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千瀧站在看臺上望著逐漸稀疏的隊伍,內心也是十分觸動,千里迢迢的逃亡到這里,現在又重新歸于起點了。
皮克此時走了過來說道。
“就剩下看到這些人了,預計在過個兩個小時左右,全部人員遷移就結束了。”
千瀧點了點頭說道:“藍璃那邊準備的如何?”
“等待遷移結束,立刻就可以起航了。”皮克回道。
“我知道了。”千瀧微微點了點頭。
這時候天空一艘潔白的戰艦浮現出來,貝莉洛莎微笑的說道:“是星白號!”
“恩。”千瀧心情還是很高興的,畢竟這一別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夠再見,雖然他有信心可以返航,但是誰知道會不會有意外。
星白號緩緩的降落,瞭望臺上星皇看著下面稀疏的人群對阿西伯恩說道:“可惜姐姐沒有來。”
“月皇大人的性格就是那樣子的,星皇大人您又不是不清楚。”阿西伯恩微笑的說道。
“未來充滿了不確定性,這一別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夠再見到,我只是不想讓姐姐有什么遺憾。”星皇嘆息說道。
“星皇陛下,您說的是,不過這個世界本來就是充滿遺憾的,飛船即將降落了。”阿西伯恩回道。
“走吧。”星皇點點頭。
當然星皇帶著人走出登出口的時候,千瀧已經在等待了。
“星皇大人。”千瀧客氣的行了個禮。
星皇走了上來微笑的說道:“你要走了,這一別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再見面,這不就來和你道別了。”
“謝謝。”千瀧回道。
“應該我感謝你才對,如果不是你的出現,也許白月星落帝國和我就沒有辦法站在這里了。”星皇搖頭回道。
“您太客氣了,換個說法,如果沒有白月星落帝國,我們說不定也不在了。”千瀧回道。
兩人對視一眼,臉上露出笑容,
一旁的阿西伯恩說道:“你這一走,估計以后日子就會變得很無趣,看到任何的驚喜了。”
“這倒不至于,沒像你說的那么夸張,而且其實我更喜歡無趣的生活,驚喜遇見多了也不見的多好,萬一哪一天變成驚嚇了,那就不好玩了。”千瀧無奈笑著回道。
“哈哈,說的有道理,還有你小子可不要半路掛掉,我們都還等著你去調取支援兵呢?”阿西伯恩打趣說道 “不會的。”千瀧回道。
“千瀧?”一個熟悉聲音響起。
千瀧扭頭看到星皇身后席琳走了出來,臉上笑容越發燦爛。
“席琳!”
“好久不見了,沒想到再見面是道別了。”席琳微笑的說道。
“是啊,好一段時間沒有看到你了。”千瀧也是有些感慨說道。
就在幾人閑聊的時間,皮克走了過來歉意說道:“不好意思打擾了。”
千瀧看到走上來的皮克知道時間差不多了,他對星皇等人行了禮說道;“我們走了。”
“一路順風。”星皇揮了揮手說道。
千瀧轉身朝飛船走去,阿西伯恩看著千瀧的背影說道:“我還以為他會詢問月皇大人怎么沒有來呢。”
“他很了解姐姐,不會問這種問題的,就像姐姐也很了解千瀧。”星皇淡淡的說道。
當千瀧進入登入口后,看守希泊尼號的守衛開始撤回登船。
事實上次去白月星落帝國時,踐行會結束后,千瀧就私下和月皇在湖中心見一面,也許是壓力和煩心事太多,那晚月皇喝的特別的多,整個人呆呆的坐在湖邊,千瀧靜靜的在其身旁坐下,兩個人一晚什么都沒有說話,直到黎明千瀧起身離開的時候,月皇才開口問了千瀧一句:“為什么”。
“心!”
千瀧默默的回了她一個字,便頭也不回的轉身離開了。
希泊尼號指揮室內,藍璃站在指揮臺上,密密麻麻虛擬屏幕圍繞著她顯示出來。
夏洛蒂戴著頭盔發出悅耳聲音提示道。
“外圍防守部隊開始撤回,預計30分鐘完全撤回。”
“最后一次自我艦船掃描檢測。”藍璃下達命令。
“正在檢測。”
“無異常!希泊尼號(新)艦船狀態良好,彈藥填充進度31,備用彈藥填充進度4,動力能源充沛!”
這時候,二層高臺上,千瀧從通道走出來,坐在最中間的位置上。
同時碧瀾,貝莉洛莎,海博拉等等一名名高級成員全部從每個椅子后通道走出來,坐在各自的位置上。
全部成員全部到齊。
所有人坐在二層可以清晰看到指揮臺上所有的現實信息。
最終夏洛蒂回饋道:“全部成員回歸,準備完全就緒。”
藍璃抬起頭行了個禮,“我以希泊尼號戰略指揮官身份申請啟航!”
“準許。”千瀧回道。
“啟航!”
星皇站在原地望著開始緩緩升空的希泊尼號!微笑的說道:“我有種感覺,他們的旅途一定會十分精彩。”
“我也是這么認為,只是可惜了,我們是沒有機會見證了。”阿西伯恩贊同說道。
“我們有我們需要做的事情,走吧。”星皇說完轉身帶著人眾人返回星白號。
第一星域·流熒星海浩浩蕩蕩的艦隊有序的朝前飛行,就在星蘭·圣約號的會議室內,五名高大的身影圍坐在一起。
聯邦政府七閣老除去兩名坐鎮神創之星,剩下的五名全部坐在這里。
帶頭就是伽法隆卡·貝吉卡,他面無表情的說道:“奧古萊柯·神輝議會長是鐵了心要這場戰爭的指揮權,一點都沒有商量的余地。”
“如果是這樣那就麻煩了,總不能準備那么多年的家當給神輝家族當做嫁妝吧?”
“如果是那樣,我們還遠征什么?”
“不能夠從那家伙身上取回指揮權嗎?哪怕用利益交換也可以。”
“很明顯奧古萊柯·神輝擺了我們一道,什么壞事和鍋都由我們背了,結果到了收獲時候,他倒好跳了出來,一句話就想接收了所有。”
四名閣老語氣十分冷,甚至隱隱約約包涵一絲的怒氣。
伽法隆卡·貝吉卡沉默許久開口說道:“奧古萊柯·神輝利用了聯邦憲法賦予議會長的特權,確定自己的指揮位置,這點除非他自己退縮,要不然沒有人能夠剝奪他的指揮權。”
“你的意思我們只能夠認栽了?”