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大西洋聯盟緊張的研究者女媧留下的信息的時候,李少陽已離開了731舊址,回到了市區里。∮∮網,..
在他回到華和園小區,疲倦的躺在浴缸里的時候,手機提示有一份需要下載的文件,這是高達1個g的文件。
李少陽立刻精神起來,因為這份文件是阿西莫夫傳給他的,在最后的時刻阿西莫夫留下的東西,肯定是具有絕對的價值。
在女媧的解釋里,阿西莫夫的程序十分高級,幾乎達到了目前人工智能研究的極限,這個機器人可以模擬多種人格,精通世界上所有的語言,包括方言。他能根據目標制定數十種完全不同的計劃。
他也能模擬人類的表情和動,阿西莫夫與人工智能唯一的區別,就在于他沒有自我意識。
那么他給李少陽的這段信息,極有可能是女媧送來的。
李少陽立刻下載起來,匆匆擦了一下換上衣服出來,這份文件剛剛下完。
阿西莫夫最后留給他的,是一份完整的證據。
雖然周木蘭來了以后,阿西莫夫被剝奪了專案組的領導權,但他還是掌握著司徒家族的資源。
按照阿西莫夫留言所說,他在司徒家族擁有絕對的權力,但司徒良還是有事情瞞著他,那就是一個代號為“復仇者”的計劃。
阿西莫夫掌握到司徒藥業從很早以前就涉足病毒研究,甚至專門開了一家絕密的病毒研究實驗室。
阿西莫夫順藤摸瓜,潛伏到了731部隊舊址中,在被神父的電子脈沖擊傷后,他更是直接藏在了這里療傷。
阿西莫夫將司徒藥業整個病毒研究罪證都存到了數據庫里,昨夜正好是最新一批實驗者被送入地下監獄,又遇上了李少陽……
李少陽翻看著這些罪證,有視頻資料,有解密的文件,還有一些錄音對話,證據確鑿,足可以讓整個司徒家族鋃鐺入獄。⊥網,..
只要把這個東西交給九兒,通過還能運轉的國安局,或者是總參情報部那邊,哈市的事情就能在很短時間內搞定。
但李少陽不想要這個結果,因為一旦進入司法程序,其中的變數就太多了,或者司徒家只要送出一個倒霉的替死鬼,就還有翻身的可能。就算是裴天豪進來哈市清場,司徒家還是百足之蟲死而不僵。
李少陽不想看到司徒家還有任何翻身的可能。
“時間太長了,也許得好幾年這案子才能審理清楚。”李少陽自言自語道:“還是自己解決比較放心。”
但要處理這件事,他必須得找幫手,單槍匹馬完不成。
太平洋帝國?神父那邊現在只是互相利用的關系,不太可靠。
李少陽想了很久,最后換上一件新襯衣,恢復成了英俊的俄國美少年“亞歷山大”的樣子,便離開小區,直接來到了哈市唯一的怡景大酒店。
“我想見裴雪菲……”他對前臺小姐低聲道。
前臺小姐還沉迷在他俊美的容顏里,聞言警惕起來:“先生,我不知道您說的是誰,我們酒店的負責人是常總,如果您想見常總的話,請說明來意,我可以為您預約。”
李少陽笑著推過去一疊嶄新的鈔票:“我要見的是你們怡景集團的大小姐,也就是薛總的女兒,我知道她在這里。∮∮網,..”
前臺小姐臉色沉了下來,抓起對講機低聲說了幾句,鈔票也退了回來:“對不起,如果您沒有別的事,請走吧,我已經叫了保安。”
嘿……李少陽現哈市的怡景大酒店跟l市的那家完全不同,最少這前臺的警覺性和忠誠度……素質很高,極有可能是裴家訓練出來的。
他正想著法子,考慮要不要用心靈感應術的時候,那邊保安已是氣勢洶洶的沖了過來,李少陽轉目一看,卻看到了正走向電梯的福伯。
福伯神色依舊是那般波瀾不驚,只不過一身英倫范的短風衣,擦得可以照人的皮鞋,顯示出了成熟大叔的魅力。
“福伯……福拉基米爾先生……”李少陽急忙走過去,打著招呼。身后那些保安都愣住了,站在了原地沒動。
福伯轉頭看著他,皺眉道:“尊敬的先生,您是?”
