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沒有意見是吧?”池安娜看了一圈所有人,誰都沒有搖頭,林楚楚還在出神中,沒有回過神來。
唯獨伍昕蕊說:“我就一個人啊,不公平吧。”
“你傻吧,你這樣最好了,讓你一個人,毫無破綻,穩贏了。”池安娜忽悠道。
伍昕蕊想了想:“好像是這么回事,那就我一個人。”
“那就開始吧,我先來。”
池安娜到底是酒場上的人精了,她玩這個游戲已經有掌控全局的能力,隨便一轉,就轉到了池荊寒和林楚楚。
“哈哈,你們倆要先受罰,不然就喝酒,真心話還是大冒險?”
兩人對視一眼,池荊寒朝著林楚楚抬了一下下巴:“你選。”
林楚楚嘆了口氣,將凌亂的思緒暫時收了起來。
她了解池安娜的性子,要是選擇大冒險的話,池安娜一定會讓他們倆接吻啊,脫衣服啊,或者直接來更勁爆的,所以她果斷的選擇了:“真心話。”
“好。”池安娜一副小人得志的樣子,站起來,問:“你們倆的初吻是什么時候?”
林楚楚一蹙眉,果然,還是沒能逃過一劫,和池安娜比,她總是太嫩了些。
“我數一二三,你們倆一起回答。”池安娜伸出手:“一。”
林楚楚瞅了瞅池荊寒,池荊寒一副成竹在胸的自信表情,看來他是記得的。
“二。”
林楚楚也還記得,畢竟是初吻嘛,就算是個意外,也非常的難忘。
“三。”
“車上。”
“樓梯上。”
話音一落,兩個人均是一臉不敢置信的看著對方。
“車上是怎么回事?”池荊寒質問道,語氣格外的嚇人,他真沒想到林楚楚會把這件事記錯。
林楚楚十分篤定的回答:“就是把我外婆接到療養中心的那天,從療養中心出來之后,在車上,你……”
她指了指自己的嘴唇,意思很明顯。
池荊寒想起來她說的那個意外發生的吻,胸中一陣氣結:“那是意外,也算?”
“親到了就算啊,這種事還分意外不意外的么?”在林楚楚的記憶里,他們倆不熟的時候,哪次接吻不是意外啊。
池荊寒默默地端起酒杯,一仰頭喝掉了一杯。
林楚楚盯著那酒杯,還沒抬手,池荊寒就把她的酒拿起來,很自然的替她喝了。
池安娜不依不饒的:“這樣可不行,不能替。”
池荊寒敲了敲桌子:“她才剛出院,不是兩人一組的么,我們倆一組,我替她喝不行么?”
池安娜沒話說了,既然不能借機會把他們倆都灌醉,那就沒意思了,大冒險他們倆肯定都會避開,真心話能問到有意思的事太少了。
她插著腰,板著臉,說:“這樣就不好玩了啊,改成單人的吧,真心話大冒險的游戲也太老套了,玩個現在流行的。”
池荊寒睨了她一眼:“你又想干嘛?合著我就白喝了?”
“喂,老弟,你這是什么眼神啊?我還不是為了讓大家高興一點?
聽著啊,還是從我開始,每人說一件自己做過,別人肯定沒做過的事,如果有人也做過就舉手,那就算這個人輸了,多少人舉手,就喝多少杯,如果沒人舉手那就算贏了,其余人喝。”
“這個有意思,我看別人在pa
ty上玩過,咱們來玩這個吧,對我也公平點。”伍昕蕊又興致勃勃的起哄。
“我想玩,雷政肯定陪我的,是吧?”關清晗也舉起了手,雷政寵著她,自然也跟著舉手。
邢月山那毫無底線的貨就更別提了,池安娜一說話,他恨不得把腳丫子都舉上來。
池荊寒猜出了池安娜的居心,但沒有拆穿,他問林楚楚:“有興趣么?”
林楚楚為難道:“我酒量不行啊,而且我還在喝中藥呢,不能喝酒,是吧邢大哥。”
池安娜看向邢月山,邢月山怎么都不能昧著良心不管病人,只好說:“喝一點點沒關系的,輸了的話,你喝一小口,行不行?”
“還是我替她吧。”池荊寒把她的酒杯也挪到了自己面前,雙雙滿上。
“嗯,我弟這夠爺們,但……”池安娜朝著林楚楚投去了不滿的眼神:“某個人享受特殊待遇是不是也太心安理得了些啊?”
“不玩就算了,吃飯。”池荊寒不給面子的開始拆臺。
“別別別,那就這樣吧。”灌醉一個是一個,總比都清醒的強,池安娜故作聰明的朝著關清晗和伍昕蕊使了個眼色,先找好隊友再說。
關清晗和伍昕蕊這兩個小人精一下就明白了她的意思,回應的點了點頭。
林楚楚的注意力都在池荊寒身上,沒看到他們的小動作。
她拽了拽池荊寒的衣角,不好意思的說:“池先生,我自己也能喝點的。”
說著,她去拿自己的酒杯。
池荊寒按住酒杯沒讓她動:“別光研究怎么喝酒了,不如先好好想想怎么贏吧。”
“對哦。”林楚楚坐在池荊寒身邊智商就不在線了,竟被池安娜繞了進去。
他們這一桌人身份各不同,應該會有很多不一樣的經歷,尤其她從小就窮苦無依,她的經歷,這些富家子弟門,哪可能經歷過?
她唯一要防著的人就是關清晗,因為兩人的身世太過相似了。
“來吧,我先說一個。”池安娜咬著筷子想了想,說:“我曾經一天走過19臺秀,來回換了30多個造型,被媒體稱作秀霸,你們誰有跟我一樣的經歷?”
一桌子的人各自一愣,沒想到一上來就玩這么大,除了池安娜,大家都舉起酒杯。
池荊寒喝了兩杯。
林楚楚埋怨道:“大姐,能不能說點和職業無關的事啊?在座的也只有你是模特啊,那雷政要說他開過木倉,抓過壞人,邢月山說他給人開過刀,動過手術,那我們這些普通小市民,就只有喝醉的份了。”
關清晗笑著提醒他:“是我們,沒有你。”
林楚楚汗顏的偷瞄了一眼池荊寒,四杯酒下肚了,他依然面不改色,也不知道是酒量真的好,還是裝出來的淡定。
“要不我自己喝吧?”她又提了一遍。
池荊寒目不斜視,果斷道:“不行。”
“好好好,那就規定,只能說個人經歷,無關職業。”池安娜支著腦袋,瞅著邢月山,那意思是:你可別讓我失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