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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二55:女人都是洪水猛獸,親昵接觸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名門暖婚:權爺盛寵妻

京城嚴氏集團分公司  嚴遲接到傅欽原電話時,正為幾天后的秀展頭疼,說是秀展,其實就是珠寶展,因為臺風原因,有一批在海外展出的珠寶怕是沒辦法如期抵京。

  從別地調運珠寶,總是不符合標準。

  因為是中秋展出,偏古典古韻,現在的珠寶設計都比較前衛時尚,不符合主題就罷了,如果全部替換,連模特搭配的衣服都要全部更替。

  他正思量著給喬家打電話,他們家玉石多,也有極品首飾,古風古韻的非常多,應該能應急。

  “小表叔?”接電話的喬執初。

  嚴遲是宋風晚弟弟,與喬西延是表兄弟,自然是喊表叔。

  “你最近忙嗎?”嚴遲還是委婉先問了句。

  他們是一家人,喬執初也不會和他客氣,有一說一。

  “忙瘋了,前段時間接了個活兒,兩天沒睡覺,最近正加班加點,我爸媽出去給人中秋送禮,我一個人在家忙活。”

  嚴遲蹙眉,“你爺爺呢?”指的自然是喬望北。

  “他有個老友過世,去外地吊唁了。”喬執初此時站在院子里,一把精細的刻刀,正在他指尖翻飛,“您有事?”

  喬家的東西,都是喬望北在管,他不在家,這事兒成不了。

  “沒事,問問你何時來京?”

  “京家的園子不是中秋后才開?我正好要把雕刻好的東西送給那個客戶,一周后吧。”

  “什么客戶,還需要你親自送到京城?”

  “一個朋友。”喬執初輕哂,“既然您沒什么事,那我先掛了,我還得去機器房。”

  “好。”

  掛斷電話后,嚴遲頭疼得緊。

  他的助理站在一側,低聲說道,“要不還是把珠寶和服裝都換掉吧?現在換還來得及,蔣經理那邊已經在協調了。”

  嚴遲瞇著眼沒作聲,也就是此時傅欽原打了電話過來。

  “喂——”

  “小叔,還沒忙完,晚上出來聚聚?”

  “還有點事。”工作的事,嚴遲素來不大愿意帶到生活里。

  “今晚我和她請客,算是帶她正式和你們打個招呼。”

  京星遙……

  京家!

  嚴遲眸子一亮,他怎么忘了還有京家,京家藏品非常多,因為盛愛頤唱京戲,古風古著可能真的不少,也許真能解燃眉之急。

  他與京寒川還算熟,便直接打了電話過去……

  蔣二現在算是瘋了,他哪里知道這臺風都走了,居然拐了彎,又饒了回去,導致公司計劃擱淺,現在他都不敢去見嚴遲。

  那小鬼八成會瞪死他的。

  他的眼神,和他那死人臉的老爸一樣嚇人。

  平時他壓根不怕嚴遲,這不是因為他自己的原因,沒協調好嗎?簡直要命!

  這小子一上京,就把他通過的會場布置草圖給全部否決了。

  原話是:“你跟了我姐這么久,為什么審美還停留在20年前。”

  臥槽,這不就是變相說他土?

  這小子果真和他爸一樣討厭。

  結果上班給他懟了下,下班后就請他喝酒,笑著說:“您也是老前輩了,應該知道工作歸工作,生活歸生活,不會把工作的情緒帶到私底下吧。”

  這是給了他一巴掌,他還得笑著說無所謂啊。

  還不如嚴望川,畢竟他言行合一,有一說二,不像這小子,黑得很。

  晚上一群人出來聚餐,段一諾是最亢奮的那個,尤其當她知道傅欽原和京星遙在一起之后,瞳孔放大,差點一口水噴出來。

  “我去,你倆什么時候搞到一起的!”

  “不夠意思啊,藏得這么好?”

  “噯,哥,你知道嗎?”

  她伸手拍著身側的段一言,某人只是給了她一個白癡的眼神,他環顧四周,“大概就你不知道吧。”

  “怎么可能只有我剛知道,我……”段一諾也打量著周圍的人,此時懷生也在,她立刻沖過去,懷生急忙往后退,那感覺……

  好似在躲避什么洪水猛獸!

