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風兩腳在空中不斷踏出,只不過這一次他不是向上而去,反而是要快速落下來。在左風不斷的在虛空中發力下,他的身體極為快速的落向地面。
此時的左風如同天神附體一般,看的周圍一群觀眾都是雙目爍爍放光。他們這些人修為大多不太高,能夠看到這種御空飛行的機會也是不多,更沒有見過淬筋期的武者就能夠翱翔在空中。
這些人的心中此時有著羨慕和崇敬,同時還有些許的嫉妒。他們眼下都明白過來,他之所以能夠飛翔在空中,正式因為之前服用下的藥液有關,而且他們現在也經人提醒,知道了這是物色的絕品藥液,疾風液。
如果能夠獲得這樣一瓶藥液,不對,哪怕是能夠獲得數滴這樣的藥液,可是等于直接多出一條性命。這些人大都活在刀口上,所以他們更是明白生命的珍貴,尤其是那些跟隨藥團進山的人,更清楚有那么一兩滴疾風液,就能夠讓自己在危急關頭順利逃回城內。
許多人心中雖然信仰難熬,可是卻也只能夠在心里想一想罷了。一來這樣的絕品藥液,還是疾風液,實在太過珍貴無比,他們就算將身子擰成麻花也擠不出這么多的錢來購買。
硬搶這個方式就顯得更加不切實際,因為他們也看清楚了左風的修為,淬筋期二級巔峰靠近三級的實力。他們之中大多數人本身就不是左風的對手,再加上左風獲得賽選藥子晉級的名額,他們就更不會有機會。
因為大家都清楚,郡城級別的賽選晉級后,得到機會的人會受到保護去往帝都,在那里接受最終的比賽。他們雖然心中十分想要那藥液,可是要在城衛軍的保護下搶到藥液,對他們來說比登天都要困難。
這些人心中各自想法不提,負責評判的眾人之中,卻是有一人的表情變得極為怪異起來,此人正是此地修為最高者素蘭大帥。
他是所有人之中曾經見過,左風直接從空中落下之人,也是因為這個緣故他最開始就相信了這藥液應該是疾風液。
正是因為見過之前左風在禿山城從空中落下,眼下才會感覺到極為怪異。因為當時的左風如同一只空中墜落的大石,雖說落下的時候他利用種種方式減速,可是那落地的沖力還是打得驚人,甚至在地面上直接轟出了一個大坑。
當時落地后激起的塵土,他倒現在還依然清晰的記得,與眼前相比簡直相差的太多。
如果說竟之前自己見過的左風看成一塊大石,那么眼下的左風就好像輕若無物的羽毛。如果說之前見過左風在空中飛翔,就好像一只穿梭的利劍,那么眼下的左風就好像在空中遨游的游魚。
兩者之間有這么大的差別,他也不可能不會察覺,不過他城府非常之深,有了這些發現后他卻是不動聲色的將自己的情緒隱藏了起來。
他明白自己不是藥甄,也不是畫七他們那一頭的人,所以這個時候在賽選比試中公然為難左風很不明智。而且就算左風之前曾經在空中飛行過,而且還是用了這疾風液之外的方法,那也不能夠證明他煉制出來的藥液有問題。
他只是覺得自己好像發現了什么,一時之間又無法找到一些準確的線索,所以他選擇了暫時將這件事放下來。一切都以平靜度過賽選藥子后,再慢慢的重長計議。
此時的左風并未太過在意這些,他只是要將自己煉制出來的疾風液表現的淋漓盡致,除此之外他卻是忘記了自己曾經有過一次華麗的出場在禿山城的城主府內。
那一次與這一次的飛行方式完全不同,也怪不得素蘭能夠看出不同之處來。上一次的飛行他是借用了逆風釋放的獸能,獸能之中蘊含了大量的風屬性,以此發動了武技逆風行的順風而非。
這逆風行的功法以速度見長,當時他從空中落下的時候,已經將速度完全減緩下來,而且還逆風發動了逆風行之法,所以當時的速度對于逆風行來說已經很慢了。可即使是這樣,在素蘭這個行家眼中,那還是快的太多。
而眼下他服用了季風性絕品藥液,疾風行雖然帶了個“疾”字,可是實際上他是以降低武者的自身重量為前提,速度并非是這種藥的專長,更加靈活才是其重要部分。
所以這兩者之間的差別,實在是太過大,見過之人自然很容易分辨出來。只不過這臨山郡城之內的人,只有素蘭曾經見過禿山城里的一幕,除此之外并無第二個見過之人此時在場。
左風輕若無物般落在地面之上,目光重遠處的觀眾那里收了回來,這才看了一圈近處的幾位評判。此時的素蘭表情變得極為沉穩,絲毫看不出有任何異樣。
