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魏嘯和遲凌焰開口,遲殊顏抿著唇不徐不緩開口道:“方副團,我雖然是我爸的閨女,但今天我也是當事人,那兩人咬人的時候,我也在場,我爸自然有不少正事和問題問我這個當事人,倒是從出事后,方副團似乎只把被咬的檢票人員帶來,還是方副團什么都不用了解,已經知道車站發生的事?你說,方副團,你跟我爸,誰比誰更兒戲?”
方慶陽還真沒想到遲凌焰這閨女嘴巴這么牙尖嘴利,氣的臉色漲紅,冷聲反駁道:“誰說我沒去了解?再說我了解的時候,你一小姑娘能知道?”
遲殊顏點點頭:“哦,原來方副團什么都知道,那比如今天咬人的那兩人是?”
方慶陽得意瞥了一眼遲凌焰沖魏嘯道:“魏團,經我觀察,我倒是覺得那兩人更像狂犬病突然發作。”
魏嘯一想到那兩人尸體在他那邊,方慶陽壓根就沒去瞧過一次,也敢直接開口拍案說是狂犬病,他差點沒一巴掌糊到他臉上,臉色氣的十分難看。
遲凌焰面色也十分陰沉難看。
遲殊顏抿抿唇突然驚叫一聲脫口而出道:“爸,他怎么知道?”話一落像是泄露信息,遲殊顏趕緊緊張立即捂住嘴沖方副團道:“方副團,是僵尸咬人,真是僵尸咬人,你別不信!”
遲凌焰:……
魏嘯魏廷:……
方慶陽目光落在遲凌焰閨女臉上卻越發深信之前遲凌焰說的什么‘僵尸咬人’的屁話全都是糊弄他的,幸好他沒上當。
幸好他剛才從遲凌焰這傻閨女口中套出話,遲凌焰那小子面色能崩住糊弄他,可一個小姑娘的神色以及話做不出假。
也幸好他一直不信!
見同方慶陽談話沒有轉圜的余地,魏嘯同遲凌焰兩人只好帶人走。
魏嘯想到姓方的那小人有可能放眼線在老遲身邊,他面色十分難看,也就老遲實在,不屑跟姓方的玩手段,否則現在成副團的還不知道是誰?
遲凌焰這會兒目光卻是頻頻看向他閨女。
魏嘯、魏廷也不明白顏顏她剛才那些話到底是啥意思?
等只剩他們幾個人,魏廷先忍不住問出這疑問:“妹妹,這不是明明是活死人的事,你怎么附和那方副團是狂犬病咬人?”
遲殊顏心說自己一眼就瞧出姓方的那男人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一直針對她爸,不就是妒忌她爸,一直各種猜忌她爸害他不是?
以前那些事情,她先不跟那姓方的算賬,就今天那姓方的男人頻頻針對她爸,她要不把姓方的男人整的半條命去了,她就不信邪。
剛才她也瞧見那女人確實中了尸毒,還不輕,極為有可能發作咬人。
既然那姓方的不信活死人僵尸這種東西說是狂犬病發作,那她就附和那男人,讓那男人打消心里最后一絲懷疑,她倒想看看到時候姓方的男人被咬,他是信這世界真有僵尸活死人還是只信只是狂犬病發作?
當然,為了避免那人咬到別人,走之前,她彈了一張能誘發活死人咬人的符箓貼在那姓方的男人身上。
當然,她也確定,那女人中的尸毒不足以把姓方的變成活死人,但足以讓他生不如死。
遲殊顏自然不可能把這些事情據實已告,故作一臉無辜道:“魏哥,我剛才也瞧清楚那位方副團不信我爸,還懷疑我爸居心叵測,我爸好意告訴他真相,他倒好,還說我爸是邪教分子,既然如此,我還不如附和他的話,也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