  段家這姑娘過分熱情,懷生是有些怕她的。

  “你別跑啊,我又不可能吃了你,我就想問,你也知道?”

  懷生點頭。

  “我去,敢情就我一個傻子?”段一諾抓狂。

  段一言:“你終于正視自己的智商了。”

  眾人笑出聲,反正有段一諾的地方,就少不了歡聲笑語。

  “我不管,今天必須喝酒,高興,要慶祝一下。”

  “可以。”傅欽原直言,除卻傅漁要來得遲一些,大家難得聚這么齊,又是假期。

  段一諾聽到可以喝酒,整個人就嗨了,反正是傅欽原買單,專挑貴的點,各式各樣全部點了一遍,也不管大家能不能喝完,讓服務生全部幫他們開了。

  “諾諾?”京星遙哭笑不得,“這也太多了?”

  “你這還沒嫁到傅家,心疼你未來老公的錢包了?”段一諾笑道。

  這聲老公,弄得京星遙耳朵有些泛紅。

  這丫頭年紀不大,怎么什么都敢說!

  酒水太多,放不下的時候,自然就堆到了京牧野和傅歡面前。

  京牧野看了眼面前的白葡萄酒,偏頭看了眼一側的傅歡,用眼神示意:你想不想喝?

  傅歡此時正低頭下圍棋,她在手機上下載了一款圍棋游戲,此時正和電腦對戰,她已經輸了很多次。

  完全沒注意到京牧野正在不斷給她遞眼神。

  小六六咳嗽著,觀察著周圍,準備趁大家不注意,稍微喝一點。

  他年紀最小,對抽煙喝酒,總是有些好奇,只是京寒川對他管得嚴,他也就嘗過一點紅酒和啤酒。

  小手從桌下伸出來,一點點往酒瓶探去……

  很快,馬上就摸到了!

  “你喝這個吧,這個白葡萄酒不錯!”酒忽然被人拿走,面前一空……

  京牧野抿了抿嘴,他的手瞬間變得……

  無處安放!

  好氣!

  把手放回桌上,好似什么都沒發生。

  傅欽原一直在注意他,看他偷摸的舉動,忍不住心里發笑,真的還是個孩子,他走到他身邊,“葡萄酒要不要嘗點,酒精濃度很久,葡萄味比較重,稍微喝一點沒關系。”

  京牧野咳嗽著,口嫌體正直的將自己面前的高腳杯往前推了一點。

  傅歡此時已經熄掉手機屏幕,整個人都喪了,又輸了!

  他好像還能下盲棋,完全是王者界別,自己這水平,怕是青銅段位都夠不上。

  這頓飯吃到晚上九點多,懷生看了眼腕表,看他們毫無散場的意思,準備先走。

  “噯,小師父,你別走啊!”段一諾蹙眉。

  她答應了傅漁,要將人給她留住,可不能讓他溜了。

  “我們好像還沒喝一杯。”

  “我不太能喝。”

  懷生畢竟生活在社會里,沒那么守清規戒律,偶爾會喝點酒,只是酒量一般。

  “沒事,你試試這個,保證你喝一瓶都不會醉。”

  段一諾過分熱情,懷生想著喝兩杯意思一下就走……

  傅漁是九點半到包廂的,就看到懷生已經喝趴在了桌上。

  “誰灌的?”傅漁連錄音筆和電腦都帶來了,結果他醉得不省人事,這壓根沒辦法辦公啊。

  所有人目光齊齊射向段一諾,她也委委屈屈舉起了爪子。

  “姐,真不怪我,他就喝了五杯,而且他也沒說自己不行了,你看他,臉都沒紅,我還以為自己遇到了什么千杯不醉的大佬,結果……”

  “他喝完第五杯,啪——一聲就倒了!”

  “我當時也是嚇瘋了,酒量怎么差成這樣?”

  段一言解釋,“不是他酒量太差,是你摻酒,幾種烈酒兌在一起,誰受得了?”

