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瘋了!從你走的那天開始我就瘋了!”楚恒誠用力撕扯著葉琳的衣服,看著她的襯衫一點一點脫離肌膚,露出性感的肩膀和鎖骨。
“葉琳,我們和好吧葉琳……你現在變得這么美,我不能……我不想跟你分開了!”
眼淚一顆一顆順著嫩滑的臉蛋砸在胸口,心中又憤怒又恐懼,葉琳使出全身力氣用身子躲避開楚恒誠那雙不老實的手。
“你別碰我!不可能的!”
襯衫已經被楚恒誠扯掉了大半,里面的內衣全然已經露了出來,那呼之欲出的白映入眼簾,楚恒誠的眼睛里都冒出了光,像一條餓狼一樣。
他一手就抓了上去,另一只手試圖去脫掉葉琳的褲子,奈何葉琳雙腳被綁住了,褲子到了腳踝處怎么也脫不下來。
眼看著自己的身體就要全部裸露在外面,葉琳心驚膽戰,生怕楚恒誠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她服軟,”求求你了,放了我吧,放了我!”
顧彥深,這一刻,葉琳的腦海中浮現出顧彥深的影子,顧彥深,為什么還不來!
她為楚家做了這么多貢獻,這么多年她幾乎像個陀螺一般為了楚氏忙前忙后,難道這都不夠還楚家養育之恩的嗎?
光滑筆直的大腿就那樣明晃晃的出現在他眼前,楚恒誠索性不花心思在脫褲子上,直接撲了過去。
眼淚鼻涕流了一臉,看著模糊的視線中,楚恒誠幾乎光著身子撲了過來,葉琳似乎有些心如死灰,她用頭狠狠地抵在前面,做著最后的抗爭。
“到手的鴨子,還能讓你給飛了?!”楚恒誠挑起眉,露出餓狼撲食一般的表情。
“啊————”葉琳緊閉著雙眼,死咬著牙冠,身體卻久久感覺不到有人觸碰,半晌,突然從楚恒誠嘴里傳來一聲殺豬一般的慘叫。
葉琳睜眼,只見面前的楚恒誠已經倒在地上抽搐不停,嘴里還不斷地吐出白沫,他身邊,站著顧彥深。
顧彥深的眼睛里似乎露出了從未有過的寒氣,清貴的臉,在這一刻顯得更加有棱角,那棱角仿佛都能將人刺傷一般。
冰冷的眸子中已經燃燒起了血色的火焰,如果不見血,這火焰,怕是熄不掉了!
他的薄唇緊緊抿著,似乎成了一條線,渾身的肌肉都已經悄然繃緊了。
身后那兩個剛才還因為有好事兒而露出猥瑣的笑容的男人們,看見這充滿殺氣的眸子,似乎以為自己看見了閻王,隨即連滾帶爬的逃了出去。
顧彥深向身后揮了揮手,于是帶來的那幾個手下便身手矯健地將兩個男人迅速制服在地上,隨后傳來了他們倆異常慘痛的叫聲。
“彥深……”幾乎從鬼門關上走了一遭的葉琳在看到顧彥深的那一刻,突然全身放松了下下來。
可這一放松,便是渾身都跟脫了力一樣,虛弱的不行。
顧彥深收起冰冷如霜的眸子,走到葉琳面前,骨節修長的手一點一點解開系在葉琳手和腳上的繩子,然后脫下大衣將葉琳包裹的嚴嚴實實的。
“對不起,我來晚了。”
看著她受了這么多的苦,顧彥深幾乎在心里把自己罵了幾千次幾萬次,恨不得殺了他!
忙完事回別墅的時候,發現了葉琳不在就問了王姨,王姨卻說她是取什么快遞去了。
本就有些多疑的顧彥深當即就覺得事情不太對,隨后趕緊帶著人對周圍進行了一番調查,可別墅區本就人煙稀少,費了好大的力才查到線索。
知道是楚恒誠把人帶走了,顧彥深原本就不安的心更加無法安寧。
楚恒誠這小子雖然窩囊,干不出什么大事兒,但是經過這么多次他與楚恒誠打交道,覺得他如果能單獨把葉琳帶走,肯定是最后一搏了。
想到這,顧彥深已經完全按耐不住,馬上報了警,一路玩了命的飆車到這,卻不想,還是來晚了一點。
地上躺著還在抽搐的楚恒誠,顯然是被顧彥深打的,他躺在沾滿泥土的地上疼的打滾,眼睛卻憤恨地看著面前這個將他打倒的男人。
“你……你給我等著…”楚恒誠疼的咬牙,在牙縫中生生擠出了這么幾個字。
顧彥深雙手攔腰抱起虛弱的葉琳,疼惜地看著眼前受了罪的女人,往后走,眼神瞥向地上躺著的楚恒誠。
只那一個眼神,楚恒誠的渾身打了一個冷戰,還想罵人的那張嘴迅速閉了起來。
這是怎樣一種眼神,楚恒誠從未見過如此駭人的神情,感覺面前站著的顧彥深,根本不是昔日的商場精英,而是一個即將能把他碎尸萬段的惡鬼!
顧彥深摟緊了懷中的小女人,向手下示意,“把他們幾個給我帶回去,好好看著!”
走了幾步,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寒氣逼人的眸子射向遠處正在錄像的機器,“把它給我銷毀了,如果讓我發現有泄露的現象,你們幾個,都別活了。”
說罷,帶著懷中的小女人離開了。
大概是氣場太強大了,雖然是語氣中沒有過于強硬的態度,但是聽著這話的幾個手下紛紛都面色一變,即刻按著他說的去精心辦了。
手下分成兩組,一組人去銷毀那還在工作的錄像機,而另一組,則帶著楚恒誠和那兩個男人離開了。
那兩個男人顯然沒有遇到過如此氣場強大的人,剛才顧彥深在的時候一句話都不敢說,而現在顧彥深走了,才結結巴巴地憋出了幾個字。
“你……你們要……帶我去哪兒啊?”
手下跟著顧彥深混了多年,自然也是有幾分像顧彥深的,冰冷著臉,邪魅的勾了勾嘴角,“去了,你就知道了。”
接著,那兩個男人被嚇得渾身哆哆嗦嗦停不下來,不斷哀求。
楚恒誠則像是丟了魂一樣,一言不發,任憑他們帶著他走開。
顧彥深別墅 臥室里,葉琳依舊穿著那件被撕破了的襯衫,躺在床上,眉毛幾乎擰成了一團,小嘴一開一合不知道在念叨什么。
看表情,卻是很痛苦的樣子。
顧彥深摸了摸她的額頭,可能是被嚇壞了,卻又是有些發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