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林白舉著把水果刀,對著傅心漢進行了一番威脅恐嚇,奈何某個狗子一直低頭舔爪子,正眼都不看他。
著實把他氣得不輕,想當初這傅心漢還是他送給傅沉的,在自己家待了幾天,整天咬著褲腳追著他,現在倒好……
“出去遛彎。”段林白一只腿有些淤青,并不妨礙走路,就是脖子戴著護頸,扭頭有些艱難。
傅心漢聽說要出門,倒是立刻爬起來往大門走。
幾分鐘后,段林白站在院子里,嚼著口香糖,看著某個狗子在草地上撲棱。
寒風吹來,他冷不防打了個哆嗦。
傅沉這廝著實過分,自己約會,居然把他丟在家喂狗……
這邊的傅沉整個人還壓在宋風晚身上。
這種姿勢,曖昧惹火,他的雙手撐在她兩側,腰身往下,兩人身子貼在一起,細細摩擦著,垂頭開口,“晚晚,你想對我做什么?”
熱氣吹在她臉上,鼻尖蹭著。
酥軟溫熱。
她身子瑟縮,渾身緊繃,下意識往邊上躲。
傅沉低低笑著,“你躲什么?”
宋風晚簡直想哭,現在的姿勢,這種話應該是她問吧……
房間沒開放,流光如水,光影交織,從窗外洋洋揮灑下來,卻被沙發阻隔,兩人此刻的距離,看不清彼此的臉。
宋風晚眼前只有一個人臉輪廓,靠得那么近,笑聲低沉,她幾乎可以在腦中勾勒那削薄的唇勾著笑,熱氣襲人。
傅沉將她壓在身下,什么都沒做,就低頭用鼻尖蹭著,若有似無,也不知是刻意還是無意的……
“怎么不說話?”
他的手指若有似無從她側臉滑過,她心尖輕輕發顫,雙腿軟得要站不住。
整個身子柔軟下去,兩人身體就更加嚴絲合縫的貼在一起。
姿勢惹火。
“我就……想給你蓋個毛毯而已。”宋風晚提著口氣。
“就這樣?”傅沉身子似乎又往下壓了一寸。
灼熱的氣息靠得越來越近,幾乎緊貼在她皮膚上,落在她精致纖瘦的脖頸處,薄唇若有似無的滑過,一下又一下……
輕輕摩擦著。
“你身上很燙。”
宋風晚覺得自己快窒息了,渾身像是火燒般酥癢難受。
傅沉低沉著嗓子,低低笑著,熱氣撲面,宋風晚死死咬著牙……
夜色濃稠,周圍黑得不見五指,耳鬢廝磨,她渾身都燙,就想發燒一樣,腦袋昏沉……
就在此時,有人手機震動起來,傅沉從口袋中摸出手機,整個人卻并未從宋風晚身上離開,這姿勢像是把她圈在懷里一般,低著頭接電話。
“有事?”
“你倆回不回來吃晚飯啊?”段林白聲音傲嬌,透著不悅。
“馬上回去。”傅沉隨手將她側臉的頭發撥到耳后,指尖擦過她的耳垂,惹得她身子又是一陣嬌軟輕顫。
宋風晚一個戰栗,下意識縮了下脖子。
說話間傅沉已經屈膝起身。
“我還以為你倆又不回來吃飯,傅心漢怎么總想往外跑。”
“他想上廁所了,你出去遛一下。”
“我特么……”段林白氣得一口氣上不來,臉憋得通紅。
他又不是鏟屎官。
兩人回家的時候,外面紛紛揚揚飄了些碎雪……
宋風晚雖然去過雪場,遇見下雪還是很興奮。
晚飯前,喬西延打了電話過來。
無非是問她打算什么時候回云城,他好去接她。
“我時間確定就和你說一聲。表哥,你知道嘛,這邊的暖氣好神奇,我以為暖氣里面是氣,沒想到是水……”
她是南方人,京城第一天開始供暖的時候,她就異常興奮。
“表哥,真的好神奇!”
喬西延打著哈氣,配合她,“嗯嗯,很神奇。”
“你說那里面為什么能流水,好暖和啊。”
“嗯,神奇,暖和。”喬西延假裝興奮。
直到宋風晚說了一句,“我以后想嫁個北方男人。”
喬西延瞬間變了臉,“太遠了,甭想。”
為了個暖氣要嫁給北方人,多大點出息。
宋風晚掛了電話,段林白才偏頭看她。
“妹妹,北方男人好啊,爺們兒。”
宋風晚悻悻一笑。
“豪爽,不拘小節,北方男人哪里不好!”段林白冷哼。
宋風晚偏頭看他,說真的,段林白長得細皮嫩肉,他最近住在這里,衣食穿著分外考究精細,哪里不拘小節了。
“還疼媳婦兒。”段林白咳嗽兩聲附在宋風晚耳邊,小聲嘀咕。
“最主要的是體力好,就和咱家傅三一樣,你別看他穿衣很瘦,其實還是有肌肉的,絕對有料,妹妹,你懂的!”
宋風晚也不算小,他說著這種葷段子,她自然聽得懂,又想起之前在雪場看過傅沉光著半邊身子,小臉蹭得一紅。
他干嘛拿三爺舉例子。
傅沉回房換衣服,剛出房間,就看到千江正等在門口。
“有事?”
“段林白把宋小姐調戲到臉紅。”
傅沉眉頭擰緊,想把他丟出去喂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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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爺這撩人手段也是絕了,哈哈話說千江,段哥哥上輩子是不是刨過你家祖墳,你要這么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