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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八章 戀愛初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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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管你……什么意思啊?”劉思思抱著枕頭,在床上翻來覆去的。

  她其實猜到了意思,但又不故作不知,把臉埋在枕頭里,癡癡地笑。

  夏琪過來催她,“姐,咱能不能不笑了啊,你明天還要起早拍戲呢。”

  “我哪有笑,”劉思思不好意思地摸摸臉頰,那里紅紅的,熱熱的。

  “我談戀愛的時候都沒那么笑過,”夏琪抖落下被子,將她蓋起來。

  “哪有啊,”劉思思嬌嗔一聲,縮進被子里。

  “好好好,沒有沒有,”夏琪整個人都酥了一下,幫她掖好被角,一副哄孩子的樣子,“睡覺了啊,我也睡去了。”

  “哎哎,等會兒,”劉思思又冒出來,喊住她,“你跟尤勇是不是?啊?”

  夏琪轉個身,道:“你放心姐,我絕不會把感情的事,帶到工作里來。”

  “我不是那個意思,”劉思思連忙解釋道:“我是想讓你幫我問問尤勇,周瑾他,他最近……”

  “我明白,我明白,”夏琪見劉思思卡了殼,連忙表忠心道:“你放心,他不敢不聽我的。”

  “哎呀,我不是那個意思。”

  “我知道你不是那個意思,我都知道。”

  這種事可做不可說,夏琪做助理的,自然透透的。

  關上燈,帶上門,夏琪出去后,屋子里頓時暗下來。

  劉思思睜著眼,撲閃撲閃,美滋滋的,“睡覺!”

  第二天,都不用夏琪喊,她自己就起來了,利索地梳洗完畢,直奔餐廳。

  “思思,早啊,”林玉蘭已經坐那吃飯了。

  “導演好,”劉思思甜甜地打個招呼,然后向窗戶邊跑去。

  每次住這家酒店,周瑾都喜歡坐在這扇落地窗前吃早飯。

  就如同寧皓有時候會給自己戴條大金鏈子,以提醒自己是個無產階級。

  他覺得自己帶的不是金鏈子,而是一種“無產者的氣質”,一種“粗放式的美學”。

  周瑾聽到這種解釋的時候,很想一塊板磚呼他腦袋上。

  你確定這是無產者的氣質,而不是煤老板的氣質?

  像他就低調的多,以前是個群演,所以每天早上就愛看那些中巴車,一輛輛地送群演們去上戲。

  以提醒自己不忘初心。

  當然,也有顯擺和秀優越的意思。

  “你看什么啊?”劉思思坐到他對面,雙手如同小學生一樣整齊地放在桌上,笑嘻嘻地問。

  “看無產者的氣質,看粗放式的美學,”周瑾收回目光,很嚴肅地道。

  “那我也要看,”劉思思探過頭,盯著外面駛過的中巴車,和上面那些奇形怪狀的群演。

  有點明白周瑾的意思了。

  確實是無產者,確實很粗放。

  “好了,吃飯吧,”周瑾把她的腦袋轉過來,“要什么餡兒的?有肉餡和蛋黃餡的。”

  糖人的伙食相當不錯,不過他吃得很簡單,一碗瘦肉粥,兩屜包子就行。

  “那,蛋黃吧,”劉思思挑了挑,抓了一個,又迅速扔掉了,“呼,好燙!”

  “唔,”周瑾分了一只筷子出來,從包子中間戳下去,冒出黃色的湯汁來,然后遞給她。

  “你的夏琪呢?”他問。

  “給我打早飯去了啊,你的尤勇呢?都不見你使喚他。”

  “還沒起呢吧,我讓他直接到劇組找我就行。”

  劉思思咬著包子,含糊道:“當你的助理可真幸胡……”

