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最后一天,遲殊顏哪里也沒去,就呆在別墅跟兩小家伙鬧著,餐廳缺不了李御廚,沒多久,李御廚又出門了,留了遲殊顏跟兩小只在家里邊鬧邊玩。
雖然煉制好了四品晉級丹,但遲殊顏沒打算立馬就把東西交給對方,準備拖個幾天,既然當初說了三天后給也就三天后給。
周一,遲殊顏照常去學校上課,上完上午的課之后,遲殊顏還想去瞧甄玉幾眼,主要甄玉在班上性格內向,沒幾個好朋友,她過去偶爾坐坐也能陪陪她。
只不過剛下完課,遲殊顏想走,班上有人喊住了她,喊住她的還是她的同桌大胖,大胖這不小心翼翼道:“你先別急著走,剛才班上有人組織了代表,一起去瞧瞧楊嵐情況,以前你們不是一直挺好的么?你要不去,班上肯定有人會說的!”
遲殊顏這幾天忙著其他事,還真忘了楊嵐以及楊嵐遭遇的那通事,雖然她對楊嵐這人現在十分不感冒,以前對方沒少坑她,可她真倒霉出事,她也懶得幸災樂禍,也沒幸災樂禍過。
主要是她壓根沒把人放眼底,不過此時聽見大胖的話,遲殊顏沉思片刻,還是點頭,她還是挺喜歡班上現在的氣氛,可不想因為一件小事讓班上的人對她有意見,再說她還真有點好奇楊嵐這女人現在怎么樣了,去瞧瞧也成。
所以遲殊顏沒急著走人,等班上幾個派出的代表過來找她,她才跟著幾個代表一起去醫院瞧瞧楊嵐。
大胖平日被人欺負慣了,這次也成了代表,主要是替班上人伶東西,大胖同學也就是是龔新力十分乖巧跟著幾個女同學身后,也不說話,不過幾個女同學一買水果,他立馬主動伶袋子。
這些買水果的錢都是班上籌集的,這次去瞧人,怎么都得表示表示,遲殊顏眼看龔新力同學沒多久兩只手都伶滿各種水果,因為他人本身肥胖,走路都有些艱難,更何況一個人伶了這么多水果,兩只胖手都勒紅了,喘著粗氣,沒多久,額頭滿臉大汗。
雖然遲殊顏覺得男生幫女同學伶東西干體力活沒錯,不過見前面幾個女同學兩手空空只顧八卦談話聊天,完全沒有人在意龔新力這大胖同學如何勞累甚至沒有一絲感激,她瞇了瞇眼,突然開口道:“水果買的太多了,大胖同學一個人提不了,不如我們各分一袋幫幫忙?”
只要這些班級女同學別太過分,遲殊顏也不想小題大做同人吵架,她提議的時候,語氣十分平和,就跟說天氣怎么樣一樣?
前面幾個聊天的女同學停下,轉頭十分意外又不滿看向遲殊顏,幾個女同學都是長相頗為不錯的人,除了有個圓臉的小女孩被遲殊顏說的不好意思,臉色紅紅,立即幫忙提了一袋,其他幾個十分不滿道:“他要不提,還要跟著我們來干嘛?早知道他這么沒用,一早我們就該提議讓其他男生幫忙提東西!”
龔新力也就是大胖同學被說的臉色漲紅又尷尬,趕緊擺手表示自個兒可以提,不用別人幫忙,連剛才圓臉的女同學提議幫忙都給拒絕了。
龔新力怕把事情鬧大,趕緊沖遲殊顏低聲小聲道:“姝顏,我可以提的,我有力氣。”
遲殊顏還想再說,就瞥見龔新力眼底的擔心和恐懼,遲殊顏嘆了一口氣,也不好替他再出頭,主要是這同桌脾氣太小太弱,他自個兒不立起來,要是她替他把班上同學的關系鬧僵也未必是好事,遲殊顏只好不再多說,自個兒主動替他幫忙伶了幾袋。
其他幾個女同學見狀,那個圓臉小姑娘也幫忙伶了兩袋,至于其他幾個女同學雖然語氣不滿,可真好意思不伶的也沒有,一個個也都幫忙伶了一袋,任龔新力怎么拒絕,幾個女同學都幫忙伶了一袋。
這么一分,龔新力的‘負擔’大大減少,雖然他心里還有些惶恐,不過見幾個女同學沒有找茬,他才稍稍松了一口氣,心里十分感激自個兒同桌,走路的時候,龔新力一反常態以往的疏離十分親近遲殊顏,主動低聲感激:“姝顏,謝謝你!”
