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亞洲,沖向世界……李婉容咯咯的笑了:“少陽哥,你以為是x國足球啊,還沖出亞洲呢……先把l市的攤子做起來再說,這做生意,沒那么簡單的。”
李少陽哈哈一笑:“那就要看你的本事了。”
他讓著李婉容又吃了點飯,就一起來到外邊。謝朝陽正陪著程陽光和阿強在那里吹牛,看到兩人出來,都是站了起來。
李少陽重新給他們引見了一下李婉容,最后道:“老謝啊,等婉容那邊的事辦好了,就直接過來了,餐廳的事如果我不在的話,她可以全權負責。”
他說著又看向了程陽光:“光頭,別的話我也不多說,以后婉容就是你老大,你要是有什么不服的,現在就可以提出來,別到時候給我拖后腿。”
程陽光急忙表態:“老大,您放心,以后婉容姐讓我向東,我絕不向西。”
李婉容淡淡一笑,就在桌上一人敬了一個,52度的茅臺原釀,高腳杯三杯8兩下肚,她竟面不改色,與幾人款款而談,瞬間就折服了三個大男人。
再推了幾圈酒,除了謝朝陽還能穩住,程陽光舌頭都大了,阿強更是丟人,人都鉆到桌子底下了。李婉容還是云淡風輕的模樣,要說這女人,有了一等的美貌,再加上特等的酒量,頓時就有了絕頂的魅力。
李少陽看她把關系打得差不多了,起身道:“婉容,我送你回去。”
那邊謝朝陽艱難的站起來,他也被灌得不輕,現在能撐住靠的是經驗:“少陽,這倆兄弟就在這里歇著,你去忙吧,他們睡一覺就好了。”
李少陽一點頭,帶著婉容出了酒店,雖然是下午6點多了,太陽還沒落山,只有一抹霞光斜照,整座城市竟也有了一絲輝煌之感。
“行了,我還能開車,不行的話找個代駕就好了。”李婉容一身酒氣,但精神很好。
李少陽不容置疑的拿著她的車鑰匙:“住哪兒?”
李婉容就喜歡他這種霸道,抿嘴一笑,坐上了副駕駛。
李少陽開著車送她回了小公寓,真巧,就是蘇蘇住的貴族小公寓,他看著李婉容上樓,這才轉身離開。
剛到家,就接到了裴雪菲的電話。
這丫頭聲音很是興奮:“在哪呢?家里?行,你等著,我這就回去。”
李少陽剛想問問黃小玲審的怎么樣了,電話就掛了。
他搖搖頭,看看沙發上的一對胸墊,不禁嘆了口氣,急忙塞到了座墊下藏了起來。
這玩意兒怎么交給裴雪菲呢,但畢竟是為了她的安全,這個追蹤器一定得讓她戴上。
過了半小時左右,裴雪菲唰的一聲推門進來,手里捏著一個信封,得意的交給他:“這是給你的獎勵,我從局里申請的,三萬塊,怎么樣,夠意思吧。”
她說著又拿出一張收據:“這個簽了,這些錢就是你的了。”
李少陽唰唰簽上字,摸著厚厚的信封,這些錢雖然不多,但對他來說意義重大,這是第一筆真正的收入,不是靠異能得到的收入。
“黃小玲那邊審的怎么樣了?”李少陽給裴雪菲倒了一杯水。
裴雪菲直接將冷水澆到了頭發上,甩了甩濕漉漉的長發連喊爽,她一夜沒睡,需要靠這點冰冷提神:“啤酒還有么,我慢慢跟你說。”
兩人一口氣喝了四瓶,裴雪菲才舒了一口氣:“黃小玲什么都沒說,從進去后到現在,一句話也沒說,市局專門請了心理醫生來,還是沒撬開她的心理防線,這女人,實在是執迷不悟。”
她說著伸了個懶腰:“不過我們鑒證科把她的宿舍,辦公室都查了一遍,又派了幾個兄弟連夜去她老家取證,現在掌握了不少東西。”
她打開小包,拿出一疊厚厚的資料:“你現在也算警方的協助人員,這些資料可以看一下,正好幫著我分析一下。”
李少陽坐過來,裴雪菲展開幾張照片,冷笑起來:“這個黃小玲,很不是個東西,她的確有個年老的奶奶,但一直被扔在縣里的養老院里,養老院負責人說,這女人都四年沒回去看她奶奶了。”
李少陽看著照片里白發蒼蒼的老人,對黃小玲那唯一的一點同情也消散無影了:“她收了幾百萬的好處,都花到哪去了?”
裴雪菲找出一張監控照片:“諾,都扔到地下賭場去了,你看她的模樣,現在病理檢測結果還沒出來,但我懷疑她肯定有吸du史,而且是很多年了。”
李少陽看到了黃小玲濃妝艷抹的在賭場里的照片,不禁搖頭:“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不過她現在死不招認,下一步該怎么辦。”
裴雪菲一笑:“她只是沒招出主謀而已,就現在掌握的證據,她洗錢加參賭吸du,再算上職業受賄,數額巨大,情節嚴重,最少得20年。我們下一步還是用寬大處理的政策來勸化她,用不了多久她就會松口了。”
李少陽將所有的證據和資料看了一遍,有些失望:“張浩然那邊,就一點線索都沒摳出來?”
