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皓和方禹此時也瞧見黑洞底下情景,面色十分好奇看周圍,這里太多小道,真要不小心分開可有些難找。
祁皓登時趕緊跟緊自家嫂子身后不敢多瞧,嘴巴卻忍不住多話感嘆:“嫂子,沒想到這下面竟然還有這么一個地方。”
方禹這時候也附和點頭。
三人越走小道里面越黑,幸好過了一段黑漆漆的小道又有熒光石和昏黃的壁燈,祁皓和方禹兩人才稍稍松了一口氣。
只是前路幽深,祁皓還好,方禹想到梁家宅子這里詭異發生太多詭異的事忍不住寒毛直豎,眼底多少透著幾分恐懼。
他一恐懼,總覺得后背有些發涼,攬住祁皓脖頸有點緊,祁皓干咳一聲急忙提醒:“方禹……方……方兄弟,抱我脖子別太用力,我透不過氣了。”
方禹這才趕緊松手邊不好意思急忙抱歉,一張臉色憋紅。
“沒事沒事,大家都一樣。”怕方禹尷尬,祁皓急忙給了個臺階,想當初他第一次遇到這種詭異的事跟方禹兄弟沒好到哪里去,他現在能這么有底氣也是他嫂子在他旁邊的緣故,祁皓不忘繼續吹自家嫂子彩虹屁道:“方兄弟,你放心,我嫂子在這里,我們絕對不會有事的。”
見皓子這小子又在胡說八道,遲殊顏忍不住斜倪給了他一個警告的眼神,不過很快在她聽到不遠處有人出聲咳嗽顧不得計較:“皓子,先閉嘴,有人,我先過去,你們倆自個兒看著辦!”
說完遲殊顏不等兩人反應,先大步往前面走了一百多米,一百米處有個洞口,兩人看見他嫂子(遲天師)先進去。
祁皓和方禹懵了一會兒,等回神過來趕緊跟上自家嫂子的步伐。
等他們跟著進洞口,就見他嫂子竟然同人正在說話,而且這說話的對象竟然是宋煙如這個女人。
方禹瞧見宋煙如這個女人尤其激動又后怕,瞳孔緊縮,臉色慘白慘白,見這會兒姓宋的女人臉色也不大好,渾身濕噠噠,透著病態的蒼白,唇上一點血色也沒有,就坐在一石塊上,他也沒有忘了警惕和防備。
方禹清楚這女人十分狡猾和毒辣,生怕遲天師也遭了這女人的道,趕緊大聲喊道:“遲天師,她不是好人,她不是好人,她想要我們所有人的命,之前杜仲、陸文靜就是她拿斧頭砍死人的,她還想殺我和聞寧!我的手臂也是她砍的!”
提到手臂被砍,方禹眼眶赤紅死死盯著宋煙如,恨不得將人生吞活剝了,
當時他手臂被砍的時候有多疼,現在他對這女人就多恨同時也有多警惕后怕,方禹激動說到,說完又怕遲天師不信他,心里和臉色急的不行。
祁皓之前就同方禹知道姓宋的這女人所作所為,也深信不疑,此時祁皓也一臉警惕盯著姓宋的女人再沒有以往崇拜看人的眼神。
宋煙如像是意識祁皓防備的眼神,不等其他人問,她急忙開口一臉無辜沖遲殊顏解釋道:“遲大師,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殺雞都不敢哪里敢殺人?”
方禹萬萬沒想到這女人做了竟然不承認,此時面前這楚楚可憐一臉急著解釋的女人與之前拿斧頭一臉猙獰要砍他的女人簡直判若兩人。
方禹知道這女人能裝,卻沒想到這女人竟然這么能裝,他氣的渾身發抖差點岔了氣,恨不得在遲天師面前把這女人那層偽裝的面具也撕開。
“遲天師,別信她的話,是她親口說的想要我們所有人的命。”方禹篤定道。
方禹一臉篤定,可奈何宋煙如演技太好,再三表明不是她殺的人,那個殺人的‘宋煙如’絕不是她。
她人一直呆在這里,中午的時候好奇來梁家祠堂的時候不小心掉下來的,之后她一直找路,可惜她一直沒找到路,她剛才嚇壞了,幸好碰上遲大師。
“遲大師,幸好你找到我了,要不然接下去我都不知道該怎么辦?”宋煙如說著說著眼眶發紅起來,臉色格外可憐。
宋煙如說的太振振有詞,不說祁皓,就是一開始十分篤定她的方禹聽完她的話也一臉茫然起來。
遲殊顏多瞧了眼急著沖她解釋的女人一眼,沒多說話,眼底透著幾分晦暗和不可捉摸。
宋煙如臉色越發蒼白繼續道:“我也不知道我到底掉進這里的,遲大師,剛才我好像還在這里瞧見了怪物,太可怕了,太……太可怕了,幸好我跑的快,要不然遲大師你現在壓根瞧不見我了。”
說到這里,宋煙如眼底閃過真切赤裸裸的恐懼和驚駭,不等遲殊顏開口,宋煙如突然握住遲殊顏的手,像是嚇的六神無主手足無措道:“太可怕了,遲大師,太可怕了,真的太可怕了。”
遲殊顏反手安慰她,突然開口問道:“你從中午的時候就掉在這里了,有碰見過路聞寧么?”
宋煙如茫然搖頭。
“她說謊,她說謊,就是她,就是她要我們所有人的命!”方禹這會兒跟瘋了一樣指認對方,還生怕對方下一秒從背后掏出一斧頭往遲天師腦門坎,他急的額頭滿是冷汗道:“遲天師,小心,你要小心她,她后面肯定有一把帶血的斧頭,她跟你說話的時候說不定就乘你不注意給你斧頭。”說完,方禹眼睛赤紅又惡狠狠激動死死盯著宋煙如大吼道:“你就是被挫骨揚灰,我也認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