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丟了魂似的,呢喃著對不起,然后繞過男人沿著走廊繼續往前走。
“哎哎,想走就走啊?”那男人伸出手攔住了她。
昏黃的燈光下,那男人流里流氣的,勾起唇角露出一絲猥瑣的笑容。
她沒想過會遇到什么危險,只是目光沒有焦點的看著他,半晌,緩緩開口。
“那你想干什么?”
“陪哥玩玩,你想要多少錢,哥給。”那男人滿嘴胡話,伸手就要去抱她。
葉琳已經好多天沒有精心的打理自己,身上穿著款式簡單的棉布裙子,幾天沒有熨燙,看上去很廉價。
那男人以為她是缺錢,“五十萬買你一夜,怎么樣?”
金碧輝煌是會員制的,來這里的人不是富家子弟,就是企業大亨,總之沒有貧窮之輩。
“滾開。”葉琳看也不看他一眼。
“脾氣還挺大,我就喜歡你這樣的,過來讓哥好好疼疼你。”
說著,那男人伸出手將她一把拖進旁邊的空屋子里,一把將她按在沙發上,不由分說就撕開了她的連衣裙。
“放開我!”直到這時,葉琳才從酒意中有些清醒過來。
她雖然瘦的像皮包骨似的,但她的力氣也不算太小,使出渾身的力氣去抵抗幾乎壓在她身上的男人。
那男人看她竟然還有幾分力氣,想來也是不愿意硬上,從兜里掏出些什么東西,直接塞進了她的嘴里,手放在她的喉嚨處一動,那藥就被她咽了下去。
葉琳開始劇烈的咳嗽,有些被嗆到了。
男人又開始將手伸進她的裙子里,獰笑間,身后突然響起一個清冽的男聲。
“住手!”
只見張敬文穿著一襲休閑裝,皺眉看向那男人,隨后一個拳頭就揮了出去,狠狠的打在那男人的臉上。
男人吃痛向后倒了一下險些站不穩,他揉著發疼的嘴角,往地上吐了一口血。
“媽的……敢壞老子的好事兒,你誰啊你?!”
“給你點時間,你快滾。”張敬文冷著臉看著他。
平時柔和的臉上不再是那種柔和的線條,取而代之的是冷厲的帶著恨意的色彩。
葉琳從沒有見過這樣的張敬文,一時間有些呆住了。
可是不知怎的,頭卻越發的沉重起來,本來初秋的天氣已經很冷了,她穿著薄薄的連衣裙,身上卻感覺一陣陣火熱。
那男人自知打不過張敬文,往地上又狠狠地呸了一下,奪門而出。
“快起來,你怎么樣了?”張敬文趕緊上前去扶住有些迷糊的葉琳,眼里滿是疼惜。
周身突然散發出一種難以忍受的熱感,那些身上難以啟齒的地方開始癢了起來,葉琳心里一驚,突然想到剛才喝進去的那東西,眉頭一皺。
她推開張敬文的手,想自己一個人倉皇而逃,據說這種東西,發作以后找個沒人的地方用涼水泡一泡挺過去就好了。
她有些心慌,時間不等人,再晚一會她就走不了了。
跌跌撞撞走到門旁邊,卻再也沒有力氣出去,一下跌坐在地上。
張敬文狐疑地看著她,不知道發生了什么,趕忙伸手過來扶住她。
這一扶,那雙迷離的眼睛就死死盯住了張敬文秀氣好看的臉龐,“師兄……”
葉琳的毒已經發作了,她控制不住自己,嘴里不斷呢喃著,“我好熱,你救救我。”
伴隨著她嘴里不斷發出的讓男人難以忍受的叫聲,張敬文才突然反應過來她發生了什么。
她一邊說,一邊將自己已經被人撕裂了的連衣裙脫下來,那性感迷人的鎖骨已經露了出來。
張敬文睜大了眼睛,喉嚨上下翻滾了幾下,身體已然不聽話的產生了強烈的反應。
他看向別處,趕忙伸出手按住她就要掀開裙子的手,將自己的黑色薄款風衣脫了下來披在她的肩頭。
“葉琳!你清醒一點,我這就送你回……”
不行!這種情況下不能送她回家,張敬文驀然停住了話。
若是發作的話,她自己很難挺過去,即便是挺過去了,也是難受的像是死過一次一樣。
他英俊的臉上寫滿了憤恨,皺著眉,良久,那雙溫柔的小手已經急切地摸上了他的胸膛。
“師兄……救救我……”她柔聲細語,臉上盡是媚態。
他不敢想,若是自己今天沒有跟朋友一起來這聚會,沒有在走廊路過的時候發現她,后果會有多么的可怕!
手已經放在了兜里的手機上,卻還沒有下定決心要不要撥通。
那嬌媚的聲音在他耳邊一次次地響起,他有些克制不住,心一橫,拿出電話撥了過去。
“喂。”那邊是低沉沒有感情的男聲。
“顧彥深,葉琳現在在金碧輝煌,如果你不要她的話就直接放了她,這樣對她,你還是男人嗎?”
那邊沉默了一下,沉聲問道,“發生什么了?”
張敬文沒回答,只是報了個房間號,接著說,“你若是再不來,她可能會有危險。“
那邊沒說話,直接掛斷了電話。
不出十分鐘,顧彥深帶著周末匆匆闖進了房間,一進屋便看到這樣一幕。
那小女人的裙子像塊破布一樣,外面披著一個男式的黑色風衣,臉上是連他都沒見過的妖嬈嫵媚。
而給他打電話的張敬文,此時此刻正在抱著那小女人,表面一副正義凜然的樣子,可作為同性,顧彥深看得出來,他在強忍著。
顧彥深這等身份,自是一眼就看穿了發生了什么。
他凌厲的眸子掃射了一眼屋子,最后停留在了那小女人緋紅的臉上,蹲下,將她從張敬文的懷里抱過來。
“怎么回事?”
張敬文在一邊喘著粗氣,終于放松下來,面無表情看著顧彥深。
“她遇到小流氓,差點出事。”
那懷中的小女人還在無比嬌柔地喊著,嘟著小嘴,伸出手就攀上了顧彥深的脖子。
那柔軟的身子突然在他懷里扭動了起來,顧彥深一顫,身體微微有些發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