裴雪菲安慰他:“這件事不能急,張浩然他們是委托的事務所做的這些事,黃小玲本身也是會計出身,關鍵的證據她一點也沒留下,現在來說,不論是天良投資還是天堂夜總會,只是有重大嫌疑,還沒有直接證據。”
但她低聲又道:“不過也有好消息,市局正式對他們立案了,省公安廳明天就派人來,會成立一個專案組,到時候我會推薦你進去,這次不但要查張浩然他們,市局內部的敗類也要一查到底。”
李少陽卻想到了裴正東,這位裴大叔代表的軍方勢力,如果一周后自己再找不到天鶴內部真正的叛徒,那軍方也會牽扯進來。
現在他面臨兩個選擇,要么是放手不做事,讓軍方進來,把這個案子徹底弄大了,到時候張浩然他們絕無生路。
但這樣做,天鶴就要受到沖擊,甚至面臨滅頂之災。
他嘆了口氣,這樣做雖然自己報仇的希望更大,但實在對不起趙鶴之和桑老,看來只有一鼓作氣,配合裴雪菲,把天鶴先清理干凈再說。
裴雪菲見他發呆,有點不滿道:“打起精神來,沒什么難的,黃小玲那邊不行,我們再接著找,你現在不是在天鶴混的很好么,繼續在內部給我查,這件案子很明顯,黃小玲只是個傀儡,和張浩然他們的接頭人才是主謀。”
李少陽點點頭,再看看照片里黃小玲的奶奶。便把手里的信封遞給她:“這些錢,你幫我匿名捐給這位老人吧,黃小玲肯定是要坐牢的,老人家以后是沒法指望這個孫女了……”
裴雪菲默默看著他,眼神中首次現出贊嘆與敬佩的復雜感情。
這并不在于李少陽捐了多少錢,她知道李少陽有錢,而她自己更有錢。她贊嘆的是李少陽能在這個時候還能想到這些,這不是惺惺作態,而是一種真正的高尚品德。
桌上很快堆滿了啤酒瓶,李少陽正要再拿幾瓶,便聽到了一陣可愛的呼嚕聲,裴雪菲兩腿大開,雙臂展開一條線,就那樣呼呼睡著了。
這丫頭肯定累壞了,李少陽搖頭一笑,正要去拿毯子,便覺得頭暈目眩,眼皮瞬間如灌了鉛一樣……
眩暈中,一個身影悄然出現,一顆冰涼的藥丸塞到了嘴里,李少陽仰躺在沙發上,那種眩暈感逐漸消失。
他一身冷汗的跳起來,立刻看到了帶著兜帽的寡婦,此刻她正抱著裴雪菲,已將女孩的上衣脫了下來。
“你,你在做什么……”李少陽目瞪口呆。
寡婦一言不發,笨拙的解開裴雪菲緊勒的火紅bra,將里面肉色的胸墊捏了出來,靈巧的把帶有追蹤器的胸墊換上。
“李先生,你的效率太低了,我只能自己出手了,啤酒里我下了東西,不過沒關系,那藥物很安全,睡一覺就好了,你也服了解藥。”寡婦聲音依舊低沉,手上的動作越來越快。
李少陽說不出話來,只是看著她擺弄著軟成一團的裴雪菲……
裴雪菲的身子,他曾一覽無余的看過,但那畢竟是驚鴻一瞥,如今在近距離下,直直的看了足足幾十秒,這種沖擊力造成的效果,讓他再次有了眩暈的感覺。
至于看到了什么,反而都有些模糊了。
寡婦裝好了追蹤器,十分認真的整理著裴雪菲衣服上的痕跡,她帶著薄薄的手套,動作一絲不茍。
下一刻她忽然又出現在了李少陽身前,大大的兜帽遮住了一切,只能看到她的下巴,圓潤晶瑩的肌膚上,一顆紅色的美人痣十分顯眼。
此時寡婦的手按到了李少陽的脈搏上,雖然戴著手套,但依舊是一只冰冷而又干燥的手。
“你的心律很快,體表發熱……”她低聲說著,大拇指蜷起來,猛然頂住了李少陽的脖頸,讓他全身無力的躺在沙發上。
她這是要做什么……李少陽只覺全身發麻,脖頸以下都失去了知覺。
寡婦卻很專業的掀開了他的眼皮,又以食指靈活的撬開他的嘴,仔細檢查了一會兒便說道:“沒有中毒的跡象,我的藥物也不會有排斥的道理,看來你是缺女人了。”
她摘下手套,身子退到了屋中一角:“李先生,你現在的狀態很差,你現在需要女人,我希望你盡快解決這件事。”
身體的知覺漸漸恢復,李少陽惱羞成怒:“這,這他媽的關你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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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editorbyjack201409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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