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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千六百零二章 卑鄙劉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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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場所有人,甚至包括那數十只火云鷹,此時都目不轉睛的看向周圍那些,散發著青色光芒的陣玉,仿若天女散花般的朝著四周落下。

  作為東臨郡武者,尤其剩下的這些人屬于伯卡和邢夜醉比較親近的人,他們身上不可避免的攜帶著不少的陣玉。

  這一次釋放的陣玉數量大約有三十多顆,覆蓋范圍大概在五六里,按道理來說這樣大范圍的拋出陣玉,不管怎樣都應該會有些反應。

  可是不要說一絲漣漪,那些陣玉如同泥牛入海一般,就這樣落下后竟然沒有引起半點反應,而在場所有人類,此時面色都變得極為難看。

  “怎么回事,誰能告訴我,這到底是怎么回事。為什么沒有反應,是陣玉有問題,還是這里根本就沒有八門拘鎖陣法。”

  吳天整個人處在一種極端暴怒的狀態,那身體之外釋放的靈氣,躁動的好似要隨時狂涌而出般。

  在其身后不遠處的邢夜醉,緩緩的運轉著靈氣,灌注向自己掌心中的那枚陣玉。隨著靈氣的涌入,那陣玉表面也逐漸有著一抹淡淡的光澤閃現,與此同時還有著一道微小的陣法自其中被激發而出。

  目光在那陣玉表面仔細的觀察后,邢夜醉十分篤定的說道:“陣玉沒有問題,由祭魂殿所煉制的陣玉,每一枚都是經過祭魂殿檢驗過,而且就算其中偶爾有一兩個出現問題,也不可能數十個同時出現問題。”

  伯卡點了點頭,說道:“那些陣玉我們定期會送到隸城,這么多年來隸城一直負責監視八門拘鎖陣法,而且利用陣玉多次進入陣法,如果有問題他們不可能一直不向上反應。”

  “如果陣玉沒有問題,那就是說位置找錯了?那八門拘鎖陣法根本不在這里!我雖然一次都沒有進入過,可那也是覆蓋了方圓百里的龐大陣法,難道還會憑空消失了不成。”

  吳天轉頭看著伯卡和邢夜醉,怒聲大喝著,瞧著他此時的模樣,似乎立刻動手都不是沒有可能。

  恰在此刻,一個虛弱的聲音響起,開口說道:“閣主……大人,沒錯,就是在這里,我可以確定八門拘鎖陣法,咳咳……正是在這里。”

  吳天猛的扭頭望去,正看到琳鵠在說話之時,忍不住一陣劇烈的咳嗽,那咳出來的血沫粘稠的好似固體一般。

  發覺說話之人是自己的手下后,吳天的情緒也明顯有了那么一絲緩和,只是那張臉依舊掛著層寒冰一般。

  看著此時已經失去雙臂,十分脆弱的琳鵠,說道“你為什么可以肯定,這里就是八門拘鎖陣法的所在?”

  身體微微動了動,看那模樣琳鵠好似想要抬起手,可是當他做出這個動作后,才反應過來現在的自己哪里還有什么手。

  臉上閃過一抹痛苦和悲憤,隨即脖子動了動吞噬,用自己的下巴朝著不遠處示意了一下后,開口說道:“那邊還留有一些痕跡,我之前就是從那里沖出來,乘坐火云鷹逃離的。”

  眾人目光齊齊轉向下方,吳天視線在下方掃過后,隨即就騰身而起,飛快的朝著下方掠去。

  除了曾寒毫不猶豫的跟著飛出,其他人都是在短暫的愣神后,也都先后從火云鷹上飛起,徑直朝著下方而去。包括照顧琳鵠的奔霄閣武者,也在這個時候抱起琳鵠朝著下方飛了過去。

  此刻吳天落腳的位置,遠了還無法看得清楚,如今落在地面上,不僅能夠看到雜亂的火云鷹腳印,另外草地之中還有著暗紅色的血液。

  指著腳下的痕跡,吳天問道:“這些就是你當時留下的痕跡?”

  目光復雜的看著地面,琳鵠艱難的點了點頭,說道:“不會有錯,當時我的兩條手臂被剛剛斬斷,我一部分鮮血就被噴濺在了這里,我根本來不及止血,就趕忙乘坐火云鷹離開了。”

  蹲下身用手抹了一下地面上的血跡,拇指、食指和中指輕輕的搓弄著,表面的血已經干涸,可是揉搓之后,吳天發現那些鮮血內部此時還處在一種粘稠的狀態。就像琳鵠說的那樣,這些血還不算太久。

  “既然可以確定就在這里,不管利用什么手段,都要給我將這陣法打開,我一定要讓那該死的小子品嘗到奔霄閣的手段。”

  吳天猛的轉頭,用歇斯底里的語氣,惡狠狠的朝著身后眾人發出了命令。

  在場不管是屬于東臨郡一方,又或者是吳天手下的奔霄閣強者,全都動了起來,眾人不敢有半點遲疑,立刻就開始動手。

  那些東臨郡武者,一個個取出陣玉催動起來,就像著周圍拋出。而奔霄閣大部分強者,此時已經開始動手刻畫起陣法來,看這些人刻畫的陣法林林種種各不相同,若是左風在這里能夠看得出,他們所刻畫的陣法,全部都是探測類型,只不過是針對不同屬性和符文組合,陣法構建略有些不同罷了。

