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未待燕星辰生氣,舒青愛很快的切換了話題。
“敏陽的事我們怎么辦,不如直接將那個絡腮胡子給抓起來,讓他們放了敏陽。”
燕星辰心里還堵得難受,本不想理這個女人的,可看她又眼巴巴的望著自己,他又是于心不忍。
“這事情你不用操心,你還懷著身子,這事兒為夫知道該如何的。”
又來了,經常都是這樣!
一次也好,多了幾次,舒青愛還真的有些受不了了。
她也擔憂著燕敏陽的好不好,讓她什么都不管不問,她的心難道就真的能那般大?
“不行,你快告訴我,究竟怎么去救她,她畢竟是個郡主,這若是讓別人知道她落入了那群劫匪的手中,將來對她的名聲也不好!你得趕緊兒的想辦法才是,還有那個白軒然你通知他沒有?我看這事你若是有把握,就別先通知他了......”
舒青愛不管不顧,直接喋喋不休起來。
燕星辰見她那一張一合的小嘴,很不得直接給他堵上!這個女人明明就懷有身孕,怎的每日還有那么多的事兒,操心不完的?
想著,他也就那般做了。
服下身子,直接用自己的嘴巴就將這個女人的嘴給堵上,一抹思念已久的甘甜,頓時填滿了他整個味蕾。
他貪戀著她口中的甜蜜和柔軟,霸道的吸去她的一切。
“嗚嗚......嗚嗚.......你作什么?”
好不容易從他口中掙扎出來,舒青愛趕忙離他遠一些。
這個男人太容易上火了,自己這肚子還不到三個月,他就那么吻著自己,身體也能起變化,她不得不小心的防備著他隨時變成禽獸的可能。
被那個啥火上身的男人,有時候理智根本就不管用!
“吻你。”
“好了,我這里有些藥粉,待會兒我們直接給那幾個男人下藥,然直接將他們邦起來,這事兒就這般定了。”
舒青愛還想繼續剛剛那個話題,一邊說著,也一邊從袖口里拿出了一個紙包,里面是她自個兒配置的藥,可以使人暫時的失去力量,就跟著個古代的“十骨軟香散”功效差不多的。
以前她還真的沒有想過害人,所有空間中除了少許的金針,就沒有其他的藥物。
經歷了那么多,她才認識到,這些東西不一定是用來害人,有時候也是可以自保的,甚至有時候還能幫自己不少忙。
對于她這樣一個沒有武功和內里的人來說,也只有這些東西可以拿得出手了。
燕星辰壓抑住體力往上竄著的邪火,一步上前,從舒青愛手里拿過紙包。
白皙修長如溫潤的白玉一般的手指,將那紙包捏在兩只之間,皺眉看了看舒青愛。
“這玩意兒可就是你用來對付了暗一和暗二的藥粉?”
舒青愛有些心虛,可知道這男人也不敢將自己怎么樣。然很是厚顏無恥的點了點頭,表示承認。
燕星辰好看的深邃的黑眸微瞇,舒青愛見他這個樣子,趕忙往后退了一步。
“呵呵,情況緊急嘛,你的屬下你又不是不知,簡直油鹽不進,怎的不弄兩個縣令給他們去當,絕對的鐵面無私,還能造福與不少的父老鄉親。”
燕星辰不與理會這個女人的小心思,將紙包賽回了她的手中。
“這玩意兒,為夫根本就不需要,你自個兒留著防身。”
舒青愛被人自己男人鄙視了,撇了撇嘴,氣哼哼的將紙包收回了空間。
“為夫已經派人將他們監視起來,等到半夜就動手。”
聽見燕星辰這樣一說,舒青愛的臉上總算是露出了笑顏。
因為她懷孕,燕星辰明人打來了熱水,給她洗漱后,便是擁著她,讓她早些休息。
在男人懷里,因為想著燕敏陽的事情,她根本就輾轉難眠。
“對了,今日那個紅梅拍賣會,我覺得有些古怪。”
燕星辰無奈的嘆息,這小女人在自己懷里,也不安分,閉上眼睛都那半久了,竟然還沒睡著,還給他突然整出這么一句,她操心的事兒,還真是多啊。
“如何古怪了?”
見她既然睡不著,燕星辰只好陪她說著話。
“我覺得能舉辦那般大的拍賣會,那幕后的老板一定也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
燕星辰眉眼一挑,不得不說,有時候,這個女人的確是很聰明。
“那是燕日源開的。”
燕星辰話落,頓時懷里小女人更是打起了精神,還從被窩里鉆了出來,一臉驚訝!
“怪不得,不過看來他還是挺有錢的,今日咋們不是白白給他賺了幾百萬量銀子?”
舒青愛想著那顆珍珠,雖然沒有花自己的銀子,可那也是自家男人的,那不等于是自己的嗎?越是想著,她就越是肉疼不已!
“你不是曾說過,五百二十就是我愛你的意思嗎?為夫覺得挺值得。”
趴在男人胸膛的舒青愛,頓時覺得胸口有種熱流要溢出,那種幸福和甜蜜就是來得這般突然。
這樣的話,舒青愛還是第一次聽著男人說起!
