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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七十五章 萬分危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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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他人驚嘆于小狐貍的舞姿,一個個浮想聯翩,英維德大公可沒有,小狐貍這一支舞,只能說解釋了她為什么走路無聲,但人既然被酒肉僧揪出來了,在徹底洗清嫌疑前,哪能那么容易放回去?

  英維德大公冷漠地看向了酒肉僧,問道:“怎么說?”

  “哈哈哈。”酒肉僧笑得渾身上下肥肉亂顫,他不停點著頭,伸出了肥胖的大拇指,贊美道,“女施主,妙,妙哉!”

  小狐貍頷首低眉,古韻十足,嬌羞地說:“小女子獻丑了。”

  酒肉僧依舊是那副眉慈目善的表情,但接下來的話卻是抽掉了周圍的溫度,讓現場冷寂了下去:“女施主,說來也巧,大漠魔僧是我的小師弟,你這一支大漠舞,可真讓我回想起了家鄉的味道。”

  大漠魔僧!那可是崩壞元年赤血帝國西北地區的頂級強者,銅皮鐵骨,金剛不壞,戰斗時渾身烈火,有如天神下凡,雖然三年后憋屈地死在了魅魔的大腿間,但其威名流傳至今未曾衰減。

  這樣的強者,竟是酒肉僧的小師弟?!

  而且,酒肉僧的話中還透露了另一個信息,小狐貍跳的是大漠舞,她來自大漠!

  大漠是什么地方?那是一片塞外高原,沙如雪,月似鉤,一方水土一方人,奇才輩出,其中最為盛產的便是絕世殺手,獨步殺人,千里無形!

  大漠殺手派系林立,自古延綿至今已有千余年,其佼佼者更是殺人無數,出刀見血,上至王侯將相,下到士農工商,無不談之變色!

  “轟!!!”小狐貍還沒來得及說話,意外毫無征兆地發生了。

  酒肉僧渾身上下泛起沸騰的金色內力,掌如驚雷,轟然拍在了小狐貍的胸口,其力道是如此之大,幾乎半只手陷了進去,幾乎要壓爆她的心臟和肺部。

  緊接著,酒肉僧大步迎上,鋼槍般的手指閃電般擊破了小狐貍全身的重要穴位,巨大的壓力直接沖碎了她身上的筋脈,鮮血擠破了血管與皮膚,自渾身上下的每個角落溢出,在她身上匯聚成了涓涓小溪。

  這一刻,小狐貍的氣力穴位全部被擊破,筋脈非裂既斷,整個人如同對蝦般蜷縮在地,臉色蒼白,萎靡不振,每一次呼吸都會嗆出黑血,再也沒了起身的力氣。

  “哈哈哈。”酒肉僧舔掉了手指上沾著的鮮血,笑得肥肉亂顫,油水翻滾,他雙手合十,對倒在血泊中喘息的小狐貍彬彬有禮地說,“女施主,貧僧有禮了。”

  在大公衛隊的保護下,英維德大公小心翼翼地走了上來,冷眼看著奄奄一息的小狐貍,說:“確定?她是殺手?”

  說實話,很多人也不相信小狐貍是殺手,因為小狐貍相貌甜美,工作時總是元氣滿滿,還會在大家情緒低落的時候唱歌鼓舞氣氛,完全是鄰家小姑娘的模樣,很難把她和冷血殺手聯系在一起。

  “殺手并非總是沉默冰冷,她們皆是善變之徒,多說是無益的。”酒肉僧似乎早就料到了眾人心中的疑惑,他笑瞇瞇地看著滿身是血的小狐貍,說,“她是不是殺手,貧僧現在無法給肯定的回答,請施主靜候七日,便知分曉。”

  英維德大公疑惑地說:“七日?”

  “七日。貧僧的內力已經重創此人心脈,且她奇經八脈已被我金剛指戳穿,一身技藝已毀,從此廢人。只要這七日無命案,便可斷定此人既是殺手。”

  英維德大公冷眼看著奄奄一息的小狐貍,他微微昂起頭顱,瞇著眼說:“如果七日內還有命案呢?”

  酒肉僧慈祥地笑著:“殺手皆是獨行,若還有命案,則是貧僧錯怪了她。舍一舞女而換府上安危,施主不愿意嗎?”

  周圍的大公府仆人聽后不禁心驚膽寒,這個酒肉僧,哪里是眉慈目善的佛門僧侶,完全就是墜入魔道的惡鬼!僅僅是為了驗證自己的猜想,就將小狐貍傷到這種地步,不僅擊傷心脈,落下不治病根,更廢了她一身技藝,從今以后別說起舞,連走路都不可能,變成了徹頭徹尾的廢人。

  大公府可不是什么慈善館,有用者留,無用者走。

  英維德大公對此沒有絲毫憐憫,他的想法很簡單,如果小狐貍真是殺手,酷刑賜死。如果冤枉了小狐貍,象征性給點錢然后讓她滾,這里不養廢人,他哼了一聲,冷漠地說:“來人,帶下去關押,二十四小時監控。”

  滿身是血的小狐貍被大公衛隊架起,粗暴地拖向地牢,地上還拖出一道猩紅的血印,看著那曼妙白皙的身體滿是淤青,不少人心中都有憐香惜玉之情,一想到剛才那支舞成了絕唱,他們就一陣心酸。

  但在辨認殺手這個嚴肅的問題前,誰也不敢怠慢,更不敢出聲。

  至此,十分鐘,酒肉僧只用了十分鐘就抓出了第一個嫌疑人。效率高得令人發指。

  英維德大公瞇了瞇眼,抬起頭,看著眉慈目善的酒肉僧,深邃地問:“你是什么人?”

  “哈哈哈,云游之僧,不值一提。”酒肉僧爽朗地笑著,眼中似有神秘光芒,徐徐說道,“前些日子,聽說大漠的‘血衣樓’發生叛亂,從上到下滿門被滅,一名頂級血衣殺手帶著全員人頭脫離了組織。若這位女施主真是殺手,不知她和那名血衣殺手是否有聯系。”

  英維德大公問道:“如果是同一人,你想怎么樣?”

  “哈哈哈,若是這樣,還請大公將這位女施主活著交給我。”酒肉僧摸了摸圓滾滾的肚皮,笑得憨態可掬,“大漠有大漠的規矩,叛逃者將被凌遲分尸,挖出雙眼泡酒,烹燒皮肉做菜,斷骨吸髓熬湯,全身器臟入藥,而后給眾人分食。”

  莫名的,酒肉僧的雙眼突然不受控制地上翻,血絲若隱若現,泛著貪婪的光,肥大的舌頭不停伸出來舔著嘴唇,腥臭的口水甚至沿肥肉流到下巴,滴到了佛門僧衣上:“貧僧餓了,好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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