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夕然在一次興趣課上,發現了小包子的過人之處,他對于計算機代碼,有著得天獨厚的天賦,并且只是學習了入門,便對此產生了極大的興趣。閃舞 小包子主動提出,他要認真的學習這方面,秦越寒尋找了很長時間,終于請到了著名的黑客,他在這一領域已經有了登峰造極的地位,但名下只有一個徒弟,卻在見到小包子的時候,毅然決然的收下了他。
轉眼已經過去了一段時間,小包子并沒有因為枯燥的代碼有任何失去興趣的樣子,反而越發的沉醉其中。
就連也會經常夸獎小包子,簡直就是為了代碼而生的。
秦越寒去參加了應酬,因為對方是一個多年未見的朋友,這次回國,準備留在市發展,他本想著帶孟夕然一起去,可被孟夕然拒絕了,她直言就算是夫妻也要有足夠的私人空間,談工作這樣的場合,她也不想去參加。
孟夕然一直都在等著秦越寒,為了不打擾到他,期間連一個消息都沒有發。
小包子想讓孟夕然先睡,可她只是搖搖頭表示自己不困。
他先會房間照顧妹妹睡著,這才出來跟孟夕然一起等著秦越寒。
“小包子雖然明天休息,但是你也不能睡這么晚,有媽媽等著就可以了,你快去睡吧。35xs”
“媽媽,我想陪你一會兒,我現在不困。”
孟夕然知道是兒子懂事,也不好再拒絕小包子。
在凌晨的時候,秦越寒才被助理送回家,彼時他已經喝了不少的酒,就連意識都有些不清醒。
秦越寒的酒量,孟夕然是知道的,能讓他喝成這個樣子,還真是少見。
“夫人,我來照顧秦總吧,不早了,您先去休息。”
孟夕然笑了笑,還是先給秦越寒泡了解酒茶,“沒事的,你回去吧,家里還有傭人呢。”
他們客氣了半天,最終還是孟夕然說服了助理。
秦越寒在沙發上昏昏沉沉的睡過去,孟夕然本想著把他扶回臥室,卻在靠近秦越寒的時候,聞到了一股不屬于自己的香水味。
能沾染的如此濃厚,想必是靠的極近的。
從下班到現在,已經過去了將近七個小時的時間,也就是說秦越寒可能這七個小時都跟一個女人在一起,她想到男人之間的酒會上都會有什么,心里更生氣了。
孟夕然憤憤的踢了一下睡夢中秦越寒的腿,把他扔在沙發上回了臥室。
小包子本來已經表示爸爸回來,他回去睡覺了。
聽到不一樣的關門聲之后,他躡手躡腳的從房間中出來。
秦越寒在沙發上睡得很死,根本就不知道發生過什么。
小包子也聞到了他身上的香水味,但心里還是相信秦越寒不會做出什么對不起媽媽的事情,更不可能喜歡上別的阿姨。
他用力翻動了一下秦越寒的身子,卻只是把他的衣領向上扯了扯。
在西裝的里面,湛藍色的襯衫上,印著一個嬌艷的紅唇印。
剛才沒有發現是因為被西裝的外套蓋住了,小包子心里一慌,急忙抬頭看了看四周,好在孟夕然因為生氣早早的回了臥室,不然看到這個唇印,肯定要被秦越寒氣死。
“爸爸,爸爸!”
小包子在他耳邊叫了幾聲,秦越寒沒有任何的反應。
他想了想,還是先打算不把這件事情告訴孟夕然,他已經是男孩子了,要好好的維系父母的感情,他可以著手去調查這件事情,如果真的查出來秦越寒有過什么,第一個不放過他的人,就是小包子。
小包子費力給秦越寒脫下了襯衫,又悄悄的拿去衛生間洗了,確保看不出來痕跡之后,他給秦越寒蓋上了一條毯子,這才又重新回到臥室。
豎日,周媽一早便看到了睡在沙發上的秦越寒,“秦總,您怎么睡在這里了。”
聽到周媽的聲音,秦越寒才不情愿的睜開眼睛。
在他恢復意識的一瞬間,腦袋卻涌上來了一股極大的眩暈感,他只能暫且閉上雙眼調息。
半晌,才沙啞的開口,“周媽,夕然呢?”
他還沒有意識到自己究竟是在什么地方睡了一晚。
“太太還沒有起床,您不能在這里睡啊。”
周媽這樣說,秦越寒才打量了一下周圍的環境,他抬了抬手臂,卻因為脫力,垂到了地上。
“我怎么在沙發上睡了一晚?”
“我也不知道,我來的時候您就在這里了,秦總,您昨晚喝了不少的酒吧。”
秦越寒揉動了一下太陽穴,昨天晚上的場景,才斷斷續續的拼湊在腦海中。
冉宇回國,兩個人在一起喝了個暢快,中途又叫來了江城,他是個最耐不住寂寞的,偏要說喝酒沒有佳人在側失去了最初的韻味,便自作主張找來了幾個人。
當時秦越寒就已經喝了不少的酒,她們坐在身邊的時候,他根本就沒有察覺,可也只是讓她們倒酒而已,再無其他。
三個人都喝到爛醉,被助理送回家,后來的事情,他就全然沒有印象了。
“我上去找找夕然。”
言罷,秦越寒便要起身,可剛直起腰,又重重的陷在沙發里面。
昨天都是烈酒,饒是他這樣的酒量,也受不了七個小時不間斷的喝。
“周媽,有沒有醒酒湯?”
“您稍等,我這就去煮。”周媽剛要走,才發現桌子上面放了一杯早就涼透的醒酒茶。
“應該是昨天夫人給您泡的。”
秦越寒心里已經想到了,回來這么晚還喝了爛醉,夕然肯定生氣了。
“周媽,扶我一下。”
他借著周媽的力氣搖搖晃晃的起身,這才慢吞吞的上了樓。
孟夕然已經把房間門反鎖了,秦越寒敲了敲,里面沒有任何的動靜。
“夕然,我是上來認錯的。”
小包子聽到秦越寒的聲音,悄悄走在他的身后,“爸爸,你醒了。”
秦越寒摸了摸小包子的頭,“兒子,爸爸昨天是不是說了什么話惹媽媽生氣了。”
“沒有,昨天你回來什么都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