻始終沒有握上。
她只能強忍下心里的擔憂,她知道白昊天的預測已經慢慢的顯現出來了,看來她要盡快回到科弘,找到研究院去了解一下解藥的事情。
于是葉琳伸出手,主動握上了顧彥深的那只手,裝作并沒有發覺異樣的樣子,轉過頭依舊溫柔的看著顧彥深。
“我想回一趟科弘,晚上你來接我好不好?”
聽到葉琳的話,顧彥深把視線從手上轉移到葉琳的臉上,含笑點頭。
“好。”
陸少時在一旁看著顧彥深和葉琳的一切,眼神中充滿了擔憂。
旁觀者總是能夠看得更清楚一點,他知道顧彥深和葉琳都在相互隱忍著,只是為了不想讓對方擔憂而已。
他不知道這樣亡命天涯好像沒有未來的感情,真的能夠持久嗎?
在生命和健康面前,愛情好像變得十分的可憐,曾經人們總說有愛就有一切,可是真到了生命的盡頭,才會發現愛情會像天邊的云朵一樣遙不可及。
每個人都要先學會保護自己,然后才能擁有愛人的權利。
葉琳幫阮晴挑選完禮服的款式就轉身離開了,只是葉琳并沒有回到科弘的總部,而是去了科弘專有的實驗室,找到了實驗組的組長。
“趙組長,我有一點私人的事情想要請教你。”
趙組長是生物制藥方面的專家,已經年近六十,一直潛心致力于醫藥的研究,是葉琳曾花費重金請來的研究院。
看著葉琳面帶焦急的樣子,趙組長帶著葉琳去了辦公室。
“葉總有什么事盡可以說。”
他只是在研討會的時候見過葉琳,那時候他就對葉琳冷靜睿智的判斷頗為欣賞。
“這是我一個朋友的病例,我想要麻煩你幫忙看一下,這種毒素還可以解嗎?”
在來到實驗室之前,葉琳已經將病歷做了處理,顧彥深的名字已經被抹掉了,她不能讓任何人知道顧彥深的異樣。
原本她對白昊天充滿了信任,所以在白昊天面前毫無保留,可是沒有想到白昊天竟然會是一只披著羊皮的狼,現在她不得不擔心白昊天會不會用這件事情做文章。
趙組長接過葉琳手中的病例,翻看,戴上了眼睛,仔細看著上面的血液分析報告,還細心的留意到了上面的日期,是前段時間。
可是隨著他每看一個字,眉頭就皺的更加緊湊。
“葉總,我不知道這是你的什么朋友,只是這種毒素,我也無能為力,解藥中所需的藥引,十分的珍貴,我遍尋不到,所以沒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