  周瑾平時生活能力爆表,助理什么的根本不需要,但是在劇組里,有個人幫忙洗洗衣服,打杯水還是很不錯的。

  至于其他的事情,尤勇想管周瑾都不會讓他碰。

  那倆人邊吃邊聊,一切姿態盡落于林玉蘭眼底。

  她老早就發現這倆人關系很近,但也不放在心上,糖人內部消化總比被人拐走了強。

  但是如今正在拍戲,《步步驚心》她傾注了不少心血,最不希望看到的,就是演員因為感情問題影響表演。

  周瑾倒還行,男人在這方面一向分得開,她就怕劉思思拎不清啊。

  片場,明清宮苑。

  若曦是絕對女主,衣服也是最多的,這會兒換上了一身翠綠的宮裝,頭上戴一頂紅花,莫名地有點村花的意思。

  就是足底下的高跟鞋讓她很不爽。

  清朝時候的高跟是加在鞋底中間的,跟踩高蹺似的,走起路來一點也不穩。

  只能小碎步,再配合著裙擺,做出一副端莊、婀娜的姿態。

  “周公公,扶本宮走兩步,”她裝模作樣地將手搭在周瑾的胳膊上。

  劉思思走路本來就快,腿短邁的步子還大,這會被束縛住了,難受得不行。

  周瑾還是一身月白長袍,小心地扶住她,忽而想起,“咱們是不是有一場雪中的戲啊,也是我扶著你這么走?”

  “對啊對啊,好像若曦就是從那場戲開始,喜歡上老八的,然后就談戀愛了。”

  “你想好怎么演了嗎?”

  “這還用想,不就含情脈脈,小鹿亂撞唄。”

  好吧,她好像還挺懂的樣子。

  和《宮鎖心玉》大團圓的結局不同,《步步驚心》是一出徹底的悲劇。

  每個人都在被命運折騰著,開頭有多美好,結局就有多悲催。

  唯一的例外是沒心沒肺的老十。

  話說老十被康熙賜婚,讓他迎娶明玉格格,但他的心上人其實是若曦,可迫于皇權,也只能無奈接受。

  于是若曦就生出了恐懼之心,為自己不能掌握命運而感傷。

  還是在一個涼亭,劇務拿著個鼓風機呼啦啦地吹著,旁邊還有一哥們灑著落葉,做出一副秋風蕭瑟,無邊落葉的凄涼景象。

  劉思思到底是上過培訓班的,原本還開開心心的,一進入涼亭,立馬做出垂淚傷心之狀。

  她感嘆道:“秋風落葉,都在自憐自傷,不想落下,卻又逃不過凋零的命運。”

  周瑾帶著林更星緩緩入鏡,聽到這番話忍不住嘆口氣——老八反而是能明白若曦的人。

  老十四卻以為她在為老十傷心,問道:“若曦,你真的很喜歡十哥嗎?”

  “我是喜歡十阿哥,不過只是朋友的那種喜歡,他是我最好的朋友。”

  “那你為什么為他的婚事那么難過?”

  劉思思轉過頭來,看著林更星恨聲道:“我難過,是因為他的婚事,是被那個人硬推給他的,是他不想要的。”

  周瑾聞言頓時大怒,快走幾步,沖到她面前,警告道:“這種大逆不道的話,以后不許再說,聽見了沒有?!”

  老八同樣有這種感覺,他謀奪皇位,為的就是掌握自己的命運,不過現在也只能隱忍。

  劉思思不屑地哼了一聲,轉過頭去。

  周瑾一把捏住她的下巴,把她轉過來,直視她的眼睛,“你聽沒聽到?”

  這是周瑾和劉思思最激烈的一場對戲。

  周瑾應該是憤怒和驚懼,他擔心若曦禍從口出。

  劉思思就該是小孩子的那種倔強了,害怕但就是不肯認錯。

  兩人對視著,較量著,然后劉思思就華麗麗地笑場了,“哈哈哈……你能不能不要這樣看我……”

  周瑾無奈地松開她,“你笑什么啊?”

  “就是想笑啊……”

  “再來,”林玉蘭有點憂心了。

  “你聽沒聽到?!”周瑾再次捏住她的下巴,加深了語氣,想把她帶入戲。

  結果,“噗,哈哈哈……你捏疼我了……”劉思思還錘他一下。

  周瑾心道:完了,這姑娘好端端的,怎么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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