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錦首府 喬艾蕓幫忙收拾好行李物品,一行人便乘車奔赴機場。
兩輛車,傅沉開車載著宋風晚跟在后面,一路上兩人都沒怎么說話,氣氛稍顯沉悶。
宋風晚中午在傅家老宅喝了點酒,小臉紅撲撲的,一會兒垂頭看手機,一會兒側目打量傅沉,欲言又止。
今日陽光正好,穿透深色的車膜,將車里一切都襯得綽綽約約,紅燈路口,傅沉剛停下車,宋風晚便伸手抓住了他的手。
緋紅的臉蛋,像是染了層風情萬種的艷紅。
“三哥……”
她敢開口,傅沉便突然俯低側身沖過來,不愿再等,就這么生生吻下去,將她來不及說出口的話徹底封死。
這吻來的兇猛激烈,像是野獸要吞沒他一般,無法掙脫,粗暴又蠻橫無理。
宋風晚被動承受著,小腿酥軟的戰栗,唇舌糾纏,呼吸紊亂,像是要將她拽入無望深淵般,整個身子灼燙的要命。
心火肆虐,如火燎原。
直至后方傳來鳴笛聲,就像林中猝然驚起的鳥雀,宋風晚急忙把他推開,神色略顯慌亂。
傅沉轉身繼續開車,宋風晚則舔了舔嘴角,又麻又疼。
“回去以后,常給我發信息打電話。”傅沉伸手摸了下眉骨。
舍不得。
恨不能就跟著她一起回去。
“好。”宋風晚點頭。
“學習別太辛苦,我會經常去看你。”
“我知道。”
可能即將面對分別,有很多話想說,偏又無從談起,氣壓低迷得有些壓抑。
直至到了機場停車場,宋風晚正低頭翻著朋友圈,忽然聽到傅沉低聲叫了一聲,“晚晚。”
宋風晚抬眼看她,傅沉再次壓過來,將她壓在座椅上,前面的車里就坐著喬艾蕓和嚴望川,兩人此刻只要回頭,就能看到他們在做什么。
她剛想出聲抗議,小嘴一張,就讓某人有了客勝自己,急切的與她糾纏,纏綿,濕漉的深吻。
任由她掙扎發出嬌喘,宋風晚最后直接放棄抵抗,伸手勾住他的脖子,身子貼過去,像是春波柔水般,軟得一塌糊涂。
傅沉眸色很深,像是有團火,直勾勾盯著她……
如火燎原,一路蔓延到心尖。
許是姿勢不舒服,宋風晚扭了兩下,手指也移到了他的腰上,惹得傅沉渾身僵直。
宋風晚忽然就笑了,“三哥,你這……”
是不是太敏感了些。
“……別亂動。”傅沉伸手按住她的手,像是被火灼燒的聲音,沙啞沉悶,落在她唇邊,“你再這樣,我會受不了。”
宋風晚同樣氣息紊亂,原本束好的頭發也蓬亂不堪,聽他這么一說,小臉更紅。
傅沉喉嚨微微滾動,竭力隱忍克制,在她嘴角啄了一口,“下車吧,送你進去。”
傅沉送宋風晚一行三人到機場,畢竟有人在,他表現得還算克制。
“送到這里就行了,傅沉,真是謝謝你,有空常來云城玩。”喬艾蕓欣賞感激他,和他說話,聲音都柔軟許多。
“嗯。”
“晚晚托你照顧了這么久,也沒來得及好好謝謝你。”喬艾蕓覺得虧欠傅沉許多,總有些不大好意思。
“應該的。”
嚴望川看著傅沉,這小子真的很會虛與委蛇,他照顧宋風晚,明顯是意圖不軌,還裝得如此正經。
這臉皮當真夠厚。
“你們一路平安。”傅沉看了眼宋風晚,“回去好好學習啊。”
“嗯。”宋風晚的行李箱還在他手里,她伸手要接過去,傅沉俯低身子,在她耳邊說了一句。
“也要好好想我。”
傅沉靜默都看著她,伸手從她發頂揉過,像是告別,更像是一種變相的安慰。
宋風晚耳根有些熱,剛接過行李箱,就被嚴望川順手提走了。
幾人道別,嚴望川和傅沉握了下手。
“晚晚我會照顧的,不用擔心。”嚴望川壓低聲音。
傅沉嘴角一抽。
我自己媳婦兒,哪里需要你照顧!
