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禹的話簡直如重磅炸彈炸的這時的路聞寧和祁皓兩人眼前發黑,尤其是路聞寧還正牽著‘陸文靜’這女人,手里冰涼的觸感直擊他天靈蓋,骨髓里密密麻麻的冷意和寒意。
“臥槽!”
“我的媽!”
兩人一臉驚恐至極還沒來得及有所動作,只見面前‘陸文靜’突然沖兩人詭異一笑,轟的一聲炸響。
身體四碎炸開,黑壓壓的蟲子從她體內飛出直擊兩人門面,密密麻麻的蟲子登時立即包裹住兩人。
祁皓和路聞寧慘叫出聲。
幸好沒多久一陣金光將密密麻麻的蟲子彈開,所有蟲子在金光灼燒下呲呲呲幾聲不甘心被燒成灰燼。
等所有蟲子消失,祁皓和路聞寧兩人也嚇破了膽,兩人各一張死人臉哆嗦著腿好半天都回不過神。
還是方禹上前主動觀察兩人,確認兩人沒事,立即提醒兩人趕緊回房間。
在方禹幫助下,他好半天才把兩人拖回遲天師的房間。
等回到遲天師房間,兩人總算徹底冷靜下來了,祁皓還好,只后怕恐懼直吞口水,而路聞寧一想到剛才不知道牽了個什么東西,渾身手腳還是發涼,冷的厲害,一開口牙關也哆嗦,一個字憋不出來。
方禹趕緊安慰道:“沒事沒事了,路哥,我們等遲天師回來就可以離開這鬼地方了。”
這鬼地方他是真一秒都不想再留了。
幸好遲天師說了這房間設了深陣,方禹現在挺有安全感的,一半繃起的心弦也放下來了。
路聞寧和祁皓依舊不說話,剛才太多蟲子撲上來心里陰影太足,兩人生怕自己體內有蟲子鉆進。
過了好幾分鐘,沒察覺身體有異,兩人才堪堪松了一口氣。
三人這邊過的還算平靜,遲殊顏又收拾了一大堆蟲子才隨便選了一剛才沒走過的小道進去。
說起來,梁家陰宅這邊唯一的異常就是蟲子太多。
這些蟲子到底是哪里來的?
遲殊顏放開精神力,特地往蟲子最多的地方走。
直到她七拐八拐來到一地下小宮殿,這宮殿說大也算大說小也小,外面瞧裝恒十分奢華,與梁家陰宅的破敗判若兩別。
遲殊顏剛靠近,窸窸窣窣的蟲子聲響十分大,可以聽出里面有許多蟲子。
她沒急著打草驚蛇,而是用手在小宮殿紙窗戶戳了一個洞,透過紙洞,她清楚瞧清楚里面密密麻麻全是蟲子,包括天花板以及地面和墻面,到處都是蟲子和淡黃色蟲卵。
這大廳里簡直像是蟲子的巢穴,十分驚悚。
遲殊顏即使沒有密集恐懼癥,此時瞧見里面密密麻麻的蟲子和蟲卵她下意識忍不住想吐。
怪不得一波又一波的蟲子怎么都燒都燒不盡。
遲殊顏沒急著驚動里面大廳的蟲子,打算去摸透其他地方,她總得摸透一下梁家再來處理蟲子的問題,這些蟲子的問題還是其次,重要的是怎么離開這鬼地方。
遲殊顏剛要走,突然見中央大片蟲子突然飛起,烏泱泱的大片連著大片往大廳門口外,遲殊顏屏住呼吸,直到大片蟲子飛起往其他方向并未發現她,她才松了一口氣。
剛想離開,就瞧見大廳里大片蟲子剛飛起離開的地方露出一黑色的一角,遲殊顏仔細瞧了半天發現是一黑色棺木。
而且她發現靠近黑色棺木的地方蟲子最多,尤其是棺木上密密麻麻全貼滿蟲子,這不沒幾秒,剛騰出的空隙又被一大群蟲子覆蓋。
挨挨擠擠擠全擠滿棺木。
就不知道棺木里到底擱的是什么東西?
遲殊顏不甘心瞧了幾眼,才離開,這一晚,她幾乎將洞里所有小道都摸清楚,在最后一小道上,她也找到真正梁家的祠堂。
推開梁家祠堂,桌上大大小小牌位全是梁家的人,最中間的牌位是梁家老爺子的牌位,這次梁家祠堂并沒有其他人的牌位,比如那位莊老祖的。
遲殊顏在梁家祠堂里不僅找到梁家族譜,還找到一本厚厚的自傳錄。
她先打開自傳錄,瞧稱呼應該是梁家最后一代老爺子寫的。
旁邊于博雖然渾身濕漉漉的,可他瞧著明舒的狀態不對勁,邊脫衣服的時候邊時不時盯著她,見她突然哭又說見鬼的話,于博心里拔涼拔涼,臉色有些白,他咬著牙道:“明舒,別說了,這世上沒有鬼!我們只是被河里的蔓藤絆住腳了!”
話一說完,他目光視線不知什么時候落在紀明舒焦黑的符箓粉末上,猜到那是什么,下意識往兜里揣,等掏出的也是黑色焦黑粉末,于博猛的瞪大眼,臉色刷刷一片慘白,唇上的血色也褪了,嘴唇時不時哆嗦幾下,目光死死盯著遲殊顏不放。
遲殊顏瞥過于博手里的黑色焦黑粉末,仔細瞧了下于博的面相,見他此時面相同紀明舒大同小異,死劫已過,但黑氣依舊濃郁,能不能活過今晚,就得看他們的運氣。
“好了,剛才到底了什么事?你若是不說,我也沒法救你!”遲殊顏淡淡開口道。
紀明舒這才磕磕絆絆滿臉驚恐說剛才的事,原本她剛才同于博已經收拾好畫板和花架,準備上,不過她臨時瞧見蘇郁也在,沒忍住,往蘇郁身邊湊上去多說了一會兒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