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招待所的時候,見門口站了個人。
“單老師!”伍愛琳喊。
幾天不見這個人。自從那天說自己忙沒法給他們繼續帶路后,一直都不見這個人影子了。單冬祥和寧云夕對此人再次出現有些意外。
伍愛琳看到了他們身邊對了一個男人和一個孩子,正吃驚著是誰。
“寧老師的愛人和她兒子。”單冬祥告訴她。
原來這個人結婚了。伍愛琳心里頭不禁一樂。結果她這陣高興都沒有來得及消化。那邊服務員喊著:“單冬祥同志,你家里來電。”
單冬祥一聽,立馬走過去接。
對面正是自己媳婦打過來的。
苗心紅說:“哎呀,早知道我提前一天走了。剛通知下來的。叫我明天去你們那邊。你說巧不巧?不然和磊磊一塊走了。”
“你要下來嗎?”聽到自己媳婦也要下來農村,單冬祥欣喜于表。
“對,明天我去你們那邊,有點事要和縣教育局的同志談談。”苗心紅說,“我出的公差。”
“沒關系。”單冬祥道,“我知道你是下來工作。”
他和誰說話呢,是和一個女人通電話嗎?伍愛琳豎起耳朵聽著,全身警戒著,道:“單老師?”
“單老師和他媳婦在說電話。”寧云夕道,剛好給這個女孩子澆滅一些不該有的念頭。
伍愛琳回過頭,對著她瞅著:“你說什么?”
“單老師他結婚了的。”寧云夕告訴她。
晴天霹靂。她籌備了好久的計劃,費盡心機好不容易挑中的男人這么給沒了?伍愛琳的臉上閃現出一抹驚愕,臉色是一陣青一陣白的。
“誰在對面?”苗心紅在電話里好像聽出了些什么,問。
單冬祥說:“沒什么。一個幫我們在當地帶路的學生也在這。”
學生?苗心紅瞇起眼。女人的直覺告訴她,肯定是個女學生。
“行吧,我明天過去。”苗心紅說完掛了電話。
可以感覺到說到最后媳婦有些不高興,單冬祥看著掛了的電話線有些懵。
磊磊揉著自己的小眼睛要睡覺了。今天奔波了一天這娃子早累了。最重要的是早上起的太早了。孟晨浩不明白的是兒子在火車上睡了三次都不夠?
“真是頭懶豬。”把兒子一抱,抱去床上,孟晨浩咕噥兩句。
也好,讓他徹底體會下什么叫帶一整天的娃。寧云夕始終袖手旁觀在旁看著。畢竟之前她有離開家的時候,說是他代替她帶,但實際上是家里老人幫帶的多。
給兒子脫了鞋子娃子,再蓋上被子。孟晨浩一想哪兒不對,回頭問媳婦:“他還沒有洗澡。”
沒有洗澡就睡了,要怎么辦?
“拿毛巾給他擦擦汗。等他醒了再給他洗。”寧云夕說。
這——也太像侍候一個皇帝了。孟晨浩滿臉黑線。
小孩子不都是要像小祖宗一樣侍候嗎?不然怎么老人家總喜歡叫小祖宗小祖宗的。寧云夕沖著他笑著。
“你坐。”孟晨浩起來安排她,“我去打熱水,順便給他擦擦汗。你等會兒洗個澡。要是餓了,我去幫你買點吃的。”
知道她懷孕后肚子容易餓。
說來也奇怪。這第二胎和第一胎的感覺完全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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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們,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