再說,嚴望川這情商,可能壓根不懂如何照顧人。
目送三人離開,直至收到宋風晚信息,說飛機馬上起飛要關手機,傅沉才轉身離開機場。
十方抵了抵千江的胳膊,“老江,我覺得三爺有些不對勁啊,咱們以后得小心點。弄不好啊,就成了他手下的炮灰。”
“宋小姐一走,他渾身的氣場都變了。”
“你不覺得這天都變得陰沉沉的?今年冬天真特么冷。”
千江余光瞥了他一眼,“冷?”
“你不冷?”剛走出機場,寒風瑟瑟,吹得他忍不住抖個激靈。
千江從口袋里摸出一個暖寶寶塞給他。
十方一臉懵逼,這混蛋,還貼這玩意兒?怎么不早點給他?
“三爺,現在去哪兒?”十方發動車子,其實京城本地人不算多,來這里發展打工或者上學的外鄉人占據了大半,此刻都陸續開始返鄉,路上的車流明顯稀少。
若是到了過年那幾天,整個城市便宛若空城了。
“去公司。”傅沉低頭摩挲著手機。
“公司今晚有新年晚會,您是要參加?”十方詢問,馬上要過年了,肯定要搞活動,發些福利。
傅沉沒作聲。
因為晚上要舉行年終晚會,公司的人都無心上班,往年傅沉從不會參加任何晚會慶典,猝不及防接到通知,說三爺要來,原本還熱鬧的氣氛瞬間變得緊繃起來。
而傅沉確實不是來參加活動的,而是來督導工作的。
低氣壓瞬間籠罩了整個公司。
眼看著一個個經理主管從他辦公室哭喪著臉出來,所有人都嚇得心驚肉跳。
這都要過年了,不帶這么虐人的。
三爺簡直就是魔鬼。
“特助,三爺今天這是怎么了?太可怕了,剛才有個小姑娘進去,差點被他嚇哭。”傅沉本就愛用冷暴力,盯著你不說話,肯定嚇人。
十方聳肩,他能說什么?
說他家三爺因為剛和小媳婦兒分開,特意過來找你們撒氣泄火?
幼稚可笑啊。
“特助,要不這幾份文件您幫我們送進去?”幾個高管懇求十方。
“我還想多活幾年,自己去。”十方雙手一攤,現在去觸霉頭,不是找死嘛,他又不傻。
傅沉從公司出來,便去輔導班接懷生,沈浸夜早就在門口等著,早知道他家小舅會來,他就不出門了。
接了懷生,三人沒直接回家,而是去附近商場轉了一圈,臨近過年,懷生過幾天也要回山上,想買些東西給自己師傅師兄。
他這么點孩子,自然是沒錢,還給傅沉打了張欠條,說以后賺錢還他。
買完東西已是五點多,冬日天色黑沉得早,三人便決定就近吃些再回去。
懷生還小,很多事情觀察的不是那么仔細,沈浸夜卻明顯感覺到傅沉氣場不多,陰沉沉的,像是能吃人。
“小舅,那是不是大哥?”沈浸夜忽然指著一個方向。
傅斯年和一個穿著白色羽絨服的姑娘正站在一家湘菜館門口,他仍舊戴著細邊眼鏡,沉默低調,優越的身高在人堆中分外惹眼。
那姑娘微微仰頭看他,一雙桃花眼漂亮且勾人,她張嘴說著什么,傅斯年閉口不語,一如往常般內斂。
隨后兩人進了餐館。
“我去,這不是住在他家對面的人嗎?”沈浸夜可算是看清了她的臉。
“你認識?”傅沉舌尖舔著腮幫,若有所思。
“住一個樓層,大哥幫過她,然后她還給大哥做了早餐,那姑娘對他那么殷勤,一看就是心懷不軌,絕壁是想泡他。”
傅沉低低笑著,“那也得他愿意讓她泡啊。”
沈浸夜蹙眉。
“你是說大哥主動送上門給人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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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爺是要到處找人泄火啊,哈哈 還是三爺看得通透,斯年兄主動送上門,這操作可還行?_
昨天開始感冒,頭昏腦漲,四肢無力,感覺要死掉了o(╥﹏╥)o
天冷,大家也要注意保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