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靜兒看到面前毫發無傷的秦越寒,急忙上前檢查了一下,“夏峰說你在醫院,你不知道我有多緊張,越寒,你有沒有事。35xs”
秦越寒不動聲色的抽離了自己的手臂,后退一步跟孟夕然保持距離,臉上是一貫的冰冷。
她的話剛落,孟夕然便從病房走了出來。
“怎么?你們沒有吵架?”
白靜兒看著孟夕然的神情,就知道自己很有可能是被夏峰騙了,她意識到事情不妙,但不知道秦越寒所為何事,便穩了穩心神。
“越寒,你是在耍我嗎?”
秦越寒沒有回答,只是說道:“白靜兒,宛宛病了,醫生說如果在四天之內找不到合適的配型,她就不能活在這個世界上了。”
“你在說什么?宛宛病了跟我有什么關系?”白靜兒狐疑的問了一遍,覺得秦越寒是不是瘋了,他的女兒生病,為什么要把自己騙回來。
“你讓我給宛宛配型?”過了一會兒,她才體味出來秦越寒的意思。
秦越寒走進了一步,迫人的氣息讓白靜兒的氣焰壓下去了不少,“是,這個世界上,只有你能夠救她了。”
“你是不是瘋了?我只見過這個孩子幾次,你竟然讓我給她配型?還給我扣這么大一頂帽子,秦越寒你究竟在想些什么!”
看著白靜兒激動的情緒,孟夕然覺得她不像是在演戲,現在看來,劉訣的話果然不可信。閃舞 “你跟我過來。”
為了保證嚴謹,秦越寒覺得有必要讓白靜兒去見一見劉訣,看看兩個人當面對質,會不會讓她承認。
雖然這樣的方法有些殘忍,但是為了宛宛,他也顧不得這么多了。
白靜兒雖然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么,還是跟在秦越寒的身后,可越走,心里就越慌張。
她反復想了這次的事情,如果事情普通秦越寒應該不會這么倉促的讓夏峰把自己叫回來,可若是因為宛宛,也根本就沒有理由。
她不認識宛宛啊!
或許只是讓她來試一下宛宛的配型也說不定,現在宛宛病重,秦越寒病急亂投醫,看來是任何人都要找來試一試才罷休了。
休息室中,劉訣已經等候多時了,看到白靜兒的一瞬間,他就想撲上去,但被秦越寒一個眼神制止了。
白靜兒嚇得向后縮了縮,這個男人的臉一下在她的腦海中一閃而過,是那種猙獰帶著的表情。閃舞 “越寒,你這是什么意思?”
秦越寒認真的看了一眼白靜兒的神情,跟一般人無二,可劉訣還是一口咬定,那個人就是白靜兒。
事到如今,就算是白靜兒演習也罷,還是劉訣信口開河,他只是想要知道一個真相。
她們二人站在一起,白靜兒就是千金,而劉訣在她的身邊,就好似一個小廝,卻連小廝的氣質都沒有。
白靜兒穿著十幾公分的高跟鞋,細長的雙腿筆直又白皙,緊身的連衣裙將身形完美的勾勒出來,長發微卷,嬌俏的唇瓣上涂著嫵媚的殷紅。
而反觀劉訣,他穿著寬大的棉質恤,下身是一條洗到發亮的褲子,還長出來了一截,隨意的挽了挽,露出未洗凈的腳裸,就連鞋子的邊際都泛著頹廢的ns,談話間帶著一股腐朽的土煙味兒。
“宛宛,是不是你的親生女兒?”
秦越寒一口氣問出來,白靜兒剛想要反駁,可頭卻突然n一般的疼痛,她想到看見宛宛的第一面,覺得這個小姑娘好像在哪里見過。
又轉眸看見正在一旁嬉笑的劉訣,蹲下尖叫出聲。
“啊!你別過來!別過來!”
白靜兒近乎癲狂的舉動,嚇到了秦越寒,他察覺到自己或許是觸碰了白靜兒心里最陰暗的隱秘,用力禁錮住她的身體之后,叫來了醫生。
醫生沒有辦法給她打了一支鎮定劑,這才對秦越寒說道:“我們懷疑她之前有一部分的記憶缺失,需要檢查一下腦。”
“沒有問題,現在能進行配型的檢查嗎?”
“我們已經取了樣本,很快就能夠出現結果的。”
白靜兒被推進了病房,可劉訣卻屁顛屁顛的跟在了秦越寒的身后,“秦總,現在這幺妹是大明星嗎?真水靈。”
就算是白靜兒當初對孟夕然做過什么,那也不能讓他這種人再次得逞。
秦越寒警告的看了劉訣一眼,“想要活命,就給我閉嘴。”
等白靜兒的檢查結果出來,不用別人動手,他也能以對白靜兒做的那些事情,讓劉訣在監獄里面待一輩子。
使了一個眼色,夏峰帶著劉訣離開,秦越寒的面前終于清靜了下來。
“越寒,你說這次會不會成功?”
孟夕然坐在他的身邊,緊緊的握住了秦越寒的手。
“我們的宛宛已經醒過來了,現在又有了新的消息,我相信她一定會好起來的。”
這一句話,就連秦越寒都不知道自己究竟說過多少遍了,可是他還是這樣期盼著,宛宛這個乖巧的孩子,能有一個明朗的未來。
白靜兒的結果比化驗早一步出來,經過醫生的重重診斷,確定了她的確是自己封閉了一段時間的記憶。
而這一段記憶,正好跟宛宛出生前后相吻合,也就是說宛宛有很大的可能就是白靜兒跟劉訣的孩子。
但是這件事情實在是太過令人發指,白靜兒一時沒法承受,應該消沉了很大一段時間,從那之后,宛宛和劉訣就在她的生命中徹底的抹去了。
孟夕然看著檢查結果心中也是一陣惋惜,這種事情,放在任何一個人的身上,都是一輩子都無法釋懷的噩耗,好在白靜兒選擇了這樣的方式,不然現在的她斷然不能有如今的成就。
不過拋棄宛宛的事情,還是讓人不能原諒。
“秦夫人,您或許是誤會了,她那時候的病癥完全是沒有經過主觀思考的,或許遺棄孩子這個念頭只在她的心里有百分之一,一旦病發,也會變成百分之百,也就是說,白當時是沒有正常思維的。”
他停頓了一下,“通俗說,也就是我們常言的精神障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