不過左風也并沒有太過在意素蘭這邊,而是將目光重點看向了藥甄和畫七。
雖然他并不是那種膚淺之人,可是對于這兩個處心積慮對付自己的家伙,能夠看到他們如今這樣的表情,也是心情好的沒話說了。
此時畫七如同斗敗了的公雞一般,垂頭喪氣兩眼微微低垂,甚至不敢與左風的目光對視。他現在哪里還有什么晉級的喜悅,被人從第一名的位置直接打落下來的他,眼下已經可以說是顏面掃地。
如果說當初他的想法是,自己獲得第一名成績晉級,即使最終沒有獲得藥子的名號,家族也一定會對自己另眼看待。
如果沒有發生之前的種種事情,自己同樣獲得了晉級,即使不是第一名回到家族也會得到豐厚的獎勵。
可是問題是他本來獲得了第一,且是在藥甄的幫助下,自己獲得了第一名后又被人徹底反超。而且今次的比賽自己獲得幫助的事情,其他參加賽選的各個家族弟子都看到,他們必然會將自己的丟人事跡傳揚出去,以此來打擊畫家的聲望。
所以這件事最后自己不僅沒有功勞,反而會變成一個笑柄被人恥笑,同時還會成為令家族蒙羞之人。這一切事情發生的太過突然,他甚至都沒有機會阻止,一切發展到現在已經無法逆轉,他心情又豈能會不滴落。
除了畫七之外,藥甄的臉色也同樣十分難看,而且難看的如同要擰在一起的麻花般。
這次的賽選他從中做了太多的事情,也是因此陷得有些特別深。在這件事情里畫七的一切表現,已經無疑將他給暴露了出來,畢竟其他參加賽選的人也不是傻瓜。
如果這次畫七成功第一名晉級,那一切的事情都不必啰嗦,其他人即使知曉什么也說不出其他。
可是現在的結果是畫七被踢下了第一名,而且是在一種十拿九穩的情況下被擊敗,不僅僅丟了畫家和畫七本人的臉,同時也等于是讓藥甄自己自扇耳光。
這些事情他都清楚的明白,所以他現在的心情已經糟糕到了極點。甚至他想到了返回帝都后,藥駝子見到自己后會是什么態度,想到這些他就感到后背一陣陣的寒意冒出。
兩人的心里變化左風懶得理會,他輕輕拍了拍手,撣了一撣衣衫上那并不存在的灰塵,淡淡說道:“不知道這次的賽選,是否有一個結果,還是需要繼續驗明我這藥液的品質達到什么程度。”
由城主用余光看了藥甄一眼,心中對于他之前非要揪住品質上的問題不放,最后搞的整個評判都顯得十分兒戲。可是現在左風已經親自服用過,一切都已經得到了驗證,在這個時候實在也不適合去職責藥甄,所以他就轉頭看向了遙副城主。
遙副城主從始至終表現的都極為淡然,或者說他本來就沒有絲毫懷疑過左風煉制出來的藥有問題。
反而有意思的是,遙副城主之前對于左風服藥有飛天而起,似乎并沒有太大的興趣。眼下他的目光直接落在了藥爐之上,或者說是直接透過敞開的藥爐,觀察起了藥爐內的情況。
雖然由城主也算得上是見多識廣,可畢竟不是煉藥出身,對于一些煉藥方面比較高深,亦或者那些特殊的事物都不太清楚。
似乎感覺到由城主在注視自己,遙副城主這才緩緩將目光收回,轉向由城主這里淡然說道:“我沒有任何的異議,這藥液的品質我一開始就同意定為絕品,至于其他人有什么看法我就不得而知。”
由城主聽完后就將目光轉開,在看到鐘老的時候,發覺鐘老已經微微點頭。素蘭雖然一臉的嚴肅,最終還是點頭表示同意。五個人之中只有藥甄沒有表態,可是他的態度在此時來看已經沒有太大的意義。
由城主環視一圈,最后轉向了左風,高聲說道:“今次的臨山郡賽選結束,我在此宣布,沈風公子為最終獲勝者,也是今次賽選的第一人。”
說到這里他微微頓了頓,用有些你虐的目光看向畫七,繼續道:“另外再加上一位畫家的七公子,他們二人是今次臨山郡城賽選最終晉級之人,明日便啟程前往參加玄武帝國最終的賽選大比。”
有的人死了,但沒有完全死……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想要看 內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實習寵獸飼養員。網站即將關閉,下載愛閱app大神瘋橘子的武逆焚天 御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