遲殊顏瞥了眼他被勒的滿是紅痕的胖手,不得不說這小子手上肉真多,白白胖胖的一看家境就不錯,應該沒怎么吃過苦,不過她是真好奇自個兒這同桌軟弱的性格到底是哪種家里父母養出的?
龔新力此時可不知道遲殊顏此時的想法,他現在十分確定他這個同桌面冷心特別好,還特別好親近,以前他怎么會覺得他同桌特別難接近?想到自己現在有了一個這么好相處還愿意幫他忙的同桌,龔新力胖臉十分激動。
幾個人沒多久,打車到了醫院,一進醫院,大家問清楚楊嵐的病房,就做電梯準備上樓。
剛才沉默不說話的幾個同學也開始漸漸八卦,圍繞八卦的中心自然是楊嵐,主要是好奇她傷的重不重,還有怎么這么倒霉會被被硫酸潑的?
剛才圓臉的小姑娘突然開口輕聲道:“我聽說楊嵐出事好像是被情敵用硫酸潑的,說她搶了對方男人!”
圓臉小姑娘一開口八卦,其他女生登時跟嗡嗡嗡的蜜蜂一樣開始八卦,越扯越離奇。
遲殊顏和龔新力同學兩人緘默不語,遲殊顏是早就知道楊嵐的事,也清楚她是怎么被潑的硫酸,想到楊嵐這女人的所作所為,心里沒多大感受對人更沒同情,至于龔新力同學是覺得背后說人事情不大好,再說現在楊嵐估計挺慘的,他不好意思也不想說。
有個女生還想問遲殊顏關于楊嵐被潑硫酸的八卦,主要是以前她們玩的不錯,她們經常瞧見楊嵐主動找遲殊顏說話,兩人關系好,說不定會知道更多一些。
這時候,叮的一聲電梯打開,遲殊顏開口道:“已經到了樓層,很快到人病房,你們確定要現在談論對方要潑硫酸的事?”
果然!
遲殊顏話一落,幾個八卦的女生立即燦燦閉嘴,跟著遲殊顏往楊嵐病房走,一眾人走到楊嵐病房,剛要敲門,就聽見里面一聲熟悉又沙啞、撕心裂肺的瘋癲喊叫,門關著隔了音,可醫院病房的隔音并不好,她們幾個站在病房外面,還是能聽到里面女人癲狂的謾罵和砸東西的聲音還有哭聲。
幾個女同學和龔新力同學被這砸東西的聲音和女人瘋癲的喊叫嚇的臉色煞白。
“怎么辦?我們進去還是不進去?我們沒走錯路病房吧?”有個膽小的女同學問道。
“沒走錯病房,就是這里,對了,我剛才聽里面女人的嚎叫聲音怎么就像是楊嵐的!”有個平時跟楊嵐關系還不錯的女同學聽出人聲音說道。
遲殊顏不動,站在病房門口,透過門口窗口,就見里面病床上一個滿臉包扎紗布看不清面目的女人半躺在病床上,一直沖幾個醫生和護士發瘋和砸東西,一旁的幾個醫生和護士有些手足無措。
旁邊個子比較高的龔新力同學也透過窗口瞧見里面的情景,他膽子本就小,瞧見里面的場景,嚇了一跳。
“我們到底進不進去啊?”有個性子急的女同學實在等不住忍不住問道,她眼底透著好奇,估計對被潑硫酸的楊嵐十分好奇。
沒多久,門突然打開,就見幾個醫生出門,幾個醫生出來,見門口站著不少人,還提著水果,估計是來看病人的。
為首的主治醫生想到里面病人的情況,眉頭緊蹙,突然道:“病人現在情況不大穩定,精神上有些問題,你們最好過段時間再來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