本來還有些神神叨叨的她,被男人一句話,就給迷失了心智。
她乖巧的又是窩回了男人的臂膀,聲音輕得若不是燕星辰有內力,根本就不知道她在說啥了。
“我也五二零。”
燕星辰摟著她的手臂又是緊了幾分,低頭,在她的額頭輕輕落下一吻。
睡著的舒青愛連嘴角都是上揚的,看著這樣的女人,燕星辰很是不舍的將她從自己懷里抽出來。
穿上衣服,他走出了屋子,輕輕的將房門掩上。
二樓,之前舒青愛他們在街上遇到的那幾個男子,此時正被燕星辰的安慰困成如粽子一般,嘴巴也被他們自己的臭襪子給塞住了。
看到推門而入的男人!
身材挺拔修長,五官如刀削般棱角分明的冷峻。一雙幽深的黑眸,在看像他們的時候,他們都感覺身上的溫度也在下降!
這男人氣場好強大,就如久經沙場,那種王者之氣一般!根本就不是他們這些刀口上舔血,靠搶劫度日的劫匪能夠相比的!
“嗚嗚嗚......”
看著男人一步步的靠近,被困成粽子的幾個大男人,嗚嗚的發出求饒的聲音。
“松開他的嘴。”
燕星辰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地上的幾人,雙眸翻著寒光,微瞇的看著那個絡腮胡子,聲音冷冽低沉的吩咐到一邊的破曉。
破曉上前,直接用力的從那絡腮胡子口中的襪子給扯了出來,仍在了地上。
“大俠饒命!大俠饒命啊!”
“放肆!這是當今辰王殿下!再敢口出狂言,小心你們的狗命!”
破曉此話一出,幾個正在“嗚嗚嗚”的男子和那個不斷求饒的絡腮胡傷疤臉,頓時閉上了嘴巴!
一臉驚愕的望著燕星辰!
“小的有眼不識泰山!有眼不識泰山,還請辰王殿下饒命才是!小的不知如何冒犯了辰王殿下,請辰王殿下明示,小的覺得改過自新!”
粗狂男子絡腮胡,此時哪里還有之前當老大的威風!
求饒起來,簡直卑微都了塵埃里!
他們不過就是一般的劫匪,只是他們劫的都是大戶大貴的人家,所以至此,他們的身價也是不菲!
為了擺脫那種打打殺殺的生活,早在兩年前,他們已經金盆洗手,做起了正當買賣。
所謂的正當買賣,不過也就是賭坊妓院和鏢局等一些生意,他們平日里接觸最大的官,也不過就是知縣大人!
這一下子,忽然出現一個王爺!還是威風凜冽的辰王殿下!頓時,過去的那些風光偉業,在這久經沙場的辰王面前,那根本就是不夠看的!
“本王問你,你可是劫持了一個毀容了的女子?”
絡腮胡一聽,身子忍不住的顫抖起來!
之前那個女子說她是忠親王的女兒,是個郡主,其實他們根本就不相信的!
比較哪里有郡主會被人毀容的!而燕敏陽臉上的那道猙獰的傷疤,根本就是人為的!所以至此,他們都沒相信過她的話!
此時這個辰王如此一問,看來那個女人說的都是真的了!
想到此,幾個男人頓時全身無力,連求饒的心思都沒有了!
絡腮胡子被嚇得不清!身子直接癱軟在地上,不斷的抽搐!地上很快就有了一灘水漬,他知道,這一次他一定玩完了!
“還不快說!是不是想讓老子先卸了你一條胳膊!”
破曉見這些個人,都自顧自害怕去了,久久都不回答自家王爺的話!頓時一腳直接踹了上去!怒吼道!
“說,說,說!我說!是,是有一個,一個毀容了的女子,被,被我帶回了山莊,小的,小的真的是什么都還沒對她做呢!求,求王爺,繞了小的一條狗命吧!”
絡腮胡子瑟瑟發抖,嘴巴里總算是抖出了這么一段話來!
“山莊在何處?”
燕星辰的聲音驟然又是冷冽了幾分!想著燕敏陽那個從小嬌生慣養的她,竟然被這一群糙漢子幫了去,不知此時該是如何的絕望!
“在離平洋縣一百多里往明安府城而去的路上,小的,小的,這就待辰王去。”
見這些人都老實的交代了,燕星辰起身,便是將這兒交給了自己的侍衛。
而破曉另外帶了幾個武功高強的侍衛,直接運氣輕功往絡腮胡口中所說的那個山莊而去。
此時的燕敏陽,被人囚禁在山莊的一個偏僻的院落里。
也不知是被那些人下了什么藥,自己的內力和輕功根本就施展不出來!在這兒已經好些天了,好在那個長得滲人的絡腮胡男人去了外地,不然自己的清白,可能早就保不住了。
可她也不能繼續的坐以待斃,若是不逃出去,等到哪個惡心的男人回來,自己就在無機會了!
而自己肚子里的孩子,更是得要顧及!
她還不能讓這些近身伺候她的丫鬟和婆子知道她懷有身孕的事,她被抓來的時候,那個絡腮胡男子就對說有人宣布了,她以后便是他的女人。
若是這些人知道自己早就懷了孩子,保不齊就懷為了他們家大哥,擅作主張,將自己的肚子里的孩子給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