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麗麗和小白正一臉警惕的盯著這些鬼怪,小白口中還不斷發出威脅的低嗚聲。
但呂天逸卻發現,這些鬼全都圍著他,臉上全是貪婪之色。
呂天逸一愣,隨即反應過來,這些鬼是看上了他手中的玄月石。
“我的東西你們也想搶?怕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寫吧!”呂天逸笑呵呵的說道。
聽見呂天逸的話,那些鬼物全都露出猙獰之色。
“嘿,你們還想和我動手!”呂天逸一怒,隨即想要起身。
然而……
呂天逸才站到一半,腿一軟,又坐到了地上。
“呂大哥,你怎么了?腿腳發軟,四肢無力,臉色蒼白,你是不是腎虛啊?”田恬問道。
呂天逸:“……”
在線急:一個女生問你是不是腎虛怎么回答?
神特么腎虛!
我都沒有女朋友,哪來的腎虛?我的腎好著了!
“噗!”
眾人聽見田恬的話,都急忙捂著嘴。若非現在情況危急,他們真的想哈哈大笑。
呂天逸看了眼周圍的鬼怪,心一狠,有些肉痛的拿出一顆丹藥。
這顆藥正是呂天逸剛剛兌換的回元丹,20積分一顆。只需要這一顆,就可以瞬間恢復練氣化神期所有法力。
“算了,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呂天逸將丹藥放入口中。
回元丹入口即化,順著唾液流入呂天逸的腹中。
突然,一股強大的真氣在他四肢百骸亂竄。
呂天逸急忙運轉丹田,快速吸收煉化這股真氣。
這時,一只惡鬼想要驟然出手,想要趁機搶奪呂天逸手中的玄月石。
“啊……”
一道凄厲的慘叫聲響起,那惡鬼被一只小手拍飛出去。
“誰敢傷害天逸哥哥,我就殺了誰!”麗麗擋在呂天逸身前,殺氣騰騰的盯著眼前的這群鬼。
“找死!”
麗麗剛說完,就一爪將一個想要偷襲厲鬼打飛。
與此同時,小白也將一個惡鬼撕碎。
戰斗,瞬間爆發!
只是片刻功夫,呂天逸的丹田再次變得充盈起來。
呂天逸睜開眸子,發現這時麗麗和小白已經在與那群鬼怪動手,不過好在麗麗已經即將突破鬼將,比這些鬼要強上不少,目前還沒有受傷。
而孫教授他們,因為身上帶著呂天逸給的符篆,目前也還沒有那個鬼愿意浪費體力,去攻擊這些普通人。
“你們這群垃圾,也想搶我的東西,都給我跪下!”
呂天逸一聲爆喝,頭頂突然出現了一塊令牌,漂浮在空中,散發著一股令在場所有鬼物都難以抵擋的威壓,同時一種恐懼從心中涌起。
頓時,厲鬼以下的鬼物都匍匐在地,瑟瑟發抖。就算是厲鬼,也只是勉強抵擋,就連麗麗也不例外。
看著鬼差令牌有這么大的效果,呂天逸滿意的點點頭,心中暗道:“果然,拘魂魚竿和鬼差令牌的威力會隨著我的修為增長而增加。”
“搶我的東西?你們都給我滾去地府受罰吧!”
話音一落,呂天逸頭頂的令牌頓時光芒大盛,將除了麗麗之外的所有鬼物全部吸了進去。
隨即,腦海開始不斷響起鬼差APP的提示音。
收起令牌,那股壓制麗麗的威壓也隨即消失不見。
“麗麗,沒事吧?”呂天逸抱起麗麗,輕聲問道。
“天逸哥哥,我沒事!”
“沒事就好!”呂天逸笑著說道:“你剛才表現的真棒!”
“真的嗎?”麗麗激動的問道。
“真的!”呂天逸認真的點點頭。
“孫教授,你們沒事吧?”呂天逸問道。
“我們沒事,呂先生。”
“那就好!”呂天逸點了下頭,接著說道:“等我把這幾具白毛僵尸都消滅了,就繼續前進。”
“好!”
呂天逸走到一具白僵面前,撕下它身上的鎮尸符。
沒有了鎮尸符,白僵瞬間清醒過來。
而然還未等它做出任何動作,一只沙包大的拳頭一撞上了它的頭。
隨后,一具無頭尸體筆直的躺在了地上。
“三連殺!”劉小天又繼續喊道。
故技重施,呂天逸將剩下的三具僵尸也都消滅掉。
呂天逸每殺一個,劉小天就會來一句。
“勢不可擋!”
將所有僵尸都消滅后,呂天逸又開始去撿剛才掉在地上的符篆。
“唉~可惜只有六個。要是多來兩個僵尸就好了。呂大哥就可以超神了!”劉小天嘆息道。
“你是魔鬼嗎?”聽見劉小天的話,許金豪不由的問道。
“呂大哥好暴力,好man啊!”田恬滿眼小星星的說道。
“嘿嘿,還好這些符沒壞,可以接著用!”呂天逸小心翼翼將符篆疊好,放進衣服口袋。
“你們現在還有心情討論這個?難道看見這些尸體,你們就不害怕嗎?”楊振宇插嘴道。
聞言,劉小天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我說老楊啊,咱們是干考古的,尸體這東西雖然沒見過,但是骨骸還是經常見的。你這才哪兒到哪兒?你這心理素質不行啊,有待加強!”
“就是,你看你還不如我一個女孩子!”田恬附和道。
“誰,誰說我怕了?我這是惡心,對,就是惡心!你們看這這個發黑的腦髓,難道不惡心嗎?”聽見自己喜歡的女生這么說自己,楊振宇當即激動起來。
“還好啊!”劉小天說道。
“我也覺得還好,這看著就和地里爛掉發霉的南瓜一樣,看多了也覺得沒啥。”田恬附和道。
楊振宇:“……”
雖然這個僵尸頭確實是黑白黃色的,和南瓜很像。但是你這說出來,讓我以后還怎么吃的下南瓜啊?
“好了好了,你們別吵了,我們該繼續前進了!”這時,呂天逸適時的解圍道。
“呂先生,我們接下來怎么走?”孫教授問道。
呂天逸看了眼墓室四周,加上他們來的方向,墓室中一共有八個石門。
“看這石門排列的方位,應該是按照八門遁甲排列的。乾坎艮震巽離坤兌,休生傷杜景死驚開。八個方位對應八門,而我們要找到的,就是生門。”
“怎么樣,呂先生,有把握嗎?”孫教授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