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前姨父被有心人刻意下套,含冤而死,當他的尸體躺在冷津寒面前時,冷津寒知道一種刻骨的痛正在貫穿著自己。手機端//m.vodtW.la
他來到閔城,做的一切不就是為了給姨父的案子判決一個公正的結果?
顧均怎會不知冷津寒的想法,他沉吟片刻,道:“那件事情還需要再等一等,畢竟當時涉案的人很多已經不在了。”
時隔多年,人證物證早已經不齊全,如果想要翻案,以冷津寒如今的權利未必不可以,但要讓兇手受到懲罰無法翻身,并非那么容易。
冷津寒面色陰郁得站在窗前吞云吐霧,還要等多久!
這兩天,關于林笙歡劈腿冷氏集團,傳遍了整個閔城。
網友們甚至調侃這是一場惡俗的豪門三角戀,大家都樂意關注陸家與林笙歡的那場婚禮上,冷津寒會不會直接去搶人。
盡管陸家早已聲明,林笙歡與冷津寒沒有任何關系,照片只是別人合成的,可終究堵不住悠悠眾口。
而冷津寒,似乎愿意讓輿論這么倒向。一時間,skw與陸氏集團的股票價水漲船高,甚至無意之間幫陸云遲暫緩了資金斷鏈的壓力,可以說是因禍得福。
林笙歡迫于陸母的威脅,留在了陸家。
一家簡陋的出租房內,穿著灰色衛衣男子將劃到最低端的網頁關閉,絡腮胡子因為嘴角的抽動,顫顫作亂。
“白雅,無論你跑到了那里,我都找來了。”
此人正是白雅的父親,白明。
陸家別墅內。
整個大堂的氣氛都十分嚴肅,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林笙歡與白雅的身上。
林笙歡怎么也沒有想到,白雅會這樣單槍匹馬的闖進陸家。不是說陸母差點讓白雅墮胎了嗎?
“你來這里做什么?”
陸母指著白雅,臉色十分不悅。陸家門外現在還有一群記者在蹲點呢,白雅現在來陸家鬧,豈不是讓別人笑話陸家,她怎么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白雅噙著眼淚摸著自己的小腹,看向陸云遲道:“我看網上有很多留言都是關于云遲哥哥的,我擔心,所以想過來看看……”
柔柔弱弱的白雅與站在他身旁淡定自若的林笙歡,陸云遲越加清楚,他要娶的只能是林笙歡。
一個花瓶,不能對他的事業沒有多大的幫助,只能用來偷腥。
他眉頭一皺,“雅兒,這里是陸家,你走吧,以后不要再來找我了。”
虎毒尚且不食子,陸云遲竟然要將懷著孩子的白雅趕出去。
林笙歡有些遲疑,撇開她跟陸云遲那些舊事不說,這個連自己孩子都不顧的男人確實太渣。
她脫離的陸云遲這個坑,所以對白雅談不上多厭惡,現在白雅自食其果,為破壞別人的感情付出代價,所以也不值得她同情。
但如果能留下白雅,陸家對她的關注就會減少,陸云遲也不會把心思全留在她身上了,不是么?
林笙歡拉住了失落要走的白雅,眾人皆是一驚,連白雅都一副不解的神色看向林笙歡。
“我看天色很晚了,白雅還懷著陸家的孩子,就讓她在這里睡一晚上吧。”
陸云遲推了推林笙歡,臉上滿是疑惑神色:“歡歡,你不介意嗎?”
曾經白雅怎么對林笙歡的,連陸云遲都覺得對林笙歡有虧欠,她竟然能如此大方坦然?
陸母的目光同樣落在林笙歡身上,她毫不在意得一笑,“畢竟她肚子里還有你的孩子,那是陸家血脈,外面還下著暴雨呢,這么晚讓她一個人回去萬一遇上什么事滑胎了可不好,反正陸家也不缺她一個住的地方。”
盡管林笙歡這樣說,陸云遲還是神色難看的看向陸母。
“如果被爺爺知道的話,一定會大發雷霆,到時候只怕我們都不好交差。”
他在陸老爺子面前已經保證過改過自新,如果白雅住在這里,被爺爺撞見,之前的所有努力就都白費了。
可陸母未說什么,直徑上了樓。林笙歡心中的石頭落了不少,她知道陸母這是默認了她的建議。
至于為什么會同意,大概還是白雅肚子里懷的孩子。明眸微微垂下,繼續留在這里已經沒有意思,于是林笙歡說道:“時間不早了,我先上去了。”
在她要上樓的那一刻,白雅攔住了林笙歡的去路。
“姐姐,謝謝你。”
她的眼里明明藏著深深的不甘,卻依然笑的甜美乖巧。林笙歡將她的神情收進眼底,只覺得她可憐。
跟在陸云遲的身邊,有什么好的。
她想起了冷津寒對她說過的一句話:在這個紙醉金迷的圈子里,有些人拼了命的想進來,甚至不惜做哪些殺人放火,最骯臟的勾當,只為了稍縱即逝的富貴。
這樣的人,是最蠢的。
月色逐漸籠罩在整個城市,而有些人的行動才剛剛開始。
白雅端著一杯熱牛奶出現在陸云遲房間時,陸云遲在林笙歡面前一副討好的樣子,努力想讓林笙歡對自己回心轉意。
看見白雅來了,他臉色立即變得不耐煩。
“你怎么來了?”
