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了跟企鵝人科博派的談話,周昊立刻驅車趕往黑面具的老巢,那棟西恩尼斯大樓已經被掛牌出售,昔日門庭若市的地方,如今已經門可羅雀,不斷的債務糾紛和資金鏈斷絕,使得黑面具留下的生意徹底完蛋。而周昊在這個節骨眼上收購黑面具的私人銀行,基本得到各方的默許,畢竟這個銀行過去業務只針對西恩尼斯有生意往來的客戶,又有黑幫的背景,因此現在根本拉不到任何存款,也沒有一家智力正常的投資機構愿意把錢放到這里,結果黑面具一死,這里蕭條的速度賽過博爾特。
如今這家銀行,已經破敗蕭條不堪,大部分員工在拿不到賠償和薪金的情況下,也紛紛離開,只留下一堆老舊的哥特建筑,沉默的石像鬼和污跡斑斑的黑曜石雕塑,看上去格外破敗冷清。像鬼屋多過像銀行。
“親手燒死自己雙親,做著高利貸逼死人的勾當....這樣的家伙,跟他有關系的地方,注定是要遭受詛咒的”周昊淡淡的說道,然后揮了揮手,謎語人尼瑪格帶著一小隊人馬沖了上去,一腳踢開大門,然后里里外外開始搜查起來。
倒不是要找什么寶貝,而是這家銀行的收購,是經過企鵝人科博派的幫助,生性謹慎的周昊并不信任這個黑道大佬,生怕他在里面有什么布置,安放些竊聽器什么的,因此在自己進入之前,就有電子高手的謎語人出面,好好檢查一番才能放心。
過了不久,謎語人尼瑪格鉆出來說道:“已經檢查完畢了,沒有什么監視設備....確切的說,里面什么都沒有,連張手紙都看不見,老鼠來了都要流眼淚的破地方。“
周昊聞言點了點頭,從懷里掏出一沓鈔票,遞給謎語人說道:“辛苦你們了,這些錢拿下去給大伙分一分,買杯酒什么的!”
眾人見狀大喜,跟周昊這樣的人做事實在利好,活計輕松不說,而且錢給多,于是紛紛謝過周昊,簇擁著謎語人尼瑪格浩浩蕩蕩離開了。
獨自一人進入大廳,到處都是蜘蛛網和灰塵,安靜的猶如墓地一般。看著這里的一切,周昊不禁感慨萬千,當初自己一文不名,甚至還欠了大筆債務,還不得不在黑面具手下低頭做事,如今一眨眼的功夫,自己終于后來居上,逆襲成功,還殺死了黑面具,順便霸占他多年搜刮的財產。
要知道黑面具雖然在漫畫里只是普通大佬,但多年販毒積攢的錢財可不少,說富可敵國那可能夸張了,但財大氣粗是絕對的,以至于游戲《阿卡姆系列》,小丑和杰森托德都習慣性找到黑面具頭上,用他的錢來武裝自己的勢力,到了起源版本上,已經落魄的黑面具家產,還能武裝起整整一只雇傭軍部隊,坦克飛機無數,實實在在的隱形富豪。
眼下這個地方終于歸為自己的麾下,如何能把不好好利用一番?想到這里,周昊徑直走到房間里一個不起眼的密碼器面前,這玩意是柜臺的控制器,輸入正確密碼就能穿過柜臺,是每個銀行都必備的控制裝置。
“我想想啊....IwillmakeGothambetheHELL!好像就是這個密碼”周昊一邊說著,一邊熟練的輸入了進去。黑面具這家伙非常謹慎,他不相信那些現代化的保險設備,至少在他看來,指紋密碼可以剁手,視網膜密碼可以把人的眼睛挖出來,唯獨古老的密碼,除非他親自輸入,否則并不能打開機關,而密碼藏在黑面具的腦子里,就算再多的嚴刑逼供,都不可能拷問出來,輸入錯誤兩次就會直接爆炸,將里面的寶貝和輸入者全部消滅。
一般來說沒有人會注意這么普通的密碼輸入器,更沒人想到黑面具的銀行下面居然有如此巨大的金庫,而就在此時此刻,原本完好的墻壁突然裂開,一條黑暗的隧道出現在周昊面前。
順著下去地底幾十米的樣子,周昊終于找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只見這諾大的地下室,居然是都是鉛制成的墻壁,就算是超人使出透視能力,都不可能窺見這里的動靜,而屋子里滿滿當當都是各種大型的箱子,走過去打開一個,金燦燦的光芒就迫不及待的從箱子里露了出來,晃的人眼睛都睜不開了。
黃金!
整個地下室都是裝滿黃金的箱子,簡直媲美阿里巴巴的山洞了。
“怪不得能武裝一只雇傭軍,嘖嘖嘖.....這么多黃金....真是太奢侈了”周昊奏著眉頭說道:“我是不是應該拿出手機,在谷歌上輸入如何處理黃金,在線等?哈哈哈哈!”
由不得周昊心花怒放,從過去區區四萬美元就差點被填海的小角色,成為了現在整個地下室堆滿黃金的暴發戶,甚至可以學習麥克老鴨那般直接跳進金幣堆里游泳,這個過程是在讓他感到欣喜不已。
俗話說財不外露,銀行這邊的黃金周昊沒有動的打算,拿出其中幾個金條裝在身上,然后重新關好了金庫的大門,請銅虎在這個地方駐扎,算是鎮守,然后招來回旋鏢隊長和他麾下的人馬,開始討論勢力的組建問題。
畢竟這里有了黃金,不可能安排警局的人為自己站崗,而隨便找些打手,忠誠問題不可靠,戰斗力又太弱,因此唯一的辦法就是把自己的地下勢力規劃妥當,今后用來看守黃金,才能萬無一失。
依舊在自己的酒吧里,由于跟企鵝人科博派的關系越來越好,兩邊在酒水問題上有了彼此的讓步,阿卡姆區今后歸周昊控制,但必須向企鵝人訂購一批伏特加,同理周昊的蘭姆酒也能出口些給企鵝人,但周昊的手一樣不能伸出阿卡姆區,兩邊算是就此罷手言和。
而就在夜里3點,酒吧打烊之后,周昊坐在自己熟悉的位置等回旋鏢隊長的時候,卻聽到啪的一聲,酒館的窗子被砸破了,一只綠油油的手臂,詭異的伸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