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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二章 給她一個享福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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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就算是曲染喝醉了,但還是非常的有意識,“喂,你干什么呀,快點放我下來。”

  即使曲染有抗議,可鐘健這家伙沒有絲毫的自覺性,反而像是挑釁那般的更加摟緊了曲染的纖腰。

  “鐘賤人啊,我自己沒有腿啊,我可以很好的走路,一點醉意都沒有。”

  曲染腦子雖然有些昏昏沉沉的,還是很清醒的,尤其推拒著鐘健的力道還是很有勁的。

  鐘健的回答永遠就是能把她的嘴巴給堵上,“我知道你有腿啊,可我就想抱著你。”

  他得瑟。

  說完之后,鐘健臉上的神情顯然就是更加的得意了,但是又好像想到了什么,嚷嚷著,“不就是抱抱你,你就有意見了,等會真槍實戰恩愛的時候,你可別鬧哄哄的啊,那個時候不能掃老子的興趣。”

  他表現得躍躍欲試,仿佛好像真的要把曲染變成他的人,只是這是賀臣風的地盤,是他的場子,他想要這么的離開,尤其還是帶著曲染一同離開,可能性非常小。

  果然,鐘健和曲染的跟前此刻已經圍堵了幾名身穿黑西服的人,西裝筆挺的模樣,一看就是不好惹,尤其對方也捎話來了,“賀先生說了,把她留下來。”

  對方直指曲染。

  曲染被點名的時候挺驚愕的,他們口中的“賀先生”無非就是賀臣風,可是,賀臣風這該死的家伙為什么要這樣做,他們之間早就已經斷個一干二凈了,難道這樣牽扯不清的很好玩嗎!

  鐘健則像是聽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靠,你誰啊,你說留下就留下,欠揍啊你!”

  鐘健本來就脾氣不好,這會兒在遇到是曲染的事情時,尤其明擺著就是賀臣風要故意刁難他們的時候,鐘健是一秒鐘都不能忍了,果斷的動手。

  “干什么呀,鐘健……你住手啊……”曲染是完全防不勝防的,絲毫沒料到他這個家伙沖動暴躁到這個地步,沒有任何商量余地的。

  曲染急切叫喚的聲音,鐘健是聽到了,只是他急切的要暴揍這幫人,不忘叮囑著曲染,“靠邊點,不要過來。”

  仿佛這個時候的鐘健對自己的伸手是非常有自信心的,至少絕對不會被這么幾個人給撂倒,可誰知下一秒,就是在鐘健叮囑曲染的時候,他吃了不少拳頭,畢竟對方人多勢眾,尤其,其實這家伙只是脾氣沖動,身手也不怎么樣。

  很快,鐘健是連連的吃拳頭,瞬間頭暈目眩傳來。

  曲染驚叫出聲,“不要打了……住手啊你們……你們誰啊,快點住手,不然我報警了。”

  曲染也無所畏懼的上前,仿佛絲毫都不畏懼這些人會傷到他,反倒是鐘健在這會兒明明是顧自己都很艱難了,還在顧慮著曲染,繼續是他招牌式的嚷嚷厲吼,“喂,死丫頭,叫你往邊上站,你別靠近,你耳聾了啊。”

  分明就是好意,可是話語從鐘健口中說出來卻是十分不中聽。

  不過,曲染越是和他接觸,已經越發的了解這個家伙的德性。

  “你們再不住手,我要報警了啊,都沒人管的嗎,幫幫忙啊!”曲染這個時候是很無助的看向周圍,只有圍觀的人群,卻絲毫沒有要站出來勸阻的好心人,一個個都是冷漠至極的。

  可是,也不怪這些人的袖手旁觀,畢竟,這些人已是很明確的表明是賀臣風的人,這是賀臣風的地盤,有誰敢跟賀臣風過不去,除非是活膩了。

  然而就是有鐘健這樣的小賤人喜歡到處挑釁,就算對方是賀臣風,他也依然是無所畏懼,但他的行為,賀臣風是一定要給一點顏色瞧瞧的。

  曲染想要更加靠近上前阻撓的時候,誰知一個拉扯,她已經被跌入陌生人的懷中,然而這個懷抱并非是陌生的,被拉扯的舉動更是有備而來,在曲染想要抗議的時候,賀臣風冷冽無比的警告傳來,“你最好配合我,不然,你就等著給他收尸好了。”

  絕情,冰冷,充斥在賀臣風的言辭里,而幾乎不給曲染有任何開口的機會,他便橫行肆虐的把她給扯入了懷中,“給我安分點。”

  這一刻,在賀臣風的眼里,她就是極度不安分,甚至這個時候是相當欠抽的。

  而在曲染看來,他也是該死的讓人討厭,“喂,你夠了啊,我為什么要聽你的,放手啊,賀臣風,你最好快點放了鐘健,憑什么啊,真是不要臉。”