即使她將眼底的嫉妒藏的很好,林笙歡還是看了出來,她清咳一聲道:“既然你們還有事情要說,那我先走了。”
陸云遲慌了神,拉住了她的手。
“歡歡,你聽我解釋。”
林笙歡推開了陸云遲,臉色變得嚴肅:“我沒有興趣聽你說你們的那些破事。陸云遲,不要忘了,當初你們怎么在我面前做那些羞恥的事情。現在搞出孩子了,起碼的責任你要負。”
她挺直著腰桿,一步也沒有回頭。
暗處,白雅被陸云遲拉進了房間。
黑暗中,白明繞過陸家的保安,將陸家周邊環境全部都打探了清楚,一旁白森神色復雜的看著白明。
“爸,現在小妹的日子好不容易好了,你就不能不出現破壞她的事情嗎?”
白明的眼光放著狼光,眼前富麗堂皇的別墅正告訴他女兒現在過著什么日子,偶爾接濟一下自己落魄的父親會怎么樣。
他狠狠地拍了白森的頭,道:“你瞎說什么,我這次來是幫助雅兒解決掉姓林的,就你們上次干的那事,叫成功嗎?這次一看我的吧。”
他白了一眼兒子,消失在了黑夜之中。
清晨,醒在華麗的房間內,白雅貪婪地看著周圍的一切。身邊,是半惺忪的陸云遲。
在昨天知道了陸母早就讓人將爺爺接去了美國療養后,他故技重施。
白雅環住陸云遲,說著甜蜜蜜的情話,這個時候手機鈴聲響起,她微微皺眉。
以前熟悉的鈴聲現在變得異常刺耳,為了不吵醒陸云遲,她拿起了手機,是個陌生號碼。
“你好。”
當那邊聲音響起,手機差點從手心滑落,是他,回來了。白明,那個令她童年充滿悲劇的父親終于找上了她。
童年的不堪重新涌上腦頭,她失魂落魄的樣子引起了陸云遲的注意。他接過她掉落的手機,卻被白雅快速的奪了過去。
“云遲哥哥,你不是還要上班嗎?時間已經不早了呢,再不走的話可就要遲到了哦。”
陸云遲沖出口中的問題重新吞了回去,他深深看了一眼白雅,離開了房間。
最近公司確實有很多的事情等著他去處理。
陸云遲走后,白雅重新將電話撥打了過去。她的生活眼看就要成功了,她怎么甘心有人出來破壞掉她努力了這么久的心血。
“我知道你想要什么,我會給你錢,不過你要幫我做一件事。等下你開車來陸家,我會攔住你的車子,但是記住我們兩個不能相認。到時候我會告訴你怎么做。”
手機那端沉吟了許久,卻傳來了肯定的答復。鏡子中,白雅臉色逐漸慘白,她原本就有胃病,此刻卻不斷的將冰水灌進嘴里,一張小臉越發難看了。
林笙歡本打算去公司的,沒有想到碰上了臉色蒼白的白雅。接著,白雅倒在了她的面前。
“你怎么了?”
林笙歡扶住了將要倒下的白雅,即使兩人之前有過太多恩怨,甚至她差點被白雅害死。
可是這一瞬間,林笙歡還是不能做到看著她不管。
白雅摸著自己的肚子,道:“歡歡姐,求求你帶我去醫院。不要讓所有人知道。”
林笙歡知道陸母上次差點讓白雅墮胎,她現在防備陸家是應該的。一個母親再有錯,也不能讓肚子里的孩子受罪。
林笙歡一把扶起白雅,道:“你別說話,我帶你去。”
“出租車,去最近的醫院,快點。”
林笙歡清醒過來時,只覺得后腦勺一陣一陣的抽痛,手腳因為綁帶的緣故已經麻木不堪。
自己被綁架了。
疼痛使她越加的清醒,林笙歡環顧了一圈,這像是一個廢棄已經的倉庫。誰是想要綁架自己?
陰暗中,時間一分一秒的在度過。周圍發霉的氣息逐漸傳進她的鼻子,可卻聽不見一絲的響聲。
周圍安靜的可怕。
大概三小時后,門突然被人打開了。房間瞬間亮了起來,刺目的光線讓人睜不開眼,更加難以看清人的長相。
一個身材欣長的男人走到了林笙歡的身邊,他五十來歲模樣,嘴邊的胡子將他整個的唇部都遮住了。
鴨舌帽壓的很低,林笙歡難以看出他有什么長相特征。只是他站在她的身旁,有種熟悉的味道。
這個身影,好像在哪里見過。
男人撕去了她臉上的膠布,一只手掌摑了她一個巴掌。
精致的小臉迅速升起一個紅印,在下一個巴掌落下時,林笙歡說道:“你可以繼續打,但是你必須告訴我,為什么要把我帶到這里來,還有和我一起的那個女人現在在哪里?”
她記得和白雅一起上的車,現在卻不見白雅,難道這一切全部都是白雅設計自己的圈套?
帽子男動作停頓了一下,發出了一股怪聲。
“老子想把你帶到哪里就是哪里,你他媽廢話這么多干什么?”
帽子男拿起手機,將攝像頭對準了她。
林笙歡微閉著眼,扯了扯吃痛的嘴角,道:“告訴你背后的人,她想要的東西我根本沒有興趣。她有時間還不如想想怎么抓住男人,玩這種把戲我瞧不起她。”
帽子男扼住她白皙修長的脖子,眼神帶著殺機:“你再多說一句話,老子讓你現在就死。”
雪白的脖子立即出現青紫,可是林笙歡預料的沒錯,他并沒有打算就這樣殺了自己。
他們,還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如她所料,攝像頭對準了自己。陸云遲的臉出現在了畫面的另一側,他的臉上充滿了錯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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