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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九章 自由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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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貝加爾湖低洼另一側的高地上,冷鳶迎著湖面呼嘯引起的冷風,瞇著眼觀察著戰局。

  現在大水已經把打成一團的共和之輝與北方叛軍一起淹了,雙方的坦克已經全部報廢,至于哪邊損失更大,顯然不言而喻。

  祖國衛士是非常便宜的量產貨,成本低廉,共和之輝的兵工廠開足馬力可以源源不斷生產。

  巨神兵坦克則是高科技產物,而且還不是叛軍自主研發的東西,毀一輛少一輛。

  之前共和之輝之所以不顧一切地使用弧形戰術,就是為了將叛軍的坦克集群引入低洼地帶,待大水過后,直接沖散裝甲部隊編制,將雙方的裝備差距拉到一條水平線上,否則正面開戰是不可能贏的。

  而在這大水中,共和之輝早就提前做好了準備,登上了皮筏艇,再加上他們中有很大一部分都是進化者,現在的戰局無疑就是痛打落水狗,不多時就殺得水面一片猩紅,叛軍的慘叫連成一片。

  雖然還是小看了巨神兵坦克的威力,在之前的弧形戰術中損失了不少人手,但總的來說,結果還是讓冷鳶滿意的。

  冷鳶旁邊,彌音梨紗子懷中正托著巨大的漆黑,這把槍的名字被取為“自由射手”,它是出自實驗室的產物,而且是專門“配套”彌音梨紗子能力生產的。

  自由射手在設計的時候只考慮了口徑與火力,根本沒有考慮過精準度,原因很簡單,彌音梨紗子的能力是將意念聚集于子彈中,當其出膛時,意念能夠操控子彈自由射擊,弧形也好,轉向也好,加速也好減速也好,子彈就相當于她的傀儡,任其擺布,可以從各個角度,各個方向對敵人發動攻擊。

  因此,對于彌音梨紗子來說,常規掩體是沒有用的,只要有空隙,她就可以操縱槍彈繞行,精確狙殺掩體后方的人。

  彌音梨紗子平時在隊伍中出動次數并不頻繁,也屬于一個戰略級的特種作戰單位,因為她的能力在大規模殺傷方面沒有什么作用,一般只在關鍵時刻,負責對敵方關鍵人物進行精確狙殺,或者清理重要防御工事,獵殺重型裝甲單位。

  除了這些,冷鳶器重彌音梨紗子最大的原因,就是把她當做對抗“女武神部隊”的殺手锏!

  在缺乏有效空中力量的現在,聯邦之所以在世界各地橫行霸道,強勢占據霸主地位,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女武神部隊。

  這些與機械融為一體,隨身攜帶超大規模重炮集群的人形兵器,完全可以用“橫行霸道”來形容,每一次從戰場的天空劃過都會讓人心驚膽裂,龐大的火力覆蓋更是讓再強大的地面部隊都望而生畏。

  而在女武神的超高速巡航以及高科技重甲下,常規高射炮或者對空導彈難以擊中目標,擊中也不一定能擊落。

  而彌音梨紗子的“自由射手”則可以輕易追上女武神的軌跡,超強的動能更是可以將她們的機械身軀直接打碎。

  因此,彌音梨紗子是冷鳶麾下一個非常重要的力量,也是用來制衡女武神部隊的一張王牌。

  而這一次,冷鳶則是先讓lucky探測了貝加爾湖周邊的地形,并找到了地殼的薄弱點,最終利用彌音梨紗子的能力,第一槍擊穿了巖層弱點,第二槍破壞地殼平衡,第三槍打掉湖泊匯聚口,將萬噸大水引到了混戰的低洼處,淹掉了叛軍的裝甲部隊,也同時淹掉了叛軍的希望。

  貝加爾湖另一側,與冷鳶隔湖相望的將宗已經心涼了半截,一如這冰天雪地的湖海,整個叛軍后方的士氣也飛速下沉,低到了冰點。

  貝加爾湖這一戰,是將宗企圖利用聯邦提供的裝備優勢,加之適合裝甲部隊行進的地形,準備一舉反攻冷鳶的關鍵戰役,投入的戰士全都是經驗豐富的老兵,把精銳力量都壓在這一戰了。

  可誰曾想到,僅僅一天時間,冷鳶就淹掉了叛軍翻身的希望,徹底宣告了他們的潰敗。

后生可畏,鷹將可畏啊  這一戰過后,叛軍的主力雖然沒有全滅,但也元氣大傷,無法再抵抗冷鳶的進攻,士氣上也難以支撐進一步戰斗,唯有絕望地繼續向西伯利亞深處逃竄。

  冷鳶方面,勝利的共和之輝部隊士氣沖天,興奮地打掃著戰場,從湖水里撈出一具又一具叛軍的尸體,還活著的看態度,配合的話丟進俘虜營,不配合直接補一槍。

  軍帳前,幾個渾身濕透,凍得面無血色的叛軍指揮官被生擒了過來,押到了冷鳶面前,他們倒有幾分血性,看到冷鳶后直接瞥過腦袋,神情冷漠,一言不發。

  冷鳶可不是什么好人,梟雄血性一覽無余,根本不管這些俘虜以前為共和國做過什么貢獻,也不管他們有多大的才能,連廢話都沒問一句,直接做了一個“殺”的手勢,讓屬下拖下去槍決了。

  剩下的俘虜也并沒有獲得好的待遇,冷鳶率領的這支部隊是脫離補給范圍的先鋒軍,輜重有限,哪來的糧食送給俘虜。

  士兵把俘虜集中到了一處盆地,一開始,叛軍俘虜還在想是不是要送他們回后方紅軍營地,結果當大批裝載重機槍的祖國衛士坦克出現時,他們才知道大難臨頭。

  在重機槍的掃射中,叛軍俘虜猶如被鐮刀割斷的稻草般倒下,匯聚的血霧至少涌得七八米高,在越發微弱的慘叫中,處決場尸骸遍野,血流成河。

  偶而有幾個僥幸躲過處決的士兵也未能逃過一劫,要么被后面過來檢查的士兵補殺,要么就是澆上汽油后直接死在了火焰里。

  這種粗暴的處決行為,如果放在舊時代,冷鳶可以上軍事法庭了,但在這個野蠻的崩壞紀元,戰爭的文明與道德早就不復存在,別說這里的叛軍俘虜,她在許昌屠了70萬人,生靈涂炭,又有誰能對其發動審判?

沒有人  在這個時代,當占據絕對的武力與地位,拋棄束縛,那便手握生殺大權,屠一是雄,屠萬也是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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