  或許是賀臣風的行為太恣意了,也或許是曲染此刻有酒助威,說話也是很直接的傷他自尊。

  “賀臣風,我叫你放手。”曲染口氣不好,態度更是劇烈的掙扎,如今一連兩三次的見到賀臣風,分明就是把賀臣風當做是毒蛇猛獸般對待了,也是決心要和他老死不相往來的態度。

  賀臣風火氣不小,大力的拖拽,“我倒要看看是誰比較不要臉。”

  他火大了。

  十萬火急的要滅了這個女人。

  曲染也被他給氣炸了,胳膊間傳來的劇烈疼痛令她對賀臣風的抗拒和憎恨無限量的在增加,越是賀臣風火氣爆棚,她就越覺得賀臣風是在吃醋。

  索性,曲染是故意氣惱他,仿佛這一刻是恨不能賀臣風就是這樣被活生生的氣死,“怎樣啊,吃醋啊!”

  “……”賀臣風冷哼的不屑,但越是如此,越發彰顯著此刻的醋勁很大。

  的確是吃醋了。

  她是非要這么挑釁她不可是吧。

  “我不就是和一個男人交往,上床,往后有可能結婚罷了嗎?你就生這么大的氣啊!賀臣風,你說你以什么立場沖著我發脾氣呢,我告訴你,你連吃醋的資格都沒有!你一個有家室,有老婆,有孩子的男人,居然對前女友的戀情吃大醋,有毛病吧你!”

  曲染冷嘲熱諷的,話語間也是冷箭不斷的射向賀臣風。

  這個時候的曲染,好像不管是說多么惡毒的話語,都不足以發泄她心底的不痛快。

  然而,就是曲染憤然的噴他,竟然忽略了賀臣風已然將她帶到了陌生的包廂,耳畔隨即而來的是關門,落鎖的聲音。

  她的危機感瘋狂來襲了,尤其和賀臣風四目相交,接觸到他嗜血殷紅的眸光時,曲染的心頭為之一震,“你……放手……”

  “我是什么身份,不需要你來提醒我。”賀臣風呵斥,當真是兇巴巴訓斥的口吻,甚至說得是理直氣壯的,就是要讓曲染意識到問題的正確性。

  賀臣風繼續說,“你別忘了,我今天變成這樣的身份,變成孩子的爸爸,別人的男人,一半是你造成的!如果不是你,我也不用變成的。”

  他不可能出車禍,更不可能出車禍后造成了奶奶與曲染之間更深的誤會,更不可能有曲染肇事逃逸的事情發生……

  賀臣風想著這些事情的時候,心底繚繞滋生了不少旺盛的火氣,異常的火大,“曲染,如果我們非要爭辯個對錯的話,我和你都有錯,我和你感情的破裂,并不是我一個人造成的。”

  可知道,他是有多么的在乎這個女人,哪怕到現在為止,明知道曲染在撞死了蘇文柳,和他之間如今等于是橫亙著深仇大恨的兩人,不應該再有任何牽扯的時候,賀臣風卻很清楚自己的心意,依然還是想她,想和她在一起,想和她天荒地老的永遠不分開。

  只是,想著這樣荒謬的想法,賀臣風也不禁在心底鄙夷自己,瞧不起自己。

  曲染則是什么都聽不見,也故意不想去聽懂這些話語,“好,全是我的錯,是我水性楊花勾搭了別的男人,我移情別戀,我不要你了!是我心狠手辣害死了你奶奶,我犯賤我活該要坐四年牢,就算我現在過得再怎么凄慘,都是我的錯,這樣你滿意了吧,你可以放手了吧,對這樣可憐兮兮的人,你還要繼續糾纏打壓嗎?”

  曲染也是態度十分的燥怒,分明就不是這么一回事,卻寧愿賀臣風去誤會,寧愿他們之間的誤會越來越深,寧愿賀臣風對她恨之入骨,進而徹底的斷了瓜葛。

  賀臣風聽著,就算曲染承認錯誤,但卻絲毫不滿意,心底全然被怒焰給占據,他的視線更是一瞬不瞬的,猶如在盯著眼前的獵物一般,分分鐘要將這獵物給撕裂成兩半,吞入腹中。

  他不說話了,以前就是喜歡用這樣沉默的態度來折磨她的,現在同樣是一樣的方式在折騰著她。

  每每這個時候,賀臣風是更加危險的,片刻后,低沉又布滿了冷霜的話語砸向了曲染,“既然是這樣水性楊花,哪個男人都可以,你就和我上吧,不是出獄之后,缺錢的到處找工作么!現在我給你機會,和我上一次,我就給你一輩子花不完的錢。”

  其實關于曲染找工作的事情,他也是知道的,只是一直想不到一個合適的方式讓她接納,但這個時候,曲染接納與否他不在乎了,滿腔的怒焰朦朧了他的心思,賀臣風也是想要以他的方式把她留在身邊,哪怕是扭曲的,不容許的,也想要努力試試看。

  起碼,他不想和曲染就這樣斷個干干凈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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