  隨著陣玉釋放沒有任何反應,那些由奔霄閣強者刻畫出來的陣法,也在隨后釋放而出,一時間周圍眼花繚亂,各種屬性的光芒絢麗奪目若煙花般綻放。

  只不過任由這些人動用各種手段,此地仍然無法看到任何的變化,而看到這些的吳天幾人,臉色也變得愈發難看起來。

  “沒有反應,半點反應都沒有,誰能夠來告訴我,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吳天牙齒咬的嘎吱吱直響,可是他的周圍卻一下子都陷入了安靜,這種安靜的氣氛仿佛透著一種讓人透不過氣的壓力。

  到了這個時候,伯卡和邢夜醉發現,就算自己有任何猜測,如今也不敢輕易開口去觸霉頭,只能選擇安靜的閉上嘴巴。

  最后還是曾寒沉吟少許后,緩緩的開口說道:“恐怕是陣法被動了手腳,甚至有可能被縮小或挪移了也說不定?”

  果然,因為說話的人是曾寒,即使是暴跳如雷的吳天,也沒有當場發作,而是冷冷的開口說道:“那么大的陣法會被縮小?我更無法接受那樣的陣法會被挪移走?”

  曾寒顯然是經過了一番思考,馬上開口繼續說道:“應該不太可能,那畢竟是八門拘鎖陣法,稱他為這片大陸上最為神奇的陣法也不為過。它的存在本身就已經超出了人們對陣法的一般認知,那么出現大家認知外的變化,也就沒有什么說不通的地方了。”

  聞聽此言,吳天反而沉默了下來,看得出來曾寒的分析還是引起了他的注意。

  短暫的沉吟后,吳天再次開口說道:“我還是無法接受,這樣一座龐大的陣法,會被整個挪移而走,實在有難以想象,而且還是在這么短的時間里。若是說這陣法會縮小,也許還更讓人能夠接受一些。

  問題是若是它真的縮小,會縮到多小,此刻又處在哪一個位置。如此龐大的范圍之內,我們總不能一點點去探索吧。我們手中的人手就算在多幾倍,陣玉再多出個數十倍,也不夠用來將此地全部探查一遍吶。”

  點了點頭,曾寒開口說道:“閣主大人您說的很對,就算我之前的假定是對的,我們也很難將其找出來。而且就算找到了陣法,如今的陣玉也未必有能力再次開啟。所以現在不管采用何種辦法,對我們來說總歸還是太過被動了。

  而且還有一個嚴重的問題,經歷了之前的事情,那個左風是否還留在陣法中。也沒有人知道,他此時會不會利用陣法逃去其他什么地方。”

  已經稍微冷靜下來的吳天,這個時候倒是表現的十分平靜,略微沉吟了少傾,目光便再次落在了曾寒的身上。

  “現在這種情況,你看要如何?”吳天已經想起之前在隸城的時候,曾寒是不建議自己這些人來八門拘鎖陣法這邊。

  一旁的琳鵠聽到吳天如此說,面色也是微微一變,就打算說些什么,畢竟從開始就是他一力主張到這里來的。可是他還沒來得及開口,就看到吳天那冰冷的目光正向自己望來。

  激靈靈打了個寒顫,琳鵠感到自己仿佛從內到外都被人看了個通透一般。那到了口邊的話,已經半個字都不敢再吐出來了。

  曾寒將這一切都看在眼中,卻好像沒有看到一般,自顧自的說道:“我們現在的問題是太過被動,不管是想要進入陣法,又或者放出人手在周圍埋伏,這些都不是能直接解決問題的辦法。

  眼下的問題,我們必須要將被動轉變為主動,相信在我們身邊,便有一個可以直接利用的突破口。”

  曾寒的話在說道最后之時,目光也已經緩緩的落向了吳天身后的人群中。所有人都好奇的循著目光望去,很快大家就已經鎖定了目標。

  只聽曾寒繼續說道:“若我沒有記錯的話,那叫左風的青年,之前在隸城中幫過你,相信你們之間的應該有著不淺的關系吧。”

  當曾寒的目光望向自己的時候,邢夜醉一顆心也跟著沉了下去,他最擔心的就是被人利用自己與左風間的關系。可是現在看來,終究還是避無可避。

  長長的呼出了一口氣,邢夜醉無奈的說道:“我跟她已經數年未曾聯系,當年也只不過是有一點小小的交集,我現在對他是真的不太了解。”

  邢夜醉一邊解釋,一邊偷偷的觀察周圍人的反應,他在心中一定打定主意,不管發生什么事,都絕不能背叛左風。

  可是就在他心中緊張忐忑的掃視周圍之時,身邊一道身影卻是微微動了,邢夜醉下意識的看去,隨即瞳孔便猛的一縮。

  那此時從隊伍中走出之人正是劉洋,而邢夜醉在看到他的同時,整個人也如墜落冰窟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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