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祁家老四今晚一直沒睡,等著莊家的人動手,他要親眼最先瞧見祁臻柏那侄子先死透,他才有心思睡。
一想到祁臻柏這侄子今晚有可能死在莊家人手上,祁家老四不僅是激動更多的是狂喜和興奮。
這會兒在隔間的祁家老四隱約聽到祁臻柏這侄子房間的動靜,祁家老四臉色不由激動起來,果然!
莊家動手了。
祁家老四顧不得穿好衣服立即出門,呆在祁臻柏門口等了十幾分鐘,等沒再聽到動靜,他原本還想再緩緩,萬一他這侄子命大還沒死透呢。
他思緒剛一轉,就瞧見滿臉慌張走過來的張天師,祁家老四臉色一變,咬咬牙只好立即先開鎖,故作推開門進去‘關心’大叫“臻柏,臻柏,你沒事吧!”
只可惜祁家老四運氣不好,他剛開鎖推門進去,人還沒走幾步,就被里面一股強大波動震得直接飛出了門,身體砸在幾米遠的墻面,祁家老四殺豬的慘叫響徹整個祁家,等滾落在地面,祁家老四還一臉不敢置信又不甘心吐出一口血,盯著門口,眼前一黑,直接昏迷過去。
而姍姍來遲的張天師察覺這股濃烈的煞氣波動臉色大變,顧不得地面突然昏迷的祁家老四,貼了幾張避煞符咬著牙往里面進。
祁家老爺子和祁家其他人在祁家老四那聲慘叫就被嚎醒,也聽出這嚎叫似乎從臻柏方向傳來,一個個急忙起身,生怕臻柏出了什么事!
祁老爺子和祁父是一個到的,等兩人瞧見昏迷在外的祁家老四,臉色紛紛驟變,表情各異。
祁父眼神是疑惑,他是真不明白這么晚了老四怎么昏迷在臻柏房間外?
如果說祁父的眼神是疑惑,那么祁老爺子此時這么晚瞧著昏迷在臻柏房間外祁家老四,渾濁的虎目閃過一陣寒意。
“爸,這到底是怎么回事?老四怎么在臻柏門口?”祁父是被剛才老四的慘叫聲驚醒,話一轉,祁父注意力終于從祁家老四落在自家兒子身上,臉色慌亂“爸,臻柏他不會也出事了吧!”
說完祁父就要往自家兒子房間沖,祁老爺子沒說話,臉色十分難看,仔細瞧同祁父表情一樣有幾分焦急,老爺子心里擔心臻柏,也顧不得回祁父的話,拄著拐杖跟著祁父就要一起進去。
不過兩人還沒進去,就被快步沖出來的張天師不由分說阻止進入,此時張天師臉色十分凝重又難看,急忙道“祁老,我勸你們現在最好誰也別進去。”
張天師邊說邊立即在門口設了一個陣,祁老爺子和祁父就見金光一閃,一道金色的結界擋在臻柏門口。
祁老爺子和祁父心里擔心壞了臻柏,聽完張天師的話,兩人臉色一一大變,老爺子臉色陰沉難看搶先急急問道“張天師,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祁父也隨后立馬接話“是啊,張天師,我兒子到底怎么了?剛才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祁老爺子、祁父問話的時候,祁母、祁家老二、老三和幾個妯娌以及祁皓、祁云裳幾個全都匆匆忙忙來到這里。
一眾人先瞧見門口老四(四叔)昏迷的身體,先變了臉色,祁家老二老三急忙問道“爸,到底出了什么事?”
“老四怎么了?”
祁母注意力卻在自個兒兒子身上,老四都昏迷在臻柏門口,那臻柏呢?
祁母一想到臻柏這兒子有可能同祁家這位四叔一樣出事昏迷,祁母眼前一黑,還好祁皓和祁云裳兩人急忙先扶住祁母,祁皓趕緊勸道“大伯母,我哥肯定沒事的!您別急,聽爺爺和大伯說話。”
祁皓這一通安慰,祁母臉色才好轉一些,可臉色還是煞白煞白,抖著嗓音問祁父“臻……臻柏他到底……出了什么事?”
張天師邊設陣邊掃過祁家一眾人,見祁家一眾人臉色實在難看,他要不給個肯定答復,
恐怕眾人得強制入室內瞧瞧。
張天師斟酌一會兒,才只好開口道“祁少沒事,還在房間里。祁夫人放心。”
張天師這番話不僅讓祁母以及祁家眾人懸在嗓子口的心臟落回原處,老爺子和祁父也狠狠松了口氣。
祁皓擔心他哥擔心的不行,他恨不得立即進去瞧瞧,這會兒立馬問張天師“張天師,我想去瞧瞧我哥成不?”
張天師表情還算冷靜,抿著唇道“祁少確實沒事,不過祁小少你現在最好稍安勿躁,我已經設了結界,你想進也未必進的去,今晚最好先讓祁少休息一番。”
話一落,祁家眾人再次慌亂起來,祁母臉色煞白煞白,眼前發黑,不甘心再三重復問道“張天師,我兒子真沒事?”
祁老爺子虎目掃過張天師凝重難看的臉色,心口莫名一沉,不過老爺子歷來性格果斷,當即很快開口命令“今晚誰也不許進臻柏房間打擾他休息。”
隨后老爺子又讓老二老三抬老四走人,等張天師設好結界,才示意張天師跟他去書房。
不過張天師這次沒跟著老爺子去書房,而是沖祁老爺子道“祁老,您若是信我,不如等明日我再替祁少好好瞧瞧,現在不是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