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人心里都有一團火,稍微刺激一下,就能把他們點燃,控制的好就能發光發熱,控制失敗咯就引火燒身,周昊此刻就是在玩火。
“掃帚不到,灰塵照例不會自己跑掉!”周昊說了一句老家的名言,然后看著眼前義憤填膺的學生們說道:
“你們看不起警隊,覺得那里藏污納垢,于是珍惜你們高貴的羽毛不愿意弄臟,那么就等于把這個地方推給了惡人,這就是為什么警隊里大部分都是些混蛋的原因!耶穌基督明知世人有罪,會害他的性命,但他有放棄過拯救世人的努力嗎?明知道世間充滿了仇恨與愚蒙,卻依然沒有放棄寬恕所有的人既然覺得警隊黑暗腐朽,就加入進來,用你們的實際行動去改造凈化這片土地!”
一邊的死亡射手諾頓心中暗嘆,周昊這家伙真是什么都敢說啊,平時看上去他很懂得結交人緣的,但剛才這些話要是傳出去,估計大把的警察會把周昊噴死,畢竟這地圖炮開得真他喵的大。
眼見這幫軍校學生沒有繼續反駁,周昊立刻趁熱打鐵的說道:
“這次組建的勢力,并不是普通的角色,禁酒只是最初的開胃菜,你們將成為一股新的力量,不同于過去腐朽落后的勢力,你們將為哥譚執法力量注入新鮮的血液,逐步替代過去那些陳舊的東西,你們不僅僅是去禁酒,而是去改變整個哥譚的未來就不知道你們敢不敢接受這個挑戰!對你自己,對哥譚未來的挑戰!”
周昊的潛臺詞很簡單,就是給這些學生許諾一個未來,畢竟說出去禁酒,感覺和某地的城管一個性質,周昊生怕這些心比天高的學生黨會對此看不上眼,因此話里話外都透露出,將來要把這種執法隊的人抽調去其他崗位,成為替代哥譚傳統勢力的棋子,這樣的暗示算給這些學生兵一些未來的期許。
須知這些學生招募可不同其他,工人們但凡有口飯吃,基本都愿意跟你做事。但這些家伙年輕莽撞,恨不得懟天懟地,這個時候最好用的還是激將法,同時灌雞湯,基本就把這些人的熱血調動起來了。接下來的工作就更簡單了,讓死亡射手出來露了幾招厲害的槍法,同時還有特種兵級別的戰斗素質,越發引起了這些軍校生的共鳴。
畢竟他們也算半個軍人,在講究實力的軍隊里,死亡射手這種有本事的人,比說一萬句都要有吸引力,在得知這將是他們未來教官,同時還能獲得不菲的津貼之后,不少學員已經開始意動,開始認真考慮起轉行警隊的事情。
相比起這里的熱火朝天,哥譚另一個地方,哈維丹特則在興致勃勃的游說市長。這個年輕的檢察官,在新禁酒令頒布之后,可謂是風生水起,福音基督會以及各大女權組織都爭相邀請他出席各個晚宴,如果說過去只有布魯斯韋恩一個人看重他的才華,那么現在他已經是炙手可熱的政壇新星,非常有名的那種。
“市長先生,我行走在哥譚的街道上,看到的并不是日益繁華的經濟增長,反而是成排的女支女,以及她們的蛇頭,每天夜幕降臨的時候,這些家伙就會從黑暗中涌現,同時誘惑著哥譚市民脆弱的信仰,同時傳播各種疾病,實在是不得不重視的隱患”哈維丹特義正言辭的說到:“我覺得一個有擔當的市政廳,應該著手處理這種傷風敗俗的事情,必要的話,我還能讓法院通過該項目的特別法律條文。”
聽到這話,市長臉色猶如吃了大便,他實在是有些煩眼前這個年輕人了,上次的新禁酒令已經鬧的雞飛狗跳,大把依靠酒水進出口買賣的店鋪酒吧,已經在他這里是示威了很長時間,而露臉風光的好事都被哈維丹特占了,而市民的怨恨則推到了他這里,由不得市長頭疼了。
而哈維丹特之所以這樣做,倒也不是吃飽了撐的,原本新禁酒令讓他出盡了風頭,但好死不死的是,那個叫黑面具的家伙,居然帶人劫持了一輛企鵝人的運酒車,原本這并不是什么大事。但哈維丹特自己可是放過狠話的,要盡全力阻止企鵝人能通過走私酒水盈利。黑面具的劫持,等于是揭開了企鵝人酒水走私耳朵冰山一角,間接打了哈維丹特一記響亮的耳光。
作為一個視自己履歷完美無瑕的人而言,絕對不允許自己推出的法律成為黑幫賺錢的工具,更擔心自己因此背上幫兇的名號,自然急于搞出新的東西,來消除企鵝人走私酒水的影響。
眼見市長的模樣,哈維丹特自然知道他心里的想法,微微一笑上前說道:
“今年恰好是競選年,指望哥譚警方在這么短的時間內,降低犯罪率是不現實的,倒是可以做出些見效快的事情,想想看,只需要每天晚上增加警車巡邏,將那些疑似站街的女人請到警察局喝茶,檢查下相關證件,如此簡單的操作,就能換來立竿見影的效果,街道上沒有烏煙瘴氣的女人,哥譚風氣扭轉,市容市貌變得文明起來,不用市政廳多付一分錢,但卻能讓福音教會和人權組織看到哥譚的進步,相信沒有人會質疑你的領導”
哈維丹特的話猶如一根針似的插在了市長的心坎上,他最怕的兩件事,要么是付錢,要么就是影響選票。如今哥譚財政已經很難看了,上次洛布用組建禁酒執法隊的名義撥走了一筆,直接讓他氣的幾天沒睡好覺。而哈維丹特跟自己是一個黨派的,在民間人氣極高,未來自己參選還需要這家伙來發動人馬,由不得他不重視,生怕得罪了這個票倉。
“如果只是加強巡邏的話,我想洛布也不會反對的太厲害”市長心里暗暗念叨,同時撥通了打給警局的電話,畢竟為了選票他什么都愿意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