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別擔心,津寒他對我很好。”深情的看向冷津寒,心里很坦然。
冷津寒握緊林笙歡的手,仿佛發誓般,對林父說:“爸爸,我向您承諾,這輩子,一定會對阿笙好,不離不棄。”
兩人對視著,眼里濃烈的仿佛有磁場,讓旁邊插不進。
林父知道小情侶現在熱戀中,不會在意別的,也就不再說什么了,兒孫自有兒孫福,他也不多管了。
于是悠悠說道:“好!作為歡歡的爸爸,我希望你說到做到。”
很開心有人能幫他照顧歡歡,可真當找到這么個人了,心里又有些遺憾。
三人在餐廳里度過了愉快的晚餐時間,冷津寒發揮出了平時所有的精力,來讓林父滿意。
林笙歡全程都高興的看著兩個男人聊天,就好像親父子一樣,非常融洽。
“好了。你們兩個小年輕自己去玩吧,我老了,要聽醫生的話,多多休息。”
林父看吃的差不多了,體貼的讓兩個小年輕過自己的二人世界。
于是開始催他們離開,雖然他知道冷津寒是這么大的總裁,依然自在的把他當自己的準女婿,叮囑道。
“小冷呀,我這女兒,平時很聰明的,可一遇到選擇題,她就開始犯迷糊,希望你能多照顧照顧。”
三人散步在花園里,準備送林父回去,聽到他這么說,林笙歡嬌嗔道。
“爸爸!我哪有,我這么聰明一個人。”
“哈哈哈…好了,我知道歡歡聰明,你們去玩吧,不要送了。”
說完,自顧自的上了電梯。
林笙歡和冷津寒在外面看著,心里不禁感慨。
真好,如今的他們依然在彼此身邊。
“歡歡,我帶你去個地方。”冷津寒神秘的說道。
“哪?”林笙歡挽著他的手,嬌嬌道。
冷津寒邪笑著看她,默不作聲。
“…”林笙歡心里有種不詳的預感,她總覺得自己是被獵人看中的獵物。
林笙歡坐在副駕駛上看著冷津寒開車的樣子,滿眼都是星星。
他這樣開車好帥呀,就像偶像劇里的男主。
“噗嗤!”林笙歡不禁笑了出來。
惹的冷津寒頻頻看過來。
“你笑什么?”冷津寒一邊打著方向盤,一邊注意路況,還話里帶笑威脅道。
“沒,津寒,我就是覺得…”林笙歡故意不說后面的字,笑瞇瞇的看著他。
“嗯?”冷津寒邪魅的看著她,想看看她到底要說什么,可這小妮子一直不說了。
到了紅綠燈這,冷津寒熄火看向林笙歡,好像她不說,就不罷休。
右手搭上她的座椅靠背,左手放在她腰上,滿眼危險的看著她,低沉的嗓音問道。
“嗯?阿笙,覺得我怎樣?”
林笙歡只覺得周圍都是冷津寒的雄性荷爾蒙,鼻腔都充滿了他的味道,無法逃脫。
想轉頭不看他,卻被他固定住下巴,逼著她直視著自己。
“津寒,你放開我,我就說。”林笙歡紅著臉,小聲說道。
“你先說,我才放。”冷津寒一定要林笙歡說出那句話,不肯退讓。
“帥…”林笙歡小聲喃喃道。
“什么?”冷津寒繼續逼問著,一定要她說出來。
“我覺得你很帥!”林笙歡被逼的惱羞成怒,大聲喊道。
“阿笙。”冷津寒磁性的笑聲回蕩在車里,動人的聲線就像陳年的紅酒,醇厚回甘。
“滴!滴!”后面的車瘋狂按著喇叭,提醒兩人別忘了自己在哪。
冷津寒冷笑看過去,暫時放過了林笙歡,啟動車身瞬間飚遠,把后面的車甩在身后。
林笙歡看著男人雕刻般的面容,心里暖暖的,就像一杯被捧在手心的拿鐵。
看著冷津寒瘋狂的飆車,林笙歡覺得自己有點受不了,他這是怎么了,突然開這么快。
冷津寒冷漠的開著車,心里卻有些急躁,他不想承認,可是,他好像被撩了。
聽到林笙歡說他帥的那個瞬間,他感到了一種從未有的欣喜。
這種陌生的感覺,讓他有些不知所措。
雖然內心澎湃,但多年的性格讓他無法表露自己的內心,只能用別的方法發泄出來。
兩人來到了一幢古堡前,林笙歡欣喜的看著面前的房屋。
這是她一直喜歡的建筑,充滿了古老的文化,讓她生而向往。
“我們來這干嘛?”冷津寒剛下車就被跑過來的林笙歡抱個滿懷,一臉開心的問道。
“這是我們在這的家。”冷津寒回抱著她,低低笑道。
“真的嗎!太好了!”林笙歡松開他,慢慢跑到古堡前,不敢相信的摸了摸。
“阿笙,我們進去。”冷津寒走過去牽著她,慢慢走進古堡。
“啪!”燈被打開那一刻,林笙歡仿佛進入了自己夢寐以求的場景里。
美的不真實,讓她有種自己就是公主的幻覺。
這里太美了,八十年代的古老壁畫,神仙雕刻般的花瓶放著絕美的花束,耀眼的吊燈懸在上空,隨風搖曳,發出陣陣響聲。
冷津寒看著面前女子的恬美模樣,心里就像有種煙花綻放。
他一直都知道阿笙喜歡這樣的場景,所以這次來這的目的也是為了讓她如愿,親身體驗到這種古堡的美。
林笙歡放開被冷津寒牽住的手,一個人四處看看,心里異常歡喜。
冷津寒獨自坐在沙發上,眼神跟著林笙歡的背影來回走。
“阿笙,過來。”冷津寒手里拿著一本文件,喚來林笙歡。
“怎么?”林笙歡自然的坐到他身邊。
“打開看看。”冷津寒眼神她打開,眼睛深邃的望著她,好像要看進她靈魂里。
“這是…我的?”林笙歡驚訝的翻著文件,這是本房產證,戶主寫的竟是她的名字。
“阿笙,這棟古堡是我送你的禮物,以后你要是想來,我隨時可以帶你來。”冷津寒挑著她的發,嗅了下發絲,淡淡道。
“津寒,我可以來這住,但不用把古堡都給我,太貴重了。”林笙歡拒絕的搖搖頭。
雖然她認定了自己的另一半是他,但這份禮太貴重了,她不能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