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彥深沒有動,那眼神像利劍一樣看著她。
穿西裝的男人上前,一巴掌就對著陳若云的臉扇了過去。
這一巴掌是那男人下了死力氣的,陳若云那本來白皙的臉蛋,頃刻間就見了紅,猛地腫了起來,連帶著她的嘴角都汩汩地往外面滲著血。
陳若云卻瞪著眼睛還想再說,那男人伸出長腿就要往陳若云的臉上踢過去。
“阿成!”顧彥深低呵一聲,示意那男人停住。
阿成這才收回了那馬上就要踢到陳若云臉上的長腿,重新站會到顧彥深身邊。
“把她帶到海邊,嚴刑拷打,套出她幕后指使的人,然后扔到海里喂魚。”
顧彥深吩咐阿成,但那雙凌厲的眼睛卻始終看著臉上全是血的陳若云。
“是!”阿成拉起陳若云就離開了,被拖拽的陳若云還回頭盯著顧彥深,嘴里念叨著,“顧彥深,悲哀……悲哀……”
葉琳在家中醒來的時候,已經快臨近中午了,肚子咕嚕咕嚕的叫著,宣告著強烈的饑餓感。
她猛地坐起來,卻被渾身的酸痛勁兒弄的齜牙咧嘴。
“顧彥深!你簡直就是個魔鬼!”她嘴里念叨著,回憶起昨天夜里發生的那些面紅耳赤的事情。
她拖著幾乎散了架的身體往床下面移動,鼻子里充斥著情事過后那種獨有的味道。
葉琳轉過頭看了看床單上那一團又一團的痕跡,嘴里發出了“嘖”地一聲,有些難以接受的搖搖頭。
進浴室沖了一個澡以后,她感覺身上的酸痛感似乎是減輕了一點,正要準備換床單然后下樓去吃飯,突然有人敲門,葉琳上前打開門。
“夫人,飯菜已經準備好了,下來用餐吧。”王姨在外面恭敬地說。“讓我進去幫您收拾一下房間。”
“啊……不用了王姨!我一會收拾一下就下去吃,您先做別的事吧!”葉琳的神情是掩飾不住的慌張,說罷趕緊將門關上。
她迅速地回到床邊,一把將床單和被罩全部撕扯下來,因為床單帶起了空氣流動,屋子里的味道更加明顯。
葉琳皺著眉,將它們團成一團,本想洗一洗,現在看來還不如直接扔掉的好。
她找了個袋子一路拿到樓下,有些尷尬地對王姨解釋道,“吃東西不小心弄到上面了,我看是洗不干凈了,直接扔掉好了。”
然后迅速跑到別墅外面,一把扔進了垃圾桶里。
晚飯時間,顧彥深忙完了顧氏集團這攤子事兒,一如往常按著爺爺的吩咐,又趕到了景瑜身邊,陪她處理各項生意上的事兒。
“姐夫!你怎么也在這啊?”葉馨從酒店的洗手間走出來,竟然看到走廊里倚墻而站的顧彥深。
他厭煩了這酒局,半路走出來透了透氣,因為已經喝了不少酒,他的眼神看上去有些迷離,不似之前那般冰冷疏離。
葉馨一下就被這種眼神給吸引住了,她馬上反應過來,顧彥深是喝醉了,小腦袋一轉,便心生計策。
她跑開買了一瓶水,又偷偷將水打開,把從朋友那拿來的藥放了進去,使勁兒的晃了晃,嘴角勾出了一絲微笑。
“姐夫,怎么喝這么多酒看,快喝點水吧。”葉馨把那杯水遞給顧彥深,一個勁兒地催促他喝下去。
看到葉馨,喝醉酒的顧彥深點了點頭,但是并沒有接過手里的水,而是拿起一根煙吸了起來。
葉馨怕計劃失敗,有些心急,正巧這個時候景瑜從房間里走出來看到兩人,上前問道,“怎么了?”
“哦!我姐夫喝醉了,我想著給他喝點水醒醒酒,你們倆是一起的吧,那你把水給他喝了吧!”
看到景瑜出來找顧彥深,葉琳小眼睛一轉便臨時生出了一計。
也有一些微醺的景瑜此時并沒有多想什么,將顧彥深帶回到飯局,將那水倒出來以后,就給顧彥深喝了下去。
飯局結束,周末吩咐著人將景瑜送回了家,正要帶著少爺回家的時候,顧彥深卻拒絕了。
“今天就在酒店住下,不回家。”
今天是又喝醉了又一身的煙味,葉琳本就討厭煙味,既然已經這么晚了,想著葉琳也該睡了,他便決定在酒店湊合一晚上算了。
進了總統套房的顧彥深洗了個澡就準備睡下了,帶著濃濃的酒意,原本睡覺很輕的他,這一次睡得出奇的沉。
葉馨在旁邊一路跟著,看到此情景,將剩下那包藥直接給自己灌了進去,然后趁著人不注意,偷偷地溜進了顧彥深的房間。
睡得很沉的顧彥深沒有意識到溜進房間的葉馨,卻是在葉馨藥性即將發作的時候,感覺到了一陣難以言喻的燥熱。
他猛地醒了過來,感覺到自己渾身上下像是被火點燃了一般燥熱難耐,看向身體,那已經等不及早已經充滿了血的器官,他猛然意識到發生了什么。
焚身,縱然顧彥深自控力再強大,卻也有些難以抵擋著強烈的藥性。
他轉身看到身邊同樣有些狀況的女人,他的腦子是有些不清楚的,人類那難以抗拒的欲望使他有些迷茫。
那瞬間貼上來的柔軟的女性軀體讓顧彥深猛地打了一個激靈,他做了很多次深呼吸,將那馬上就要噴涌而出的欲望壓下去了一點。
翻身,下床,趕緊打電話聯系了周末。
“回家,快!”顧彥深紅著臉坐在車里,低吼著。
周末跟著顧彥深這么多年,見過的世面也是很多,他看著少爺這幅樣子,馬上明白過來發生了什么。
這個時候,只有葉琳能解決這件事,周末想著,一腳踩著油門,飛也似的沖回了家中。
葉琳躺在大床上睡得半夢半醒之間,突然感覺門被打開了,隨后不出三秒鐘,一雙強有力的大手猛烈地撕開了她的睡裙。
“啊!你是誰?!”她猛地睜開了驚恐的雙眼,在黑暗中費力的去辨認對方的樣貌。
“別動!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