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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四章 情況還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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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問她想不想吃什么,她搖頭,說只想睡覺,戒斷的頹廢反應也很明顯。

  相對于別人,她已經算控制得很好了,趁著她還算平靜,江墨時給程一鳴打電話,問一下他還有沒有別的方法可以讓花溪月減少痛苦。

  本來應該可以逐漸減少食入量來減少戒斷痛苦,但是花溪月急于求成,說什么也不肯用這種方法,提前說好不管她怎么求情,不能給一點讓她以為有機會可以得到更多。

  所以只能這樣強制性的戒掉,一般兩三天,挺下來了,情況就會漸漸地好轉。

  江墨時看著花溪月嗜睡的樣子,吃不進飯,想睡卻又睡得不安心,老是像打寒顫一樣發抖,每一分鐘對于她來說都是煎熬,這個時候情緒又易于波動,稍微不注意,就有可能自己受不了而自殺。

  情況并不樂觀,這樣將她關在家里也不是辦法,程一鳴那邊還在調查原因,對于花溪月的情況他有點怕把握不好。

  只能待在花溪月的身邊,一邊看著她,一邊翻閱治療,看能不能有什么好一點的辦法讓她緩解一下現在的癥狀,整個神經都是緊繃的,所以花溪月只要一有動靜,他就馬上看看她的情況。

  僵持著一上午,中午還是什么都吃不進去,下午,一直都在想辦法出去,只要一有念頭,馬上就被江墨時打消了。

  而最惡劣的一次,是拿著江墨時的鋼筆直接刺入了江墨時的手掌,讓他不許拉著她。

  江墨時吭都沒吭一聲,告訴她,她根本不可能從他的屋里出去,不管她想要出去干什么,她要出這個門,必須得過他這關,好幾次,江墨時將花溪月摁在地上,告誡她不要多想。

  花溪月老是用哭來博取同情心,最后不知道從哪里學來的招數,揪著他的衣領,去吻他,似乎他只要肯放她,她什么都做。

  每當這個時候,江墨時的眉頭就皺得特別深,眼睛怒瞪,要是別人,他肯定早就不客氣的下手了,可現在這個是是花溪月,他忍著沒真正的動粗。

  大概是覺得沒有希望了,她又開始想各種辦法自殺,不綁不行,手上都受了傷,綁著也只會傷上加傷,所以江墨時只能抱著她。

  禁錮著花溪月,一整天下來,喉嚨都快說啞了,一天的斗智斗勇,倆個人都已經精疲力盡,江墨時已經忍耐到極限了,他敢肯定,如果花溪月再氣一下他,他絕對會將她直接劈暈的。

  話是這么說,等晚上花溪月繼續折磨人的時候,他還是不忍心下手,白天鬧騰了一天,而晚上她好像更加興奮和活躍了,像有點神經質的說說唱唱,一會兒哭一會兒笑,簡直就是神經質一樣了。

  拉著他的耳朵,揪揪他的臉,一會兒說他好看,一會兒說他長得尖嘴猴腮,真的是比小孩還難伺候,又不敢隨便將她放開,只要一放開,馬上就去翻箱倒柜的找錢出去。

  江墨時沉著臉,盯著她迷糊的大眼睛,嘆了一口氣道:“我說你能不能省點心,晚上了,安靜的睡個覺?”

  花溪月紅了眼,一把鼻涕一把淚,說他欺負人,還要求馬上給她拿糖吃,不然就撕他的衣服。

  實在是有點想不通,撕衣服和這個有什么關系,到了后半夜,花溪月又像白天一樣,整個身上都被花溪月又咬又啃,像發泄,更像是報仇一樣,完全都不顧及他的感受。

  就這樣渾渾噩噩的的過了一晚上,早上好兩個人才差不多睡著,醒來的時候,已經快十點多鐘了,有人敲門,江墨時才醒。

  睜開眼睛一看的時候,他驚嚇了一下,兩個人竟然都沒有穿衣服,而且花溪月還在他懷里睡得好好的,看來戒斷的癥狀差不多過了,可是就像斷片了一樣,怎么都想不起來他怎么和花溪月變成了這樣。

  江墨時動都不敢動,門口的人聽到沒有應答,又給他打起了電話,他接起電話,將手機拿得遠遠的,怕吵醒花溪月。

  是程一鳴,他想看一下花溪月怎么樣了,江墨時說現在沒時間,等有時間他會打電話,說著話的時候,花溪月又往他的懷里擠進去了一點,江墨時可以明顯的感覺到花溪月身上的溫度,他有些不知所措,猶豫再三,還是決定先起來再說。

  只是花溪月緊緊的抱著他,如果將她弄醒了,怕是醒來后又會鬧得不可開交。花溪月將她的腿往自己的腿間伸了伸,不知道為什么,江墨時突然想起了自己的老爸,要是父親知道他對花溪月這樣,估計他會打斷自己的腿吧。

