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好的日子總是溜得賊快,江墨時去了國外,他說想回國內和自己呆在一起,只是不知道因為什么原因,一直都沒有踐行,本來關系很好的倆人,話好像少了不少。
兩三年時間過去了,花溪月出去實習的機會越來越多,又加上東源叔叔為了鍛煉她,特意給她找了不少事情,花溪月每天都忙得有些暈頭轉向。
而從那件事情發生后,花溪月的生活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花溪月清楚的記得,那是個雨天,突然有個陌生的電話打到她手機上,她接起,喂了一下,那邊沒有聲音傳來,剛準備掛掉手機,那邊卻傳來了救命的聲音。
是個女人的聲音,聲嘶力竭的喊著不要和救命,花溪月突然意識到有些不對了,她問那邊有沒有人在,那邊用變聲器說了一個地址,花溪月馬上從酒店跑出去。
她今天剛到的這里,說實話,雖然提前做了功課,但是對這地方還有些陌生,開著車,通過導航,再憑著記憶,她很快就找到了電話里說的地址。
剛才她有注意到,對方是用公用電話打過來的,而地址的周圍只有一個公用電話,受害人就應該在公用電話亭里,或者是離公用電話不遠。
天很黑,瓢潑大雨在清洗著這座小小的城市,電話亭里橘黃色的燈很暖,但是照在鮮紅的血跡上,卻格外的有些恐怖。
飄進來的雨和血液融合在一起,想要將血液稀釋,卻反而擴大成了整整一團血水,想不引人注意都不行。
花溪月盯著周圍的環境,這是公園的后門,左邊是廣場,右邊是綠化林,雖然外面的血跡被雨水沖勁了,但是還是可以尋到一點點拖拽的痕跡。
花溪月屏住呼吸,沿著痕跡進去,她小心翼翼的護好手電,讓那僅有的一點光給她勇氣。
突然一個人影閃過,她馬上跟了上去,雨太大,身都淋濕了,眼睛也有些睜不開了,而這慌神的一下,她被樹枝絆倒,直接滑下了坡,好在她反應快,一把抓住地上的藤蔓。
好不容易爬起來了,那個人的蹤跡卻是丟了,花溪月摸摸索索的在四周尋找,聽到雨聲里好像又哭泣的聲音,聲音很小,她剛才一心想抓住那人,跑得快,雨水聲音大,所以沒有發現。
順著聲音過去,花溪月很快看到了一個躺在地上的女人,女人躺在藤蔓上,沒穿衣服,有些光反了過來,花溪月的心提到了嗓子口,邊喊著不要,邊拼命的像女人沖過去。
她使勁一下撲在女人的身上,一把奪下女人手里的刀,好險,差一點刀就插入了特點身體。她看著女人,還沒喘一口氣,背后就有寒氣逼過來,她拿起刀想一招制敵,側身往地下躺,順便拿刀攻擊襲擊她的人的下盤。
對方反應很快,直接跳過了她的刀,同時,對方的刀也沒有傷害到她。
花溪月迅速起身,從守變為攻,想讓地上躺著的女人報警趕快離開,可是對方的攻擊太快,她有些占下風了。
吃力的應對著對方揮舞過來的刀子,身上的衣服有些沉重,一直在往下滴著水,對方顯然是個男人,比她高大得多,而且體力比她也好得多,花溪月有些力不從心了,能躲避敵人的攻擊,她已經費了很大的力氣了,更別說是反擊了。
她不能單槍匹馬,她邊周旋,邊想方法按,將江墨時的號碼撥過去。
和江墨時確定了關系以后,江墨時非要將自己手機的設置為他的號碼,她也沒多在意,隨著他來,現在只希望他能明白自己的用意,然后早點給東源叔叔打電話了。
對方看到她有些異樣,攻擊更加猛了,花溪月力以赴,用眼睛看不見的時候,父親教給她加強攻擊的方法,一招一式的和對方較量起來,突然,男人直接丟下了她,跑向了躺著的那個女人。
花溪月有些詫異,還沒有反應過來,男人就直接刺向那個女人。那女人穿著花溪月脫下來的衣服,往旁邊滾了一下,躲過攻擊,順勢跑到花溪月那邊去。
花溪月心里有些異樣,總覺得哪里有些不對勁,還沒等她想清楚,對方直接攻擊她們兩個人了,她推了那女人一把,花溪月自己躲避不及,被刺了一刀。
對方只是在逞強的躲過攻擊,相對于自己來說,她完不具備攻擊力,花溪月并不想讓那個女人來對付這個男人。可是那個女人實在是有些逞能,看到花溪月受傷后,她不要命的就沖向了男人。