  “我也沒辦法啊,我要把人留住。”

  傅漁頭有些疼。

  真是把人給她留住了,可她要一個醉鬼能干嘛。

  一群人吃了飯,還準備續攤,“我們還得去唱歌,要不你把他送回家?”傅欽原看向傅漁,指了指一邊的懷生。

  “我送?”傅漁不跟他們去唱歌,她還有稿子要寫。

  “不是你說,讓我們把人留住給你,人給你了,你想干嘛都行。”傅欽原語氣帶著戲謔,畢竟能看到傅漁吃癟的機會實在不多。

  不等她拒絕,一群人就烏泱泱走了。

  傅漁沒辦法,她提起電腦,走過去,“懷生師父?”她晃了晃懷生。

  “唔?”

  懷生似乎并沒醉得那么死,只是一個人完全站不起來,傅漁蹙眉,只能拉住他的胳膊,搭在自己肩上,將人扶起來,他被扶起,整個身子卻一歪,重心完全壓在她身上。

  他個子很高,高大的身形籠罩過來,她身子虛晃,差點沒站穩。

  他也太重了!

  傅漁此時一只手還提著電腦,真是舉步維艱,她都不知道自己是來干嘛的!

  兩人趔趄著準備走出包廂,卻猝不及防有人迎面撞來,直接撞到了懷生胳膊,他身子一晃,直直往一側栽去!

  “啊——”那人顯然也被嚇了一跳,驚呼出聲,“對不起,對不起!抱歉!”

  傅漁本就扶不住懷生,猝不及防他身子被撞開,搭在她肩膀的手掉落,人就往后栽去,慌亂間,她也顧不得手中的電腦,直接雙手,把人給拽了回去。

  她能清晰感覺到,有灼燙的柔軟從她側額,蹭著擦過……

  兩人身子挨著,近得不可思議。

  她雙手本能要拉住他,導致此時抱著他的腰,耳畔都是某人強勁沉穩的心跳聲。

  他整個人被拖拽回來,慣性作用,害得她往后趔趄一步,腦袋都撞得有些暈。

  “實在抱歉,對不起啊!我以為人都走了。”進來的是收拾包廂的服務生,傅欽原等人結賬離開時,他們有詢問是否可以打掃包廂,傅欽原想著傅漁肯定也要走了,就說可以進去,這才導致了……

  女服務生彎腰,幫傅漁撿起電腦,“小姐,真是抱歉!”

  “沒事。”傅漁深吸一口氣,她此時整個人都埋在懷生懷里,這姿勢,有點莫名親昵。

  “那個……需要我叫同事幫您一下嗎?”她抓著傅漁的包,嚇得半死,這可是小三爺訂的包廂,這里面的人怕是都惹不起。

  “好,謝謝。”傅漁實在招架不住他。

  很快有兩個男侍者前來幫忙,一人架著一邊。

  “小姐,我看您這里面好像是電腦,您要不要檢查一下,會不會摔壞?”女服務生低聲說道。

  “沒關系。”傅漁隨手整理了一下略顯凌亂的衣服,腦袋還撞得有些暈。

  她整理頭發時,手指從側耳滑過,方才的觸感還是已經烙進心底般,指尖都好似莫名染上一層熱意。

  她深吸一口氣,煩躁得很。

  侍者幫忙將懷生扶上車后,就直接離開,傅漁腦子亂得很,開車準備離開,車子設備一直在響,提醒她副駕安全帶沒系,她有些無奈。

  只能旋身去幫懷生系安全帶。

  她已經非常克制與他保持距離,只是喝醉酒的人,渾身酒氣濃烈,呼出的氣息又熱又燙。

  好似夏日的烈風,熏得人渾身發熱。

  簡直要命了。

  這和尚簡直煩得很!

  傅漁幫他系好安全帶,一腳油門,車子飛了出去,把懷生身子一甩,頭“咚——”一聲撞到了車窗上。

  她心底咯噔一下,心虛得放慢車速。

  應該不會撞傻吧。

  ------題外話------

  舉報:有人虐待和尚。

  傅漁:……

今天學生都開學了吧,不要難過,馬上就中秋了,又要放假了捂臉不過家長應該很高興,終于把他們送到學校去了,哈哈手上還有保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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