  再也不敢深想了,江墨時馬上滾到旁邊,迅速穿起自己的衣服,這一下動作很快,可還是將花溪月弄醒了,花溪月直接坐了起來,揉著眼睛問他怎么了。

  江墨時回頭看了一眼,趕緊將花溪月摁在被子里,不許她出來。花溪月的情況看起來好了很多,剛開始的時候對于他的動作還有點懵,很快就清醒過來了,臉迅速泛紅,直接將頭藏在被子里。

  江墨時換好衣服,問花溪月感覺怎么樣,花溪月讓他趕快走,還有將她的衣服都拿給她。

  昨天一天都穿的他的衣服,她的衣服早就烘干好了,江墨時給她拿了衣服,看了一下屋里,確定不會有讓她受傷的東西后才關門。

  一直在門口聽著,怕她還會像昨天一樣發病,好在她的情緒很平靜。

  花溪月出來之后,一直低著頭,江墨時可能不記得,但是她記得,她騙江墨時說她要上廁所,江墨時一放開她,她就坐在江墨時的身上,掐著江墨時的脖子,說不給她錢就辦了他。

  江墨時熬了一夜,加上沒吃飯,早就身心俱疲了,又被她隨手拿了一個東西砸了頭,所以有些暈暈沉沉的。

  她在江墨時的身上翻找,試著力氣去扯他的衣服,他穿著家居服,不知道怎么的,就被她脫了個精光,現在想來,她其實也不知道自己當時想要干什么,動作思想好像都有點不受控制。

  而當她發現什么都沒有的時候,就要出去找,江墨時拉著她的衣服,她干脆直接脫了衣服,江墨時不知哪里來的力氣,直接將她扯了回來塞進了被窩里。

  他很快就真的暈過去了,可是抱著她的手特別緊,她完全都沒法動彈,掙扎了很長時間,最后自己鬧得睡著了。

  花溪月低著頭去洗漱,江墨時跟在她的后面,估計是還擔心她的癮,盡管她說已經好很多了,欲望也沒有那么強烈了,但是江墨時還是有些不放心。

  他時不時的摸著頭,估計是昨天被她打疼了,她有些不好意思的說著對不起,江墨時隨口就說道沒關系。

  說完了之后,又抬頭看著花溪月,她真的是在道歉,那也就說明她真的有些恢復了。

  他笑了笑,像卸下了擔子一樣送了一口氣,然后趕緊給程一鳴打電話,說明花溪月的情況。

  程一鳴趕緊放下手頭的工作,從家里趕了過去。花溪月的情況比預期要好得多,像這樣堅持下去,應該很快就能戒掉,這個事情差不多解決了一半,接下來,就是花溪月為什么會吸食毒品。

  花溪月說自己從來沒有去一些不該去的場所,就算是背后有小人下藥,也沒有機會才對,而且這個現象,的確是來了這里之后才出現的。

  她住得最多的就是程一鳴的家,程一鳴家除了他父親管家,還有倆個傭人,所以重點可能在這兩個傭人身上。

  花溪月自己也承認,她會吃這兩個傭人遞過來的食物,有時候一個人在他家無聊,也會和他們待在一起吃吃喝喝,但是他們倆個傭人看起來都挺好的,并看不出來有吸食毒品的癥狀。

  而程一鳴也意識到了這些,早就讓家里所有人都去檢查了一遍,發現包括他,血液里都有非常少量的毒品痕跡,最近才有的,這讓所有人都有點懵。

  程一鳴沒敢多說,也只是讓他們檢查,并沒有告訴他們檢查什么,不然泄露太多,就變成了花溪月禍害他們了。

  而所有人里面,小蝴蝶的攝入量是最少的,花溪月的食入量比他們所有人都要高得多,程一鳴讓管家在私下里多盯著小蝴蝶,他總覺得這事和小蝴蝶脫不了關系。

  提起小蝴蝶,花溪月想起好幾次小蝴蝶的刻意示好,每一次她都沒有拒絕,雖然她年紀小,但是很有可能與這個事情有關,而她自己肯定不知道,所以這些東西還是有大人教給她的。

  說到這里,花溪月沒再繼續說下去,小蝴蝶和誰關系最好,大家都心知肚明。

  程一鳴沉著臉,說自己會去處理,一定會好好的給花溪月一個交待,江墨時說的確應該給她一個交代,想著這兩天花溪月的情況,不管是他,還是花溪月,簡直就像去地府轉了一圈,他們倆都被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的。

  說著說著,江墨時想起了什么,摸了一下頭,正好摸到了痛處,皺了一下眉,而后像沒事人一樣盯著別處望,就是不看他們倆的眼睛。程一鳴覺得有些奇怪,花溪月就馬上開口說自己餓了,想吃飯,讓程一鳴沒有講疑問問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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