男人直接一腳就把她踢開了,力氣下得很大,她直接摔倒在地上,花溪月捂著傷口,將手中的刀緊緊的捏了一下,尋找著男人的破綻。
而男人假裝對付那個女人,其實重點目標是她,在花溪月快要接近的時候,他出其不意的就從下面勾了一下腳,直接撲倒在地上。
離那個男人很近,看著那個女人費力的撐著身體,她突然明白了,男人只是想要消耗她的體力,他絕對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而這時,男人一把抓住她的手,使勁的往前面拖了一下,舉著刀,一把插進了那個女人的心口。
花溪月驚訝的看著這一切,借刀殺人,恐怕才是這個男人真正的目的。
刀背拔了出來,血液濺在花溪月的臉上和身上,很快就被雨水沖洗干凈,男人的眼神突然望向她,一副不可置信表情,想說些什么,卻是沒法說出口。
因為她又被男人用自己的刀接連捅了好幾刀,男人做完這一切,又狠狠地踢了一下她受傷的地方,準備跑,花溪月咬著牙,使出最后的力氣,把刀揮向了男人。
但是男人很輕松的躲過去了,他報復性的狠踢了花溪月,將她的衣服扯亂了一點,看著奄奄一息的花溪月,滿意的跑向了林子伸出,再也看不見。
花溪月也再也撐不下去了,就這樣昏迷了過去,被說話聲吵醒,好幾束強光照在自己的臉上,花溪月用手擋著光,費力的睜開眼睛,她已經被拿著槍的人圍了一圈。
所有的槍都指著她,她費力的彎了一下嘴角,那個女人只是個配角而已,真正的主場其實是在她這里。
她松開手上的刀,看著天上的雨,其實什么都看不見,眼見為實,不會有人相信她的。她被送往醫院救治,抬在擔架上的時候,她看向了那個女人,蓋著白布,真是有些費勁了,為了套她,傷害了一個無辜的生命。
身上有多處骨折,刀傷也很深,花溪月程被監視,當地的刑警來了好幾次,她如實交代,每次都被說成是狡辯,花溪月苦笑的看著隊長,問他們要怎么樣才能相信她,是不是一定要她承認自己的確將那個女人給殺了?
下著大雨,她今天過來,本來要直接去警局報道的,只是還沒到到警局,就發生了這件事。
現在也算是見了同事,只不過是換了另一種方式,花溪月看著面前的隊長,她想,她現在應該是站起來敬禮而不是像現在這樣躺在病床上和她的隊長對峙。
“兇手是個男人,偏瘦,身高一米七八左右,我沒有看清面貌,他的動作很快,應該參加過某種培訓,反應和偵察能力不弱,是他拿著刀殺死了那個女人。”
隊長有三十五歲左右,剪著非常利索的寸頭,眼睛囧囧有神,給人一種無形的壓力感。
“你拿的刀上有血,與受害人的傷口吻合,并且身上還有你與受害人打斗的痕跡,這些,你都怎么解釋?”
花溪月望著隊長的眼睛,真的想沖動一點,告訴他自己被兇手抓著手刺向了那個女人,可是她不敢說,說了,她就可能再也當不了警察,不管她有什么理由,即使她根本就不是故意殺人,但是她的確是用刀刺進了女人的身體。
“我撿起刀是為了自保,人的確不是我殺的,他在那個女人身上刺了好幾刀,我想阻止,卻無能為力,我們被兇手追打,我為了保護她,被兇手刺傷,力氣懸殊,我們不敵,被他打了好多次,所以身上有打斗的痕跡。”
花溪月閉著眼睛說,這樣的話,她不知道已經重復了多少遍了,因為不相信,所以一次一次的來審問她。就因為她活了下來,所以才會成為這個案子的唯一突破口嗎?
花溪月苦笑,被蓄謀已久的人算計,哪有那么容易脫身,。她這次可真的是碰上煩了。
雨水沖刷掉了很多痕跡,地上也是一團稀泥,只有那個手上捏著刀的女孩可以作為突破口,即使他們有心相信她,可是她的所有條件都太符合兇手了。
周亮看著花溪月,本來這個女孩將會是他們當中的一員,他也沒想到竟然是通過這種情況認識,所有人都來問她案情,只不過是想了解一下這個原本可以成為他們同伴的姑娘,所有人有心相信她,只是他們必須站在有理有據的情況下。
。天才一住三五第一35d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