他用的是俄語,標準的俄語。
李少陽一愣,也用俄語道:“我是來見裴雪菲小姐的,您能一聲么,我叫亞歷山大。”
福伯默默打量了他很久,都看得李少陽有點心虛了,這才笑道:“哦,亞歷山大先生,我知道您,您救過小姐的命。”
他拿出一把鑰匙,打開了旁邊的私人電梯,做了個請的手勢。
李少陽跟他進了電梯,便笑道:“你們酒店的前臺,真的訓練有素啊。”
福伯嗯了一聲:“不瞞你說,怡景酒店曾出現過管理的問題,所以我親自培訓了一批人,調到了各家分店去了。這里的人員也是我訓練的。”
李少陽有點詫異,因為福伯實在是太“坦誠”了。
此時這位風度翩翩的管家,用一種熱情的態度跟他聊著天,不經意的說著:“您是莫斯科人?還是莫斯科中央大學的高材生,小姐都告訴我了,真巧,我跟中央大學的舍普教授是好朋友。他是理論物理學的權威。”
李少陽心中一凜,忘了,這位福伯可是俄英混血,他可能在俄國待過很長的時間。
舍普教授,那是什么鬼,亞歷山大的資料中從未提起過這個人。
李少陽便含糊道:“是啊,不過我學的不是理論物理,跟舍普教授不熟呢。”
電梯開了,來到了頂層。
福伯嘴角含笑的踏出電梯,卻是意味深長的低聲道:“其實呢,莫斯科中央大學根本沒有舍普教授這個人,我只是開個玩笑罷了。”
李少陽身子一僵,福伯輕輕拍著他的肩:“不要愣了,我們小姐就在里面。”
“這個狡猾的福伯……”李少陽一身冷汗,上當了。
但看福伯莫測高深的樣子,他只能穩住心神,走進了這頂層寬敞的套間里。
裴雪菲穿著一身睡袍,正在擺弄那柄撒旦之眸。
看到李少陽進來,她皺眉起身:“福伯,誰讓他進來的?我不想見這個人,讓他出去。”
福伯優雅的鞠躬:“小姐,這位算是您的救命恩人,也是一位故人,您還是見一見吧。”
不知道為何,他口中的“故人”讓李少陽全身一個激靈。
裴雪菲卻是撇嘴道:“故人什么故人,不就是救了我一次么,好吧,亞歷山大先生,你的情報很厲害啊,竟然知道我在這里。”
李少陽踏前一步:“我是來想跟您合的。”
“沒興趣!”裴雪菲咔嚓一聲,將撒旦之眸重新組裝好,擦過油的槍柄帶著一縷木料的清香。
李少陽便將手機打開,輕輕遞給她:“也許您看過這些東西,就會有興趣了。”
裴雪菲懷疑的接過去,只翻看了兩三頁臉色就變得鐵青:“這,這……這是司徒家干的事?”
她看到憤怒處,差點把手機摔在地上。最后遞給福伯:“你看看,是不是真的。”
福伯隨意翻了翻:“看起來是真的,我就覺得司徒家不會善罷甘休,為了對付李少,司徒良是不顧一切的。畢竟他的兒子和侄女都者在李少手里,而整個司徒家族也面臨崩潰的危機。”
裴雪菲咬牙切齒道:“但人體實驗,研究東瀛鬼子留下的細菌病毒……司徒家族做的事,已經不是人能做出來的事。”
她憤怒極了:“這件事我必須得管。”
裴雪菲又看了下手機里的資料:“在731部隊舊址是不是?我們一起去。”她抬頭看著李少陽:“亞歷山大先生,我可以與你合,但你這些證據和資料不能帶走,我要留下。”
“沒問題!”李少陽一聳肩:“我早就準備交給你的。”
“好,咱們走!”裴雪菲提著撒旦之眸快步走向臥室,很快換了一身戰斗衣。
李少陽看她風風火火的,急忙攔住:“等等,就咱們倆,火力有點不夠呢。”說著他指了一下福伯:“讓福拉基米爾先生一起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